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染红窗纱。~q·u`s·h.u¨c*h,e`n¨g..^c\o?m`
绵绵望着铜镜里自己腰窝处新添的冰莲纹,指尖都在发颤。
容瑾的发带还缠在腕间,雪色丝绦上绣着绵绵最爱的桃花。想起他前几日贴着耳垂诱哄,“徒儿帮师父解合欢烙......“却将冰莲情蛊烙进她后腰,与向渊的合欢花印记交错成双生花。
“师父莫恼......”容瑾倚在床柱上,发间玉冠歪斜。他指尖凝着灵力,正欲抚上绵绵腰间的印记,“徒儿只是心疼师父月煞夜受苦......本想以毒攻毒,却不想......”
“住口!”绵绵气极。昨夜他也是这般温声细语,却在她冰莲情蛊发作时突然加重力道,逼得绵绵哭喊着攥断了他腰间玉带。¤:^6?~¥1?§;看?书?}网\- ?·已#{+发?布#¤_最???新)>章et节(]
“你个无赖!”她抓起玉枕砸过去,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暮色漏进他松垮的寝衣,露出胸腹处泛红的抓痕。
他笑着含住绵绵颤抖的指尖:“师父,徒儿知错了......”
绵绵羞恼交加,猛地推开他:“你们一个两个都给我下情毒,当我是什么?”绵绵猛地掀开锦被下榻,双腿却软得差点撞翻鎏金香炉,“从今天起,谁也不许碰我!”
容瑾愣在原地,看着绵绵离去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追了上去。-m¢a-n′k?a.n?s?h-u^.`c/o,m′
晚风卷着落樱掠过回廊。
绵绵踩着满地碎金走进庭院,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她的发丝。
一声急切的呼唤传来:“绵绵——”
她转身时,沈淮之己到她跟前,一把将绵绵牢牢扣进怀里,他呼吸灼热,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深情:“绵绵,这几日朝政繁忙,我天天都在想你,一刻都没停过。”
“淮之哥哥。”绵绵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抬手环住他的腰。
沈淮之微微后仰,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像是要将分别的这些日子都补回来,眼底浓重的青影诉说着这些时日的辛劳,却掩不住看向她时那炽热的光芒。
旁边石桌上不知何时搁了一个食盒,沈淮之掀开盖子的瞬间,花蜜香混着枣泥甜香漫开,“绵绵,试试,这是我跟御膳房学做的糕点。”
绵绵迫不及待地拈起一块酥糕。酥皮刚触及齿间,便簌簌碎裂,裹着花蜜香的枣泥馅料涌入口中,甜意裹着微焦的炭火气息在舌尖蔓延。
“好吃吗?”沈淮之此刻竟有些紧张。
“好吃!”绵绵眉眼弯成月牙,沾着酥屑的唇角扬起梨涡。
紫藤花影摇晃间,忽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绵绵抬眼望去,只见容瑾立在门外,他目光扫过沈淮之揽在她腰间的手,喉结动了动,语气委屈:“师父......”
绵绵对着容瑾重重哼了一声,揽起沈淮之的胳膊,“淮之哥哥,我跟你回皇宫住几天。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沈淮之闻言,眼底漾开的笑意几乎要漫出来,语气中满是得意:“好!”他故意侧过身将绵绵完全护在怀里,衣袍挡住容瑾投来的目光。
容瑾见两人转身欲走,脸色骤变,三步并两步抢上前,伸手要拽绵绵手腕。
绵绵往沈淮之怀里缩了缩,杏眼圆瞪,板起脸:“你跟向渊都给我好好反省几天!”
与此同时,魔宫大殿内鎏金烛台明灭不定。
向渊斜倚在主位之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扶手,听着大臣们的汇报。突然,他猛地偏头,“阿嚏——”
大臣们瞬间噤声,齐刷刷看向高位之上的向渊。
向渊拧着眉头,揉了揉鼻尖,心里泛起疑惑,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己经对他和容瑾做出了“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