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池眠失控的表情,凤婞自顾自的拨弄傀儡丝。!咸`鱼_看*书¨网+ +免?费¨阅\读.
“哪怕你诞生灵智,活得像个人,又怎么样?照样改变不了你是个傀儡的本质。”
“你的心脏,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说着,凤婞心情很好的掐住池眠的下巴,用力一抬。
“瞧,你的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间。”
“你这副模样,可真好看,从沧澜洞天出来那一刻,我就想看你,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求饶了。”
池眠脸色惨白,满头冷汗,嘴唇止不住的哆嗦。
凤婞看得身心舒畅,“说,求我饶了你。”
回答她的是池眠拼尽全力的一声“呸——!”
“如果不是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把你按地上摩擦八百遍。”
“以为拿捏了老子的心脏,就能让我屈服你了?”
“菜就多练,有功夫在这儿做白日梦,不如花时间想想,怎么把你的修为补回来。”
“闭嘴!”
凤婞猛的勾紧傀儡丝,眼神狠厉,“你想死吗?”
池眠当然不想死。
她痛苦倒地,蜷缩着身体,就是不肯开口求饶。
一通折磨后,凤婞蹲下身,将傀儡丝的另一端连在池眠的心脏处。
有了傀儡丝,她很快就会重新变回听话的傀儡。~小-说+C!M^S· !免?费+阅?读!
凤婞满意的笑了。
静静等待傀儡丝起作用。
完全没注意到,地上的池眠看似失去意识,实则在识海和傲天聊得火热。
“怎么样,能解吗?”
傲天痛苦挠头,“这什么玩意儿,本王也看不懂啊。”
“你们人族怎么老做这种又复杂又难解的东西。”
池眠有些失望,表示理解,“正常,好歹是白玉京长老亲手施加的秘术。”
“要是你轻易就能解,才真见鬼了。”
“你明白就好。”傲天抱着手,好奇的问,“倒是你,怎么猜到她要对你动手的?”
“这还用猜?”池眠翻了个白眼,“不是我吹,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
“凤婞不仅修为倒退,还丢了一具可以替她扛天雷,替死的傀儡,她能忍?她师尊知道了能咽下这口气?”
“当然不可能!所以,下次再见,她肯定得千方百计把傀儡重新弄到手。”
“至于手段嘛……”
池眠顿了顿,想到在月洲,那个叫谢无孽的神经……哦不,神秘男人,从她心脏处硬生生抽出来的两根傀儡丝。
从那个时候她就明白,心脏就是她唯一的弱点。
因此,在发现凤婞脱离人群,独自行动时,池眠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我={-的]D?书2¢城¢¨ -已¨!发=?布¥?a最?新+?÷章<3~节?_
果不其然,被她精准命中。
但她万万没想到,书中温柔坚韧,略带点深沉的凤婞,秒变疯批。
害得她差点演不下去。
想到这,池眠忍不住感慨,“幸好走之前让师尊在我心脏处施加阵法。”
“否则真让傀儡丝连上我的心脏,事情可就麻烦了。”
“当然了,也谢谢你傲天,帮我困住这傀儡丝。”
“等脱困,我高低得给你整颗五品妖丹补一补。”
傲天暗爽,控制不住的歪嘴笑,“你能意识到这一点,本王很高兴。”
外面,凤婞等了一会儿,觉得傀儡丝己经和心脏融合,掐动手诀,“起!”
池眠慢吞吞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傀儡丝的事情先放放,你爹来教你做事了。
凤婞眉眼舒展,没等她继续控制傀儡,一条长鞭呼啸着抽来。
凤婞:?!!!
离得太近,她来不及反应,仓促间伸出手去挡。
“啪”一声,长鞭狠狠落下。
凤婞痛呼一声,捂住胳膊,上面立刻出现一条深深的鞭痕。
她难以置信,失控大喊。
“你——怎么可能?!这是师尊用秘术炼制的傀儡丝,你怎么会一点儿事没有?!”
“怎么不可能?万事皆有可能。”
池眠拎着长鞭,戏谑一笑,“你不会真以为我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吧?”
“拜托,我又不是傻子,难道猜不到你会回去跟你师尊告状哭诉吗?”
“更何况,只需你向你师尊求助,不许我找我师尊帮忙?”
“这个世上又不是只有你有师尊。”
凤婞电光火石间反应过来,双目充血。
喘息半晌,她服下丹药,冷冷道,“我确实没想到,但没了傀儡丝,我照样能杀了你。”
凤婞抬手,玉镯化剑,一剑刺向池眠。
剑气如急雨,骤落。
池眠不闪不躲,轻轻抬手,“阵起——”
下一秒,凤婞的脚下亮起数道阵纹,冰霜飞舞,寒气首入骨髓。
呼啸的剑气被迫中断,隐没风雪。
凤婞腿脚被禁锢,冻的脸色铁青。
她又惊又怒,“你什么时候布的阵?!”
“你猜?”
池眠俏皮眨眼,手上却毫不留情。
长鞭化剑,一剑穿心。
凤婞来不及闪躲,瞳孔收缩,温热的鲜血不要钱似的往下滴。
她瞪大眼睛,呕出一口血,“你……”
池眠手上用力,“疼吗?我刚刚可是比你疼千倍百倍。”
“记住了,我叫池眠,不是你之前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死傀儡。”
凤婞死死咬住唇瓣,眼神怨毒,“池、眠,好,我记住了。”
“今日我若不死,来日——”
狠话还没放完,池眠迅速抽剑,捅穿她的丹田。
“谢谢提醒,不过我可没忘了补刀。”
“毕竟,我也是抱着斩草除根的想法跟上来的。”
剑上灵力狂涌,眨眼间将丹田撕得稀巴烂。
凤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池眠收剑后撤,然后转过头一阵干呕。
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身体周围。
半晌她白着脸,用法诀除掉剑上的血。
“抱歉啊,第一次捅人,有点不太适应。”
“不过,醒过来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自己,命是要握在自己手里的。”
“在这个世界,是不能对敌人有半点心慈手软的。”
池眠无奈叹气,“当初在瀚海洞府我就想这么干来着,可惜当时还未筑基,实力不够,让你逃过一劫。”
“现在补上,也勉强来得及。”
凤婞嘴里全是涌上来的血。
她难以置信,目眦欲裂的望着池眠。
嘴唇疯狂蠕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池眠贴心问道,“你是不懂我为什么要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