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付?”
“不是,她本身问题还没解决,又......”
说到这,我猛然反应过来一件事。\x~i+a.n,y.u-k`s~.?c`o_m?
这俩裸条可不是摆设,刚刚他俩可实打实的出力了。
如果有他俩在的话,说不定可以暂时制衡纸匠那边的问题。
而且裸条这个东西很邪门,是有一定特殊能力的。
在泰国我曾见过一个女人,他有一个儿子在一个月时夭折做成了裸条。
据她说裸条与其能够沟通,甚至能帮人中彩票。
当然每个裸条的能力都有所不同,但只要不是特别坑爹的,都是好处居多。
由此可见,李莹若是接手这两个裸条,百利而无一害。
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可是,这个事是不是要和她本人沟通。”
“硬塞行不通吧?”
“喵~”
黑猫点了点头,用爪子拍了拍李莹的脸。
只是片刻,后者的眼睛缓缓睁开,看到面前的景象时,顿时一个激灵。
“大...大...大叔,救我!”
“我起不来了。”
“别慌,你先冷静我有话和你说。”
我把黑猫的前因后果以及刚刚的事和其说了一遍,在听到要接手两个裸条后。
李莹脸都白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我不要,我不要。”
“我再也不碰小鬼了,放过我吧。”
“我知道错了。”
“这不是小鬼,他们不会害你。”
“对你自身也有好处。”
“我不听!”
“你骗我,我不信,我就不要。”
看她反抗激烈,黑猫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
估计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毕竟在我们看来这是送上门的好事。\c¢u?i~w_e·i^j+u!.^i`n~f?o~
“你别急,我和她沟通一下。”
黑猫下车后,李莹终于恢复对身体的控制。
“大叔,我真的不要。”
“我们走吧,快走吧,我不想在这。”
“安静。”
我捏住她的嘴,将其拽到面前。
“我现在很严肃的告诉你,刚刚就是你那个小鬼过来追杀我们。”
“如果没有它,我们凶多吉少,它没有恶意。”
“你收下这两个裸条绝对有好处,不然我也不管了。”
“这不是我不帮你,是你把握不住机会。”
“以后你是死是活就与我无关了。”
说罢,我转身下车,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利弊。
“啧啧啧,这蹲了三年是不一样了,之前怎么不见你脾气这么好呢?”
“我乐意。”
我听出她口中的怨气,只是懒得搭理。
“哎,男人啊。”
黑猫的状态越来越差,李莹却迟迟没有表态。
我看的都有些着急,这好事过来反而不要,不好的事硬着头皮上。
又过了一会,黑猫似乎有些失望,转身舔了舔裸条的身体。
它这么一舔,那两个裸条居然活了过来,干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就像那日在别墅初次见面一般。
“我靠,当时你俩活着?”
“咯咯咯~”
“咯咯咯~”
两人发出瘆人的笑声,眼角渐渐渗出鲜血。
这是在哭?
“它们感受到了黑猫的死期。”
希塔娜幽幽的来了一句,这是把我当傻子看了。
就这场面是个正常人都能看懂吧。
“谢谢啊,你不说我都不知道。,d,a′w~e+n^x`u¨e~t_x¨t-.\c^o`m^”
“我不是在嘲讽你,而是告诉你没有时间给那个小姑娘犹豫了。”
“它们要走了。”
话音落下,黑猫舔了舔爪子,果真转过身去。
“大叔,我想通了!”
车门打开,脸色苍白的李莹走了出来。
她的双腿在颤抖,看到会动的裸条后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愿意....”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
“条件?你特么得了好处还给人家提条件?”
我气得吐出一口浊血,胸口又疼了几分。
“不是它,是你。”
“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见她看向我,我更蒙了这事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怎么还对我提条件?
“来,你说,我看你能放出来什么屁。”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接受之后你不能赶我走。”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又带着这两个....呃.孩子。”
“我想跟你混。”
这思维跨度有点大,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是让我负责的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希塔娜的声音在脑海浮现,我转头看过去,她正露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其实这不是坏事,起码你有了新的手下,不是吗?”
“这......”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刨除其他不谈,李莹死心塌地跟着我做事,也算间接控制了李赛。
还真特么是个好事。
只是我想不通,希塔娜怎么突然转性了,这可不是她的作风。
“你根本不懂我,有时间聊聊吧。”
话音落下,她化作一团雾气返回佛牌内。
我也应下了李莹的条件。
“既然都没问题了,那就开始吧。”
我走到后备箱取出一把线香,线香点燃缕缕烟雾升起。
黑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李莹身前。
在我的帮助下,两者很快完成了仪式。
黑猫不舍的看着裸条,随后身影一动直接消失在草丛。
而那两个裸条则再次恢复宁静,只是眼眶在不断流出血泪。
“去把他们抱回来。这以后就是你的孩子。”
“他们只听命于你,但也不是绝对。”
“你要尊重他们的情绪和意见,毕竟它们不是真的小孩。”
见她不动,我直接给了她一脚。
“快去!”
“我知道了。”
李莹皱着眉头,身体抖得像帕金森晚年一样。
好在她最终克服恐惧,抱起两个裸条走了回来。
“大叔,我怎么感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我心里多了东西。”
“是它们,它们认了你。”
“既然这边的事暂时结束了,我们也该上路了。”
我拿出手机叫了个板车过来,以目前车的这个状态,想开走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丢,兄弟你这是撞啥上了,发动机都掉了。”
板车司机看着车满脸懵逼,除了车上的伤痕,周围根本没有事故现场。
“你这又拖车又拖发动机的,给加钱。”
“行,抓紧吧,我着急回去。”
我拿出1500块钱递给他。
看到钱,司机笑眯眯的开始干活。
我则是回到车内和他们两人,不对四人一起。
“大叔,你是不是忘了点啥,我怎么感觉珊珊有点死了呢。”
?
她不说我差点忘了,王珊珊这个逼还没醒。
我忍着剧痛来到后排抓起她的手腕,脉搏十分微弱,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我就是砍了一下,手刀也能砍死人?”
“别太离谱啊我操。”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飞驰而过,一只手摁住虎口,另一只手死死摁住人中。
如此几分钟后,她才迷迷瞪瞪的睁开双眼。
“这是哪。”
“你....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珊珊,你不知道,刚才的情况可危险了,大叔他.....”
李莹话音未落,王珊珊看到她怀中的两个裸条直接双眼一翻,再度昏迷。
“这......”
“不能怪我吧。”
“你说呢?”
我特么想杀她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叫醒的你给吓过去了,这回好了怎么掐都没动静了。
“你抓紧找东西把他俩盖上,别一会再吓到别人。”
“回家我给你找一个容器。”
“这也能怪我,合着就我是外人呗。”
她嘟嘟囔囔地脱下外套将裸条盖住。
随后一脸幽怨的看着后视镜。
“咋的,你有意见?”
“哼。”
后面的路上,王珊珊再也没有醒来,几次尝试后我的体力也到了极限。
索性不再搭理,回家再说。
板车开得很慢,第二天黄昏时刻才到我家楼下,因为肋骨断了我无法用力,背王珊珊这个事自然落到了李莹身上。
至于她怀里的裸条则是由我代为看管。
处理完车上的东西,我再次找到板车司机。
让他找个附近的修车店把车放下,然后把店里人的电话给我发过来。
当然这是额外收费的项目,不然他也不能答应。
回到家,我刚要去洗漱然后换身衣服去医院,李莹就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
“大叔,这是在你门口发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