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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纳兰缘的屋里仍亮着昏黄的烛火。
浅蓝色的纱帐下,少女乌黑的秀发倾泻满床,莹润的身躯汗津津的握不住,嫣红的口脂晕染成海棠春色,一簇簇的盛开绽放,蔓延到各个角落。
“呜——”眼神迷离的绛蔻陡然发出紧绷的呜咽,小?腿踹向身上的女人,呼吸急促而频繁,甚至摇着头连连抗拒:“我、我不学剑了!你……呼,你把它……唔!”
纳兰缘俯首,在她软白平坦的小?腹处,落下一个情意?浓烈的啄吻,沙哑道:“不准半途而废。”
绛蔻快被?她惹哭,脸颊烧的发烫,腿上的软肉更是被?纳兰缘爱不释手的捏出道道痕迹。汹涌的快.意?随着纳兰缘的动?作堆叠,如岩浆蓦然席卷雪山,顷刻间将融化的积雪化为波波不绝的潮水,几乎要将冷硬的三尺长剑都化到骨头酥了。
纳兰缘稍微费劲的将未出鞘的长剑扔到一边,低头亲吻绛蔻波光粼粼的双眼,闷笑着低声道:“你好快。”
绛蔻还在恍恍惚惚,茫然的眼神失焦。
纳兰缘将她脸侧黏着的黑发拂开:“醒醒,起?来练功。”
这?句话绛蔻听懂了,当即泪眼汪汪的求饶:“我的腰好酸,肯定是练功练的太?频繁了,再这?么练下去,我会肾虚的!”
纳兰缘沉吟片刻,随手扯下自己束发的发带,将绛蔻的双手缚在床头,同时,她摁住绛蔻的双腿:“好,我们换一种练功方式,这?次你辛苦点,不要跟贪吃的小?猫一样,只顾着贪欢享乐。”
绛蔻呆了呆,没听懂:“什么意?思?”
纳兰缘翘起?唇角,对她露出一个慢条斯理的笑,手指则不轻不重的弹了弹她的花蕊:“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爽。”
绛蔻:“?”
绛蔻:“?!?!”
这?是人能?说的话!?
太?不道德了吧!
大怒的绛蔻垂死病中惊坐起?,又和纳兰缘打闹在一起?。
待到天边泛白,使用一晚的床终于恢复平静,纳兰缘帮昏昏欲睡委委屈屈一整晚的绛蔻揉着手腕上的痕迹,余光瞥向惨遭糟蹋的佩剑,思考起?自己今天还要不要出去练剑。
没等她想出结果,怀中的温香软玉闭着眼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嘟囔:“好难受,帮我揉揉。”
纳兰缘听话的一揉,手心突然泛起?湿意?。
她疑惑的低头,只见绛蔻也懵逼的睁眼,两人看过?去,亲眼看到嫣红的花骨朵上坠着雪白的玉珠。
绛蔻身子一晃,那雪珍珠就?如枝头露珠,坠到少女的大腿上,糜艳至极。
纳兰缘的动?作比脑子转得快,心里刚觉得浪费,头就?挤过?去帮绛蔻堵住漏洞。
绛蔻顾不上凶她,径自一脸震惊:“这?是什么?我一个18岁美?少女,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纳兰缘左右帮忙,忙碌半天后总算抬头,眼神微微游移:“这?似乎……是《合/欢诀》的功效。”
绛蔻睁大眼看她。
纳兰缘轻咳,越发欲言又止,支支吾吾:“我以前只以为传言是道听途说,也没从见谁真的承认过?,所?以……幸好这?不算什么大事,这?几日?你不要出门,我帮你……”
不等她说完,绛蔻就?气的锤她:“没人承认!当然没人承认!哪个女人会厚着脸皮承认?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纳兰缘任由她收拾,狼狈之余还不忘科学严谨的解释:“《合欢诀》男女都可练,理论上来说,男人应该也会……”
“闭嘴吧你!”绛蔻一把攥住她领口,旋即把她的脑袋摁在自己心前,绯红着漂亮的小?脸,恼羞成怒道:“这?事都怪你,你要负责、负责给我……全部……干净。”
她越说越羞耻,说到最后声若蚊蝇。
好在纳兰缘非常识趣,搂紧她的腰,无比诚恳道:“放心交给我吧,你这?身子一日?不干净,我就?一日?不出门,直到你好清为止。”
第一日?就?这?么过?去。
第二?日?、第三日?也悄然流逝。
第五日?。
纳兰京终于满脸不解的叫来纳兰小?,拧着眉道:“你去敲敲十?七的房门,问?她这?几日?闭门不出,到底是在屋里做什么。”
纳兰小?脑洞大开,谨慎道:“陆绛蔻是冤魂,说不定已经将十?七暗杀在房里!”
纳兰京瞥她:“冤有头债有主,陆绛蔻为何不先去找你复仇,反而要先杀十?七?”
纳兰小?也不懂,但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死人复生,怕恶鬼从地狱返回人间……简而言之,她不敢再独自去见绛蔻。
只是眼前的人不仅是她义父,还是她的主人,她侍奉爱慕的人,在听到对方不容置喙的命令后,她咬了咬牙,扭头来到纳兰臣的住所?——没错,她决定带上几个帮手,正所?谓,死也要几个垫背的……
况且,纳兰臣是男子,体内阳气足,寻常小?鬼肯定不敢轻易接近他。
纳兰小?暗暗想的完美?,等来到纳兰臣的雅舍前,她却见对方一脸心不在焉,根本?没把她的话听入耳朵里,反复的歉意?道:“什么?抱歉,三姐,我刚刚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纳兰小?强撑着笑,说了几次后,终于决定先解决纳兰臣的问?题:“你是不是有心事?”
纳兰臣面露犹豫,几番纠结,最后被?纳兰小?劝了又劝,才缓缓开口:“我确实有件事不明白,此事要从前几日?、十?六师妹送我食盒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