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离奇故事
这人要是饿极了,真的能爆发出不小的力量。~x!t¨x′x-s′.~c^o,m*
那棺木有多重,赖主任不清楚,但大概不是这十几个饥肠辘辘的灾民能推动的。
但想到棺材里的黄货,能够让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这帮灾民愣是爆发出一股力量,硬生生的把棺材从土里挖了出来。
接着,众人合力把棺木推开,发现里面是一具女尸。
穿着婚嫁时,女子穿的大红衣,脸上用红布盖着,像是一位待出嫁的新娘子。
按理来说,如此诡异的场景,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对劲。
可这些灾民的目光根本不在这具女尸身上,因为他们都被女尸身边的金银珠宝给吸引住了。
没有人说话,都动手拿起那些珠宝啥的,就往自己口袋里塞。
这中途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扯下了女尸头上盖着的大头盖。
棺材里的女尸,就像刚死去一般,肌肤白皙吹弹可破,完全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
这时候,终于有灾民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死死的盯着棺材里像是睡着了一般的女尸。
空气沉寂了下来,冷风一吹,被饥饿充斥大脑的灾民在某一刻终于清醒过来,恐惧开始在他们心底滋生。
“那女尸会不会是刚下葬的?”
听到这里,陆阳好奇的问道。-2/s¢z/w`./c+o-m′
“这谁知道呢?反正当时传的很邪乎,说那女尸根本不像死人,好像睡着了一样。之前讲的那个木匠也在其列,他本来就没拿多少件黄货,但看到女尸的手边还有一串翡翠玛瑙,这人也是鬼迷了心窍,居然伸手去拿!”
“结果谁知,那女尸的手刷的一下扣住了他的手腕,两只眼睛猛地睁开。”
赖昌荣讲的倒是有些夸张,但是故事确实是这样。
那木匠鬼迷心窍,还想着拿一件黄货,结果女尸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吓得周围的灾民一股脑的跑了。
而那木匠顿时吓得哭泣求饶,说自己错了,再也不敢了。
然后他突然间,又是像是被迷住了一样,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紧接着,就有逃跑的灾民看到他慢慢的爬进了棺木里面……
“更恐怖的是,那些拿了东西的灾民,第二天都被发现死在了棺山脚下。至于那木匠,反倒当晚是没有死,但整个人突然变得疯疯癫癫的。后来,听一些传出来的小道流言说,有一天他竟然莫名吊死在家中,还是邻居闻到臭味才发现。”
“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更没有人敢打棺山的主意。”
赖昌荣讲完后,陆阳摸着下巴,问道:“赖主任,你说既然故事里的那些灾民都死了,而那个木匠先是疯癫,后又吊死在家中,那这故事是怎么传出来的?”
“这……”
赖昌荣一时语塞,也对啊!
如果当晚那些灾民都死了,这个故事又是怎么传出来的。|微!?|趣?$1小′μ说#>网:? ?&无&]错??内??_容?!o
陆阳大概猜到了,这故事应该是陆家传出来的。
甭管事情真相是怎么样,只要这个故事一传出去,再也没有人敢去棺山打那些棺木的主意。
穿着嫁衣的女尸可能是杜撰出来的,可尸傀这些可能是真的。
说不定,这些灾民不小心把一具尸傀给挖了出来。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你要说这事陆家没有关系,打死陆阳都不相信。
“陆阳,快过来,总算确定好一个位置了。”
张保山那边,比对了半天,总算是有结果了。
陆阳闻言,连忙跟赖主任一起,来到张保山身边。
赖昌荣知道陆阳他们来棺山,似乎是要找什么。
但是他很识趣,没有去问什么。
毕竟坐做到这个位子,没人是傻子,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在哪?”
“在那边,大概的位置可以确定。”张保山环视一圈,指了一个方向,“这棺山脚下,很多地点都改变了,想要确定最终的位置不太容易。”
他也只能确定一个大概的位置。
“先过去看看。”
陆阳他们三人,来到张保山确定好的一个位置。
“应该就是这里了。”
张保山确定了一下方位,指着眼前这片小树林说道。
“大概就是在这个范围,到时候可能需要借助无人机和卫星,对位置进行更加精确的指引。”
只要确定了第一个位置,后面其他的点位就更容易了。
接下来,就是等部队的工兵到位,然后进行开挖。
回到云县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赖昌荣提议一起吃顿饭,招待几人到县里的宾馆就餐。
这一次,陆阳他们没有拒绝。
去县招待所接了董梦晴,顺便去宾馆把乾文也接来一起去吃个饭。
到了宾馆,张保山打电话给乾文。
很快,乾文拉着一个大大的手推箱从宾馆出来。
看他这副打扮,张保山不由地问道:“乾文,你这是打算回去了?”
“啊,不是,哪有那么快,难得出来一趟,给自己放几天假。”
“那你……这是?”
张保山指着他手里的行李箱。
“子午锁,我不放心把这个放在宾馆,万一被人偷了怎么办,所以,还是随身带着它比较安心。”
张宝文闻言嘴角抽了抽,最后白了他一眼。
“又没人知道子午锁在你这里!再说了,这锁也就在你手里有用,放在别人那也就能卖钱。”
“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吗?”
乾文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里,对着张保山说道。
这可是子午锁啊!
整个世界一共就三把,其中一把还已经损毁了。
至于另外一把,天知道在什么地方。
而且,子午锁本身也算是一件文物,拿去拍卖也能卖出去不少价钱。
这样一个宝贝,乾文哪里放心放在宾馆。
上了车之后,乾文说道:“好久没跟保山兄一起喝酒了,今日咱们好好干一杯,一醉方休。”
“只能喝几杯,我来这是有工作的,倒是你,把公司这么丢下不好吗?”
“有什么不好啊,家里几个小辈现在都在公司里,都能都当一面了。我甚至寻思着,过几年自己退休算了。”
“退休?你才多大啊!就想着退休。”
乾文年纪还不到四十,这就想着退休了。
听的张保山哭笑不得。
“乾总真的打算退休?”
“当然,主要是我这一身本领还没找到传人呢,哎,家里那几个兔崽子,个个都不想学家传的本领,我这个愁啊……”
乾文一边说,一边面色有些发苦,最后更是一叹,“这要是真断了传承,我爷爷会打断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