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看上去,屋顶没有任何异常,正对那块瓷砖的位置也没有出现渗水等现象。·x\w+b^s-z\.?c`o,m/
这更不合理了,浴室长期洗澡,那块瓷砖明显没有防水,那么容易被撬开没理由不漏水。
可这么看,他确实没有。
别墅外,通道的开口相对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用木棍敲击只能听到闷声,这证明那个通道没有开到外面。
可若是这样,为什么要开一个通道呢,那个黑猫又是怎么消失的。
瓷砖虽然不重,但那是对于人来说,对于猫来说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下,怎么可能打开瓷砖藏进去!
我越想越不对,索性返回卫生间,上楼时刚好遇到李莹。
他拎着那个被包裹的瓷娃娃,有些不好意思的拽了拽我的外套。
“那个大叔,我想了一下,我还是跟你走吧。”
“你是我哥找的,肯定不会害我的。”
“随便你,我现在没心思说这些。”
我转身走到二楼,直奔卫生间而去。
通道内很黑,不借助工具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
模糊中只能看到有两个类似石头的东西在后面,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进去。
看到真实情况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两个凸起物不是石头,是特么裸条,两个小裸条!
“我日你妈啊,这还是国内吗?”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y.k*r_s?o~f-t¢..c~o!m+
跑!
这东西邪性得很,这俩还是活的都特么长牙了。
裸条在这东西在泰国都不常见,只有不满一岁夭折的孩子才能制作,而且这个东西只能由亲生父母养育。
外人带走只会有无尽的灾祸,搞不好今天回家明天人就死了。
李莹能在这房子活这么久也是个奇迹。
“大叔,我们跑什么,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还在跳,刚刚趴在地上看里面,正好和那两个东西对视了。
那个眼神,我特么这辈子都忘不掉。
“你这房子从哪来的?”
“买的啊,市中心二手房。”
说起房子她脸上莫名露出一抹自豪。
“你都不敢想,三层别墅单层98平,带小院带花园,全款才200万。”
“是不敢想,这样的别说二百万,十万我都不敢要。”
我内心冷哼,转头看向窗外。
方才的事并不打算告诉她,既然开始不知道,也就没必要知道了。
那两个小裸条应该对她没有敌意,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
只是有一点逻辑不通,前任房主应该就是他俩的父母,既然制作了裸条,为什么要把房子卖了呢。,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那只猫,又为什么一直跟着李莹呢?
“你之前没见过那只猫吗?”
“没有,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喜欢那个东西。”
说着,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
“大叔,你一直问这个猫,是不是它在我家出现了。”
“而且是在浴室里,要不你为啥老研究那里?”
“哎呦,突然有脑子了?”
我心里有些惊讶,傻了这么久突然开悟,这惊喜程度不亚于中彩票。
“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我猜对了?”
“对,那天在你家我确实看到了那只猫,而且它在你卫生间凭空消失了。”
“啊?”李莹拄着脑袋,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怪不得我卫生间总时不时有毛,我还以为是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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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这还不文明,我都说术语了。”
“要说俗语,那就是逼.....”
“好了,可以了。”我抬手捂住她的嘴。
“开车吧,别扯没用的了,不管它是啥毛现在都过去了。”
“只要它不再出现,就当没有这件事吧。”
这附近没有海域,只能找一处人工湖处理那个陶瓷娃娃。
丢下水也是考虑到它体内虫卵的问题,丢在路边一旦被小孩捡到带回家就完了。
行内也有行内的规矩,人不求不送。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伤天害理的事还是少做得好。
更何况这东西就是以害人为目的的玩意,更不能随意处置。
为了确保它不会重见天日,我找了几块石头一同放在里面。
处理完娃娃,我俩驱车返回宾馆,王珊珊还没睡醒,看样是真的累了。
我没有打扰她,在房间找到阿虎的东西后便去了他留下的地址。
这种事只能我自己去,团队每个人之间要尽可能的保持神秘,家底更不可轻易透露出去。
一是防止有人有歪心思,日后对其家人造成威胁,其次是为了房子他们联合架空。
毕竟这不仅涉及一个国家的布局,若是有朝一日他们彼此联合,我岂不是成了怨种。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彼此知道他们的身份,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运转。
最终决定权握在我手中,这样就算日后有人心存异心,也不至于全盘皆输。
泰国的事已经有了教训,我绝不相信没有内部人干预,天字府能那么容易被拿下。
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那也就不配叫人了。
阿虎的老家在一个农村,距离酒店比较远,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明早出发。
现在去,回来也要天黑了。
做我这行的讲究一句话,上路时要越走越亮,前途平顺。
越走越黑,死无葬身。
虽然只是个说法,但做人还是小心点要好。
尤其是车上有李莹,这个家伙在死人房住了这么多年,身上没点说法我都不信。
几个时辰后,司机在村口停下了车,我本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具体位置,结果可想而知。
他啥都不知道,因为村子比较大,阿虎说的位置又比较模糊,只能找人询问一下。
可一连问了好几个孩子,他们都说不知道。
可现在外面又没有大人,没办法我只能厚着脸皮去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妇女,看样子年纪和我差不多大。
“你好,我想问一下您知不知道住在村东头第四棵槐树下的孙家怎么走?”
“孙家?你找他干什么?”
“他家已经没人了。”她的脸上带着厌恶,明显对这户人家有看法。
“什么叫没人,搬家了吗?”
“搬家?大哥你别逗我笑。”她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这么大岁数不知道没人啥意思。”
“就是死了,死光了!”
说罢,女人冲一旁吐了一口唾沫,重重关上大门。
“养了个杀人犯儿子,活该她被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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