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楼见,他熟练的开口劝解,“不是吧?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就是个误会。+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你看池眠不是也没说什么嘛,还装作无事发生。”
“而且她那伪装确实一点儿破绽都没有,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也没认出来。”
“慕师姐也是,当着她面儿都吓了一跳。”
“所以你呢,别想太多,不是你的错。”
听他这么一说,楼见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闷闷点头。
“当然了,如果能出去,私底下给她道个歉。”
苏妄压低声音补充,“毕竟你二话不说就把人毒倒,肯定伤到师妹脆弱的小心脏了。”
楼见:“……”
他伸手,把肩膀上的胳膊撇开。
转身去解救其他人。
苏妄踉跄了一下,“啧,又生气,我这是在安慰你,没良心。”
他跟在楼见屁股后面,时不时伸手,帮他补充灵力。
被忽略的丰荣摸了摸鼻子,没认出来黄鼠狼究竟是哪个修士假扮的。
但肯定是个女修。
真是失礼。
有了楼见的帮忙,其余几名丹修也被救出来。
气泡虽然是蜃妖释放的,但蜃妖还未苏醒,不难破解。
只是他们被妖兽重伤,无力反抗,又被持续吸收灵力,才挣脱不了。·s^o¢e.o\.?n^e^t/
楼里不断有人脱困。
“多谢楼道友。”
“谢谢,还有那位……黄鼠狼道友。”
“她叫池眠。”
“噢噢,替我谢谢那位池道友,幸好有你们。”
“呜呜呜,太吓人了,为什么这个秘境会变成这样,我就是想来寻点机缘,为什么会碰到这种事情。”
“别哭了,我们还没脱困呢。”
“你们啊,遇到事情就慌成这样,还想去参加圣地大比。”
“瞧瞧人家千重渡,多么团结,多么默契,再看看你们……我都不想说!”
“话说,白玉京不是也来人了?怎么没瞧见?以往遇到变故,白玉京不是总身先士卒吗?”
“不清楚,可能来的人都是些普通弟子吧。”
“不是啊,我来的时候看见过,有那个齐白在,是他带队。”
“那边好像就是他师妹,叫凤什么来着,还有个赵师弟。”
“……”
凤婞在吵闹声中醒来,来不及反应,嘴里己经被塞了一颗疗愈丹药。
丹药下肚,她总算有力气爬起来。
“你——”
面前的丹修正在给赵天赐喂药,头也不抬。
“别谢我,谢千重渡那几位,全靠他们,我们才能获救。”
“对了,待会儿见到那只黄……哦不,那位披着黄鼠狼外皮的道友,千万不要动手,小心误伤。+b¢o+o_k′z¨u¢n¨._c+o?m~”
“千万千万记住了。”
提醒完,她又去忙了。
还有气泡里的普通人,虽然可能没救了,但尸首也不能这么放着任蜃妖糟蹋。
凤婞看向被围住的楼见等人,抿紧唇。
“见鬼,大师兄怎么不在?”
赵天赐盘坐恢复灵力,嫌恶开口,“如果大师兄在,风头也不会被千重渡抢走。”
“等等,怎么不见那个贱人?难道是死外面了?”
凤婞垂眸,“不清楚,抓紧恢复灵力,那些妖兽很快就会赶回来。”
“师妹你还好吗?之前蜃气的后遗症还没好全,现在……”
赵天赐十分自责,“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但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带出去。”
“谢谢师兄,我能行。”凤婞笑容浅淡,不达眼底。
她盘腿打坐,手不自觉摩挲了几下储物袋。
那里面有师尊临走时交给她的“保命法器”。
……
另一边。
池眠带着慕月找到那位大娘。
只可惜,她己经神志不清,只剩一口气吊着。
嘴里喃喃着“小安”,其它什么都不说。
根本问不出来什么。
慕月收回输灵力的手,同情又钦佩,“她能活着,是个奇迹。”
“她一首在牵挂自己的孩子。”
池眠也收回丹药,这些都不管用了。
那为什么蜃妖偏偏留着她的命呢?
池眠还是想不通。
慕月取出魂织袋,小心翼翼的把她仅存的灵魂收进去。
“走吧,人都救差不多了。”
池眠点点头,去找楼见他们汇合。
识海里,傲天忍不住开口,“我说,人也救了,差不多可以解除伪装了,本王有点撑不住了。”
它修为都还没恢复呢,坚持那么久,累死兽了。
“坚持不住就说,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逞强。”池眠仿佛霸总附体。
傲天:“……”
好油。
它抽身离开。
黄鼠狼的身形变得虚幻。
刹那间,无数目光或首接或隐晦的投过来。
“她到底是谁啊?我还没见过这么精湛的伪装,连气息都一模一样。”
“我猜,应该是千重渡御兽峰的弟子。”
“千重渡真是人才辈出,这届圣地大比要热闹了。”
“得了吧,有那位玉京圣子在,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说得也是,不过还是得当面道谢,没有她骗走那两只妖兽,我们也不能顺利脱身。”
一众修士议论纷纷。
傲天咻的弹出来,掐着腰气喘吁吁。
累死本王了。
池眠恢复本来的模样,忍不住把它抱怀里,塞了几瓶丹药。
“辛苦了,多吃点补补。”
傲天调整姿势,拿起一瓶倒进嘴里,像吃糖豆一样嚼得嘎嘣脆。
“算你识相,但下次最好换成妖丹。”
池眠失笑,“你还挑上了。”
一人一兽有说有笑。
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空气都安静了一瞬。
“居然……是怎么个小姑娘?!”
“看着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脸嫩得都能掐出水,我靠!我居然被她救了,好丢人呜呜呜……”
“没人注意到,她才筑基后期吗?!这让我一个金丹初期的,脸往哪儿搁啊。”
“啧啧啧,人不可貌相。”
“这么一比,白玉京那位小师妹,好像差了点,不是说云长老很看重她吗?”
“这有什么好比的,那位入门晚,说不定是厚积薄发的类型。”
“也是,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当我没说。”
“……”
这名修士没注意,在他身后不远处,就站着凤婞和赵天赐。
两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赵天赐牙都快咬碎了,“玛德,怎么没死外边。”
“师妹,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占了夺……”
“师兄。”凤婞打断他,“这里人多,有些话不适合说。”
赵天赐悻悻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