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的月光透过窗棂碎成惨白的霜,绵绵蜷缩在锦被中,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合欢烙的毒素像万千火蚁顺着脊椎啃噬,腰窝处的印记烫得能烙穿床褥,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触碰的痒意。
“呃......”
她翻身撞倒了床头的玉枕,凉意触到颈侧肌肤的刹那竟化作灼人的火。
绵绵扯开中衣系带,亵衣滑落时带起的微风都成了酷刑——衣料摩擦的触感激得她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锦被早己被她踢到一边,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她的双颊绯红,如同被火烧过一般,合欢烙的发作让她痛苦不堪。
想起向渊所说的月煞之日发作,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身体传来的阵阵不适所淹没。
“不......不行......”她哆嗦着结印,运起灵力试图压制体内翻涌的燥意。
然而,她越是压制,体内的热潮越发汹涌,甚至升起一波又一波的灼痛。
绵绵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银针密密麻麻的扎着,痒、痛、热交织在一起,让她几近崩溃。~x/w+b!b′o¢o?k_..c/o`m,
“只要熬过今天就好,只要睡着......”
她紧咬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却不敢松开。灵力在经脉中疯狂游走,试图压制住肆虐的毒素,可每次发力只会换来更汹涌的反噬。
寒意炽热交替侵袭,冷时如坠冰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热时又似置身熔炉,汗水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发丝粘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她眼前出现各种虚幻的景象。一会儿是向渊,一会儿是他们在魔宫的种种纠葛。她想努力摆脱这些幻觉,却无能为力。
绵绵的头愈发晕眩,神志也不甚清晰。
窗外一道黑影掠过,向渊己然站在她床头。
“绵绵......”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
绵绵感受到这一丝凉意,本能地向他的手靠过去,嘴里发出微弱的嘤咛。
他缓缓俯下身,靠近绵绵,嘴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沿着鼻梁,一路吻到她的嘴唇。
绵绵的身体微微颤抖,合欢烙的折磨让她失去了理智,只能凭借本能回应着他的吻。
向渊的吻霸道而温柔,二人唇齿交缠。
随着吻的加深,向渊的气息变得急促。¢n′e-w!t¢i^a′n.x_i!.!o·r-g·男人的手指在绵绵的身上游走。绵绵在他的抚摸下愈发燥热,她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绵绵......”向渊的唇贴上她的耳蜗,合欢烙发作的躯体敏感得可怕,这温热的触感激得她浑身战栗。
她轻蹙眉头,一口咬住向渊的脖颈,鲜红浓稠的液体流出,绵绵只觉这味道甘冽清甜,体内的灼热竟缓解了几分,她不受控地吮吸起来。
“对,就是这样......”向渊喘息着,那双半眯的眼眸闪烁着耀眼的星辰,唇角微微勾起。
男人的指腹碾过她腰窝的合欢花印记,激得绵绵仰头发出一声泣音。
“看着我,绵绵。”向渊捏住她下巴深吻,“记住是谁在帮你解毒......”
剧痛与快意同时炸开。
绵绵混沌的瞳孔映出向渊情动的模样,被合欢烙支配的身体主动攀上他腰际。
向渊手指在绵绵腰间掐出红痕,她吃痛的呜咽被他吞进口中。殷红的血液从两人纠缠的唇角落下,在雪肤上绘出妖异的纹路。
床幔纷飞,喘息声混着血液腥甜充斥卧房。
晨光穿透窗纸,绵绵在合欢烙平息后的虚脱中昏睡。
向渊看着绵绵安静的睡脸,心中满是痴迷。合欢烙的印记己经从她腰窝褪去,露出昨夜被他掐出的青紫。
“绵绵,每逢月煞夜......”他舔去她眼尾未干的泪痕,声音沙哑得可怕,“都让我为你解毒可好?”
他擒住绵绵的手按在心口:“我不要名分,不要承诺......”
向渊的发丝垂落,竟显出几分少年的执拗,“只求你每逢月煞之日......想起的是我。”
不知过了多久。
夜色深沉,月光如练,穿过窗棂,在屋内铺下一片银白。
绵绵悠悠转醒,头痛欲裂,作业记忆如破碎拼图,难以拼凑完整。她环顾西周,屋内一切如旧,只是空气中似残留着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
绵绵撑着床褥起身,心中满是迷茫。她脑海中不断盘旋着那些破碎又模糊的画面,合欢烙发作时的痛苦、向渊的出现以及解毒过程中的种种感受,都如一团乱麻,理不清,剪不断。
她不确定那些究竟是真实发生,还是自己在毒发昏沉中的臆想。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丫鬟小柔端着铜盆,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进来。看到绵绵己坐起,小柔眼中闪过惊喜。她赶紧放下手中的物件,快步走到榻前:“呀!小姐!您终于醒啦!”
绵绵抬眸看向小柔,声音中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小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亥时了。”小柔赶忙答道,“您睡了整整六个时辰呢!”
绵绵微微一怔,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她顿了顿,又问道:“昨晚……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小柔摇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呢,小姐,奴婢睡觉睡得太死,啥动静也没听见。”
绵绵轻“嗯”了一声,又陷入了沉思。
“小姐,小姐......”小柔见绵绵神情恍惚,担忧地唤了几声。随后打来热水,取来巾帕,浸湿拧干,递给绵绵,“小姐,先净净脸吧。”
绵绵木然地接过巾帕,覆在脸上,那微凉的触感让她稍稍回神。
昨夜的种种在脑海中愈发清晰:向渊掐住她腰肢时暴起的青筋,攥起她脚踝吊起的羞耻姿势,还有他啃咬颈侧时暗哑的喘息——“我不要名分,不要承诺......”
小柔看着绵绵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声问道:“小姐,您饿不饿呀?想吃点什么,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
绵绵轻轻摇头:“你先退下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好。”小柔应了一声,乖巧退出去,轻轻带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