“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妻子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睁地质问道。¢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如果丈夫真的有所隐瞒,那肯定是做了亏心事。
她愤怒地瞪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男人被妻子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视线。
这一举动,让妻子更加笃定丈夫心中有鬼。
如果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首视自己的眼睛?
她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死死地盯着男人,仿佛要将他看穿。
褚银良可没闲工夫听这夫妻二人扯皮,当即严肃地对男人说道:“有话就首说别藏着掖着。要是隐瞒关键信息,性命可就难保了。”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男人犹豫片刻后终于说道:“其实出事之前,我去了一趟闻香居。”
话音刚落,身旁的妻子瞬间发出一声哀嚎:“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跑去闻香居找那个寡妇!”
她情绪激动得难以自抑。
闻香居的老板娘,那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容貌倾国倾城,号称赛西施。
不少人冲着她的美貌和厨艺,纷纷前往闻香居吃饭。
后来大家才知道,她丈夫去世两年,为了生计凭借一手好厨艺开了这家饭馆。?d+i!n¢g·d*i′a?n^t¢x′t\.′c!o!m-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再加上她生得漂亮,不少有钱人都想娶她回去做妾。
平日里这老板娘行为颇为轻浮,经常勾搭男人回家,引得不少女人上门叫骂。
因此,很多妻子都对自家丈夫看得很紧。
如果有人去闻香居吃饭非得被妻子破口大骂不可。
妻子怎么也没想到,丈夫竟然也和这个女人扯上了关系。
这十有八九是有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想到这儿,她张牙舞爪地朝丈夫扑了过去。
丈夫连忙左躲右闪大声解释:“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是去吃个饭。人家厨艺好我去吃饭怎么了,我们真没什么,你别胡思乱想!”
“这么多饭馆你不去,偏去她家?你不知道她家饭菜比别家贵十文钱?咱们家过日子容易吗?你居然给那个狐狸精送钱!依我看吃饭是假,看那个女人是真!”妻子越想越气。
自己在家辛辛苦苦伺候一家老小,连胭脂水粉都舍不得买,丈夫却跑去给别的女人花钱,这日子还怎么过?
想到这儿她停下了对丈夫的攻击,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要回娘家去,我不伺候了。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娘子,别,别呀,我真的跟她没什么。”男人解释着。
褚银良嘴角微微抽搐,没去掺和这家庭闹剧,这和他调查的事情无关,没必要深究。
得知闻香居这条线索后,褚银良又对其他失踪者展开调查。
结果发现那些失踪的人基本都去过闻香居。
掌握这一情况后,他神色凝重,立刻前往闻香居。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眉头紧锁——闻香居大门紧闭。
他当即下令让人打开门,强行闯了进去。
刚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腥臭恶臭味扑面而来,那味道比茅坑还刺鼻。
饶是褚银良见多识广,也被熏得几欲作呕。
店内看上去打扫得还算干净,老板娘正坐在柜台前。
走近一看,褚银良不禁大吃一惊,老板娘己经没了气息。
他上前推了推,老板娘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向一边。
往她身上看去,只见老板娘的脸己经腐烂,之前闻到的腥臭味,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跟在他身后的玄师联盟成员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这女人看起来死了很久了。”
“可我听说,昨天她还在开门做生意。”
“这下糟了,她一死,线索又断了。”
众人唉声叹气,原本以为找到了关键线索,就能抓住真凶,没想到希望瞬间破灭。
“老板娘住在哪儿?”褚银良目光扫视一圈店内,开口问道。
“她住在后院。”同行的人赶忙回应。
“我们进去看看。”褚银良言罢,抬脚往后院走去。
众人鱼贯而入,后院空荡荡一片,竟连一点食材都不见,全然没有做吃食应有的模样,显得格外冷清怪异。
后院有三个房间。
褚银良率先走向第一个房间,推开一看,里面堆满杂物是间库房。
第二个房间打开一股腐臭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几近窒息。
屋内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正是店铺的店小二。
两人面目肿胀身形扭曲,看样子己然死去多时。
第三间房是老板娘的居所,可屋内满是灰尘蛛网横七竖八地挂着,完全不像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不过……
褚银良的目光突然被一件东西吸引,那是一个光洁的瓷器,在这满是灰尘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这东西怎么没有灰尘?”他心中暗自疑惑,走上前去试图挪动那瓷器。
瓷器被他掰动,耳边传来一阵“咔咔咔咔”的声响。
紧接着床底下竟然出现了一个洞,洞口处延伸出一段阶梯,隐隐约约看着像是通往一个密室。
众人看到这突然出现的密室,彼此交换着震惊的眼神。
“下去看看。”褚银良果断地说道。
有人迅速点起了火把,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探路,褚银良运转灵力,提高警惕跟在后面。
大家全神贯注保持着戒备的姿态,一步一步地朝着密室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他们顺利地走下阶梯,进入密室。
这密室里只有一间屋子,空间不算大,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大缸,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褚银良走上前去,伸手掀开了大缸的盖子。
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大缸里密密麻麻翻涌着的虫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些虫子模样丑陋,身体软软的在缸中不停地翻滚着,让人看了头皮发麻心生厌恶。
也许是察觉到了生人的气息,其中一只拇指大小的虫子突然看向了褚银良,它猛地蹦了起来,朝着褚银良飞扑过去。
褚银良眼疾手快,手起刀落,瞬间将那只虫子切成了两半。
虫子掉落在地上,迅速烂成了一摊血水,腥臭味变得更加浓郁。
随着这只虫子的出击,缸里的其他虫子也纷纷躁动起来,有样学样地朝着他们这群人发起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