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心底那个念头格外地清晰而强烈,几乎燃起了一种奇怪的灼热,要是能把向舒怀真的揉进怀里就好了。~齐.盛_晓,说*徃! .埂^新,罪+快,
不会再有人欺负她,也不会再有任何厄运……
“余晓晓……”
或许是她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omega少女轻轻揪了揪她的衣袖,“疼……”
于是余晓晓松开了手臂。
然后,她只是扶着人的肩膀,不留情地用力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凶很凶,带着惩罚的意味,像是快要把她的恋人吞入腹中,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而向舒怀很快被吻得彻底没有了力气,她挣又挣脱不开,只能够被束缚在激烈的亲吻当中,被掠夺走最后的氧气。
“不……唔……”
她身体发软,下意识“呜呜”地祈求着,几乎快昏过去了,然而alpha女孩却不愿意这么放过她。
“大冰块、大冰块……”分开的瞬间,余晓晓喃喃着,“不可以道歉……”
然后便吻得更深。
这个吻彻底结束时,向舒怀已经几乎有些失神了。?艘^嗖·暁`说^徃¢ ¨埂*欣?最,全`她茫然地倚靠在自家爱人灼热的怀抱里,像是软绵绵的小动物一样,只被一点点亲吻去眼角渗出的晶莹泪滴。
“向舒怀。”而她的爱人在她唇上吻了又吻,用了点力去咬那片湿润而灼热的柔软,“不可以再那么说自己。”
她说着,“如果,你要是再这样,为了明明不是自己的错道歉的话,我就要这么亲你了。”
“——我们上一次不是约定过嘛,对不对?现在还没有亲到九分钟呢。”alpha女说着,笑吟吟地望着她的眼睛,“是不是,大冰块?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继续啦,把时间吻够……”
怀中的omega少女一下子僵住了,几乎有些害怕地用力摇头。
刚刚那个凶狠强硬的吻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向舒怀几乎无法想象,这样的吻如果持续那么久,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会昏过去吗?
可是余晓晓那么凶,如果她昏过去,说不定会把她吻得醒过来……
“不要……”她轻声说,有点委屈,“你好凶……”
“那你答应我,不可以再那么说自己。!咸-鱼?看+书` `最!鑫,漳\結^庚!歆¨哙_”余晓晓就说,“你要是答应,我就不凶啦。我们就轻轻吻。”
向舒怀于是点头:“好……”
然而她得到了一个果然很轻柔的吻。
只是这个吻很温柔,却又格外绵延而漫长,在她唇上肆意地仿佛掀起一场海中层层叠叠漫涌的浪涛。
海浪卷涌着,在轻柔的亲吻当中夺去她身体里所剩无几的氧气。
氧气逐渐用光,她想挣扎,可是却无法抵挡海浪。
终于停下时,向舒怀晕乎乎地呆坐在原地,还有些茫然。
……明明说、会很温柔的。
她于是就更委屈了,用力揪着自家爱人的衣角,可是手指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够控诉:“骗人……”
余晓晓就笑。
好可爱好可爱。她心脏软绵绵的,简直快要化掉了。
“嗯,”她答应,轻轻亲吻了一下自家爱人的鼻尖,“骗你啦。笨蛋猫。”
向舒怀懵懵地靠在她怀里,想要反驳,又不知该反驳什么。
她小声说:“才不是……”
“就是呀。”alpha女孩就笑起来,又亲亲她甜甜的嘴唇,“笨蛋猫咪。”
“那、那你就是笨蛋小狗。”她的爱人控诉,“你还咬人……”
“嗯。”余晓晓答应得理直气壮,“是你一个猫猫的小狗,只喜欢你。”
她答应得飞快,反而让自觉找到道理的omega少女更茫然了。
“诶……”
大概是刚刚过于漫长的吻让她的脑袋还是晕晕的,那双黑眼睛雾蒙蒙地望着余晓晓,说不出话来了。
见状,余晓晓又心软又好笑。她亲亲自己的猫,才继续说。
“你就是笨蛋猫嘛,总是把自己弄伤的笨蛋猫。”她轻声说,“让我看看你伤到哪了,好不好?嗯、是不是这里……”
向舒怀就怔怔地坐在那里,乖乖让她褪去那双手套,露出两手手指上缠着的纱布来。
……她真的对自己很不好,包扎伤口也是以“看起来没事”作为第一要义。大概是两只手都有伤怎么都不方便,因而缠得略有些凌乱,而在手套的禁锢下尽数渗着可称惨烈的斑斑血迹。
看到的那个瞬间,余晓晓几乎快要停止了呼吸。
她想过自家恋人受了伤,可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严重。
她轻轻地捧起那双纤细苍白的手,几乎有些不敢碰,最终只是轻轻吻了一下没有伤到的指节。
“大冰块,”她小声说,“……不疼吗?”
其实还好。向舒怀于是轻轻摇头,然后得到了一个落在唇边的吻。
轻轻小小的,好像很温柔,像是蒲公英落在唇边一样。她有些茫然,不知道那个吻为什么带着奇怪的留恋。
从来没有被人珍惜过的笨蛋猫,不知道那种感情叫做疼惜。
“我帮你重新弄一下哦。”而alpha女孩这样说,“稍等我一下,我去拿药包——”
被血迹干结的纱布几乎已经尽数黏在了伤口上,如果硬取下来一定会很疼很疼。于是余晓晓拿棉签沾了碘酒,一点点浸湿纱布、将它们与皮肉分开,然后才轻轻将纱布掀下。
露出的,是微微掀起、带着裂痕的指甲,还有带着深深瘀血颜色的甲床。血渗满了指甲与甲床之间的裂隙,格外地惨烈。
……余晓晓真的快要没办法呼吸了。
而她的爱人看到她神色不对,只是有些困惑地轻声叫她:“……余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