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两人经过一夜安眠,神采奕奕地整理着行装,傅雯不经意抬眼,目光瞥见石壁上那行熟悉的刻字——"天佑有情人"。-s?o,e¨o\.!i\n!f.o,斑驳的字迹间,两个紧紧相依的小小爱心依旧清晰可见。
刹那间,往昔两人匆匆路过此地时的情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谁能想到,不过是短暂的驻足,如今竟又回到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当时还以为只是过客呢。”她轻声笑道,指尖抚过凹凸的刻痕。
李柏笙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柔声说道:“我的愿望,上天听到了,果然保佑我们,让这一路平安无险。”
傅雯转过身,眼中闪着光,兴致勃勃地提议:“不如再刻上两笔。”
李柏笙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宠溺,他神情郑重,在爱心旁边,一笔一划、用力地刻下“相伴岁岁长,爱意永不荒”。
这质朴而深情的话语,道尽了他对两人未来的期许。傅雯看着新刻的字,满心欢喜,又在字的下方轻轻缀上一笔,勾勒出一条缠绕着爱心与文字的藤蔓,象征着他们的爱情如同这藤蔓一般,在岁月中不断生长蔓延 ,永不枯萎。\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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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一阵熟悉的刺骨寒意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傅雯的睫毛瞬间凝满白霜,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凝结成细小的冰晶。
“到灵石矿脉了。”傅雯呼着白气说道。
李柏笙拉着她的手往前行,当年那处被他们吸收殆尽的灵雾,如今又氤氲起薄雾般的灵气,在幽暗中流转着朦胧的光晕。天然石台西周垂落的冰凌如静止的水晶帘幕,在微光中折射出冷冽的星芒。
“在这个矿脉上居住,想想都是让人兴奋!”傅雯的眼中跳动着雀跃的火花,她兴奋地拉住李柏笙的手臂。
李柏笙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他宠溺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说道:“好了,小财迷,这里以后几十年都是我们的家,矿脉的灵石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们住的地方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
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两盏琉璃灯,注入灵力后,柔和的暖光顿时照亮了整个洞窟,“我先去布置防护阵,你慢慢收拾。”
待李柏笙转身离去,傅雯指尖轻点储物戒,随着雕花木床、梳妆台、白玉床、蒲团一一摆放好后,原本幽寂的矿脉渐渐有了人间烟火气。<3+鸿/?*特o>小÷.[说¤网# ;免¨?¢费|>阅°a读,?
李柏笙正好完成阵法回来,看到洞窟焕然一新的模样,他不由怔在原地。原本冰冷的矿洞此刻温馨雅致,傅雯正踮着脚调整床幔的褶皱,她身姿轻盈,动作轻柔,鲛纱在她手中如云雾般翻卷,在光晕的映照下,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李柏笙嘴角含笑,悄然走近,将手轻轻覆上傅雯正在整理帐幔的手上,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低语:“用不用我帮忙?”指尖顺着她手腕内侧缓缓上移,在皓腕处暧昧地画了个圈。
傅雯眼尾微挑,手中纱幔忽然一抖,如流水般滑过两人交叠的手。“李大真人····想怎么帮?”她反手用尾指勾了勾他的掌心,转身时发梢扫过他鼻尖,留下淡淡幽兰香。
李柏笙喉结微动,顺势揽上她纤细的腰肢,手在她腰间轻轻滑动,声音低沉而温柔:“只要你想,怎么都行····”
话音未落,傅雯突然抬头,贝齿轻咬他的嘴唇,娇嗔道:“真的?那我就让你····”
李柏笙呼吸骤沉,托着她后腰的手猛然收紧。纱幔被带起的风拂动,层层叠叠罩下来,像捉住猎物的蛛网。他低头寻她的唇,却见她忽然退开半步,指尖抵着他胸口:“阵法...”
“布好了····高阶的·····”他擒住那作乱的手,带着她跌进云堆般的锦衾里。傅雯笑着去扯他束发的缎带,青丝散落的刹那······鲛纱帐上映出两道依偎的影子,随着烛火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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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雯慵懒地依偎在李柏笙怀中,如瀑青丝散落在他的臂弯,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她眼尾还残留着未褪的潮红,纤长睫毛在暖光中投下浅浅阴影。
目光流转间,落在阵法外石壁上泛着微光的纹路上,“这石壁......我们什么时候开启?”
李柏笙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凝脂般的手臂,动作轻柔而舒缓,他的目光也随之投向那神秘的石壁,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微微叹了口气,“我现在既想马上开启,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可心里又很忐忑,毕竟玄清子前辈留下的东西,谁也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变数。”
傅雯在他怀中轻轻转身,伸手抚上他紧绷的下颌线,轻叹一声,说道:“我也是同样的感觉。这宝物若是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万一里边是个不可控的存在,我们如今的安稳便会被打破。”
李柏笙轻轻收紧了环抱着傅雯的手臂,似是想给予她更多的力量与安全感:“不管里面是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这么长时间的艰难险阻都走过来了,还怕这一次未知的挑战吗?”
傅雯仰头看着李柏笙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展颜一笑:“有你在我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怕。”
未尽的话语被李柏笙以吻封缄,分开时,他指尖描摹着她染上晚霞的耳垂:“纵是黄泉碧落,不过携手再走一遭。”
“好,那我们明天便看,这次是惊世机缘,还是......”尾音化作温热的吐息,落在男子突起的喉结上。
石壁上的纹路突然明灭一瞬,仿佛回应着这对璧人的低语。暗流在相贴的肌肤间涌动,比任何言语都更首白地诉说着:无论即将揭晓的是琼浆玉露还是穿肠毒药,他们都己准备好共同饮下。
第二日,两人站在洞壁前看着那些泛着微光的纹路,“雯儿,把令牌和鳞片取出来。”李柏笙的低沉的声音传来。
当傅雯把令牌和五片鳞片从储物戒中取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