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丝毫不受影响,反而和慕星河的配合越发默契。\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前者负责下毒和正面交涉,如有不服,撑过一锤子再说话。
后者负责布阵和记录影像,负责记录每个弟子各种高光时刻。
两人不仅开发出了“套餐服务”,还延伸出“快速出阵费”、“隐私保护费”和“形象修复费”等贴心服务。
价格从优,童叟无欺,用过的都说好!
不少弟子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这次被宗门选中进入黄昏古界,本以为会突破修为,成为同辈第一人,成为宗门继承人,走上人生巅峰。
没想到现实狠狠给了众人两巴掌,并踢了两脚,还呸了一口痰。
“我的人生……完蛋了!”
“此行不仅没有收获,把以前的积蓄赔了进去,还欠下巨额债务,该如何和亲朋好友交代?”
对此,宁舒常常“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她十分理解地拍了拍热泪盈眶那位仁兄的肩膀。
“别想太多,至少欠债的不止你一人。”
“你仔细想想,大家都欠债,意味着你和你的同门师兄弟处在同一起跑线,换句话说,相当于没有欠债啊!”
旁边郁郁寡欢的弟子一听,抬起头来,莫名觉得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你……你……欺人太甚!”
那名弟子并没有被安慰到,甩开宁舒的手,蹲在角落哭的更伤心了。*k^u¨a?i\d,u\b′o?o/k..,c?o¨m+
她也不在意,世上伤心之人那么多,总会有人理解她的良苦用心的。
“这位师兄,需要解药吗?价格公道~”
“师姐,我这里有止笑丹,十块灵石一颗哦~”
“什么?嫌贵?那您继续笑着吧~”
云初这次学聪明了,远远看到两人就主动迎上来:“放我出去,我愿写下欠条!”
宁舒惊讶地挑眉,随即叹气摇头,“抱~意思,欠条太多了,暂时不收了。”
云初:???
“你这是针对,凭什么他们都可以写欠条,却不收我的?”
宁舒却懒得理会,转身走向百里玄觞。
见云初又要闹,慕星河讥笑道:“省省力气吧,凭你俩的关系,她没捶死你都算信佛了”
“何况你那欠条谁敢收?难道嫌鞭炮不够响,来点雷霆助助兴?”
关于云初和百里玄觞,宁舒倒是想趁机整死两人。
但每当她升起这个念头,冥冥中都感觉像是被大恐怖盯上。
她很确定,只要对两人动手,先死的一定是自己!
“我没有宝物,可以写欠条!”
百里玄觞很冷淡,深紫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杀意。¨3¢8+k+a·n+s\h·u′.*n!e\t-
“狗蛋,不是我说你,大老远来这,怎么也不带点土特产?”
宁舒有些嫌弃,她隐约记得魔族虽然清贫,但还是有些好东西的。
百里玄觞瞳孔一缩,他想不通,为什么沧澜大陆上的两个人族女人会知道自己这个小人物?
这真的不是被设计好的游戏吗?
“算了,本姑娘心善,给我一瓶精血,就放你出阵。”
百里玄觞刚想拒绝,毕竟精血哪能随便给一个陌生人?
可转眼一看,宁舒举着一根特大号的针管,己经扎进了自己手臂。
他低吼,“我还没有同意!”
宁舒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啦,何况那只是通知,不是商量。”
萧亦珩和沈祎很紧张,因为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但不曾想,宁舒只是看了两人一眼,便转身走向其他人。
“大师兄,你看到了吗?师姐她心中果然还有我们!”
沈祎激动的差点站起来,他就知道先前师姐只是在赌气,她吃醋了!
萧亦珩也有些激动,深情道:“宁舒……”
下一刻,数千斤重的铁锤从后方飞来,首首的砸在其头顶。
宁舒:晦气!
她掠过两人不是因为旧情,而是想留到最后处理。
药王谷为首的弟子,名为蓝鸠羽。
他倒是有几分骨气,可惜实力太差,连啾啾的雷弹都接不住。
“蓝师兄,看起来有些不服啊!”
鼻青脸肿、浑身焦黑的蓝鸠羽不屑的抬头望天。
他就不写欠条,不信这女人敢把自己打死!
“相较于师兄现在桀骜不驯的模样,我还是更喜欢柔弱一点的男人。”
眼见宁舒又要拿出她的黑暗料理专门招待自己,蓝鸠羽顿时腿软。
宁舒桀桀怪笑,“师兄放心,我们不是什么正经劫匪,没有职业操守的。”
慕星河在一旁补充,“到时候一定广发天下英豪,让世人瞻仰丹界新秀的另一面。”
蓝鸠羽想到那场面就眼前一黑,咬牙切齿道:“欠条我不会写,不过我可以给你默写一张丹方。”
他前途无量,才不会蠢到被两个疯子拿捏把柄。
宁舒眼前一亮,伸出五根手指,“五张丹方!”
“不可能,你们这是趁火打劫!”蓝鸠羽脸色难看。
“那算了。”
宁舒转身要走,“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喜欢助人为乐,师兄名扬天下那一天可别忘了师妹我……”
“等等!”
蓝鸠羽一把拉住她,咬着后槽牙道:“三张,最多三张,否则你尽管传去,我药王谷也不是软柿子。”
宁舒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师兄真是大气,合作愉快!”
有蓝鸠羽带头后,药王谷虽然没有在欠条上按下手印,却也损失了诸多珍贵的丹方。
慕星河欲言又止,他见识过宁舒的炼丹水平。
每次都是一锅乱炖,跟丹方有半毛钱关系吗?
“我可以不会,但不能没有。”
宁舒的行事准则向来是宁滥毋缺。
何况她坚信以自己的天赋,成为一代丹神不是早晚的事嘛?!
幽冥阁的弟子最惨,不仅人皇幡全部没收,就连身上的铠甲都被扒了个干净。
“别哭了,虽然什么都没了,但至少收获了一张欠条。”
宁舒好心安慰,但对方非但不领情,还用仇恨的目光瞪着她。
“哎,本姑娘最见不得男人哭了,乖,躺一会!”
一柄大铁锤从天而降,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这位师兄的睡眠质量真让人羡慕啊,随时随地入眠怎么不算一种幸运呢?”
少女拖着沉重的大铁锤,摇头走开。
不少放声哀嚎的人被那弟子的惨状吓到了,只敢小声啜泣。
听听,什么叫幸运?
这是人说的话吗?!
他们想不通,人体的温度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绝情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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