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这宗主夫人之前多倔强,为了抵抗宗主,都不知道自残了多少次。¢x¢n*s-p¢7^4¢8,.~c¢o·m/宗主想要迎娶她,这其中的阻碍可不少。”
“哦?还有这种事情?”
不知情的路人开始吃瓜。
“可是现在看宗主夫人对宗主的态度,不像啊......”
“欸,这种事情也只有与宗主关系密切的人才知道!”
“哦哦哦——”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对丁华的敬佩之情又多了几分。
“咳咳咳......回归正题,后来啊......”丁华眯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我丁华,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手段,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他得意地笑了笑,笑声中带着几分轻狂。
“丁大人快说说,您是怎么做到的!”
一位好奇心十足的宾客迫不及待地问道,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目光中充满了期待。/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丁华扫视了一圈众人,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们以为宗主夫人能这么轻易地答应嫁给宗主?哼哼哼......"他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们纷纷围拢过来,想要听更多的细节。
丁华压低声音,用手抹了抹嘴,扫视一圈周围的人,“这就不方便透露了。”
“嗐——”
众人一哄而散。
酒过三巡,丁华己经酩酊大醉,趴在桌上鼾声如雷,涎水顺着嘴角淌到了面前的冰案上,嘴里嘟囔着:“我丁华……这次立了大功……”
他手里还紧紧握着翡翠扳指,那扳指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周围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纷纷露出不屑的神情。
谢景明手持青玉酒壶,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席间走动,希望能听到更多关于绵绵的事情。`p-i?n?g′f/a`n+w`x`w_.!c+o`m*
此时,一阵低语声传入他的耳中。
只见宴席的一角,几个宗门弟子聚在一起,脸上带着明显的嫉妒与不屑,正小声地嘀咕着。
“装腔作势的东西......”
“哼,瞧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不就是养蛊出身的嘛,有什么了不起!”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弟子撇着嘴,眼中满是轻蔑。
“就是,不过是个养蛊的贱种......我家族驯养的灵鹤都比他金贵。还以为傍上了宗主就能飞黄腾达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另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弟子附和道,还不忘往丁华的方向狠狠瞪上一眼。
“平日里就爱显摆,这次不过是运气好,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讨得宗主欢心,就以为自己能横着走了。”说话的是个面容消瘦的弟子,语气中充满了酸意。
他们的窃窃私语被一旁的谢景明听到。
谢景明心中一动,他本就怀疑绵绵的状态异常,此刻听到关于丁华养蛊的事情,觉得其中或许大有文章。
他不着痕迹地靠近这几个弟子,轻声问道:“几位兄台,听你们这么说,这丁华与蛊虫有关?不知这其中有什么讲究?”
几个弟子被突然搭话吓了一跳,转头看到谢景明一副温和谦逊的模样,便放松了警惕。
那个穿灰色长袍的弟子看了谢景明一眼,说道:“这丁华家族在南疆是出了名的养蛊世家,不过都是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儿。据说啊,他们养的蛊虫千奇百怪,为了炼出厉害的蛊虫,甚至不惜用活人献祭。。”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稀奇蛊虫,居然能让他在碧云峰短短时间内就升了官。”黑色劲装的弟子补充道。
谢景明微微皱眉,继续追问:“利用蛊虫升官??这蛊虫,真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黑色劲装弟子冷笑一声,似乎在嘲笑谢景明没见过世面:“那是自然。”
闻言,谢景明心中一紧,联想到绵绵如今的状态,越发觉得她很可能被下了蛊。
他继续追问:“那你们可知道他有没有用蛊虫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比如……针对某个人。”
那个面容消瘦的弟子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这倒没听说过,不过他养的蛊虫种类繁多,有些蛊虫的作用十分诡异,能控制人的心智也说不定。”
“对呀!”旁边的弟子恍然大悟,“你们说,丁华会不会是给宗主下了蛊,不然宗主怎么可能给他擢升?”
“怎么可能?!咱们宗主什么实力!能着了那小子的道?”
谢景明的脸色愈发凝重,他谢过这几个弟子,心中暗自盘算:看来绵绵的情况很可能与丁华的蛊虫脱不了干系。
他望向主位上的绵绵,此时的绵绵正依偎在容瑾身旁,眼神迷离,笑容却无比甜蜜。
“看来自己得跑一趟南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