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虐恋情深?”
初樱当真了,她竟然放下了筷子,一脸期待的看向了东漓。_三·叶,屋, ,更¢新!最¨快?
东漓既没恋过,也没被虐过,奈何她的鬼点子多,脑洞比较大。
既然初樱诚心诚意的问了,那么她就大发慈悲的告诉她吧。
“开头的背景,男主和女主的父亲是政敌,斗得你死我活的那种,然后男主的父亲赢了,权倾朝野,女主的父亲锒铛入狱,一家老小全部被流放……”
“然后呢?”初樱急切的问道。
“然后,”白於接过了东漓说的话,继续编道:“男主和女主在父亲是政敌的情况下,偷偷相爱,结果一夕之间成了仇人,男主用人脉和手段将女主留在了京城,没有被流放……”
没想到,白於竟能接上自己的点,东漓赞赏的点了点头,“接着,男主将女主困在了高墙之下,因为父辈的仇恨嘛,女主宁死不从,必须要写男主强制爱,还在精神上给女主洗脑,这是看点啊……”
“这不是变态吗?”初樱眨巴着大眼睛,认真的问道。
“哎呀,闭嘴……”东漓抬手捂住了初樱的嘴,又说道:“还要写女主在其他女人的帮助下,偷偷的跑了,男主下令封城,就算把京城给翻过来,也一定要在当天晚上找到她!”
这时,殷棠也开了口,她笑着问道:“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哈哈哈!对!”东漓笑的不行,就连手中的筷子都掉在了桌上。;/0[]0£¥*小t&说e??网? ???首1*¢发±e
“然后呢?还有呢!”百里溟倒是来了兴致,她想听听东漓都能说出哪些有意思的话出来。
东漓看了一眼百里溟,又看了一眼初樱,继续说道:“然后女主被抓回去了呀,继续被男主关在高墙之下。然而,女主心里头有了一个想法,她要男主死。”
白於吃了一口菜,他轻飘飘的补充道:“一定是女主假意求好,男主渐渐中计放下了警惕,然后女主一刀捅向了男主的胸口,这里要着重描写男主的不敢相信,以及他在临死之前对女主的深情告白和悔恨。”
“此时必有高潮,女主在杀了男主之后,她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了,怀了男主的孩子。”东漓说着,她喝了一杯水解渴。
对于这个剧情,初樱猜测道:“女主不会是选择生下这个孩子吧,我猜,她其实心底里也是爱着男主的。”
“怎么可能!一个滥用权势的变态凭什么能有后!而且在人族,杀人本就是死罪,加上她早己万念俱灰,女主得非常有骨气的自戕。”
东漓说完这句话,殷棠和白於不约而同的给她鼓了鼓掌。
白於还打趣道:“精彩啊,东漓先生当日退出文坛,我是极力反对的!”
殷棠则是对白於调侃道:“哈哈哈……白於先生这一退,文坛倒退了十年呐。+d\u,a¢n`q.i-n-g\s·i_.~o?r!g·”
大家伙看到殷棠终于笑了,还和他们一起开玩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梨子姐姐,我有一个问题,就是强制爱是什么意思?”这玩意,百里溟是真的不懂,难道是强行让对方爱上自己?
爱情这种东西,靠的是感觉,强制不来的吧?
百里溟这个小孩子问出了这种问题,东漓正儿八经的看了他一眼,“你还小,不该问的别问。”
“你长大了可别学啊,在人族里这是犯法的。男孩子,一定要去学会如何尊重女孩子,爱情是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的。”白於倒是比较有耐心,他对着百里溟好生教导着。
百里溟表面上乖巧的点了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其实他在心里暗想:既然梨子不说,那肯定是别有深意。
……
这边聊的正欢快的时候,前院突然传来了一位女人尖利的声音。
“殷棠在哪里?殷棠是不是回云召峰了?殷棠……”
听到这动静,云释走到了前院里。
殷棠得知了父亲与继娘的阴谋,前脚才回来,后脚就有人追了过来,云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来的这位妇人一定就是殷棠的继娘。
“此处是云召峰,何人在此囔囔?”云释走到苏婉的面前,他用那种看不起人的眼神打量了一番苏婉。
苏婉才不管眼前之人是谁,她继续大声说道:“我要见殷棠,让她出来!她怎么能这么不孝,说走就走,连自己病重的父亲都不顾,那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声音穿透力十足,加之鹰族听力又好,后院里面的殷棠听到了苏婉说的话,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她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说着,殷棠气冲冲地朝着前院走了过去。
众人赶忙跟上,齐刷刷的来到了前院里。
只见云释站在门口,用妖力将苏婉拦在了门外,“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殷棠你也休想带走!”
沈婉一看殷棠出现了,她指着殷棠大声嚷嚷道:“殷棠!你的父亲病的那么重,你竟然不辞而别,把他扔在家里不管不顾,你算什么女儿!”
殷棠冷着一张脸走到了苏婉的跟前,“我为什么要走,你心里不清楚吗?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们夫妻俩的勾当我全都知道了,你的殷麒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
没想到殷棠是真的知道了这件事,沈婉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整个家。你嫁给城主的儿子,那是你的福气,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殷棠冷笑一声,说道:“既然这是福气,那你自己嫁啊,怎么,城主的儿子嫌你人老珠黄?”
“你!”沈婉被殷棠说的话气死了,她指着殷棠吼道:“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可如此胡言乱语,你在云召峰都是学的什么狗屁东西!”
论打嘴炮,那必须是东漓,她双手环抱在胸前,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哟哟,我师姐学的不是东西,那这么说的话,你是个东西喽?你是个什么东西?脏东西还是贱东西?”
东漓的话音刚落,白於、初樱还有百里溟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殷棠也差点没憋住,只有云释大场面见得多,他仍旧是板着一张脸。
没想到云召峰上的丫头们一个比一个牙尖嘴利,沈婉指着云释嘲笑道:“这就是你堂堂妖王教出来的徒弟?一个个的都目无尊长,说出去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还没等云释开口回怼,东漓两步上前,故意对殷棠问道:“师姐,门口这人你认识吗?”
殷棠瞟了一眼苏婉,故意摇了摇头,“不认识。”
得到了这句回答,东漓右手向下,翎羽瞬间幻化在了她的手里。
她看着苏婉,毫不客气的说道:“擅闯我云召峰者,格杀勿论。”
“诶……师妹,你别冲动啊!”
白於嘴上是这么说,结果他跑到云释的身旁,将云释特地拉到了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