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一个聚气瓶,将魔气都收了:“走吧,我们回去复命。”
谷应心念电转,咬咬牙道:“既然这事儿发生在我们金硕宗的管辖范围之内,那我们就跟着一起上剑宗和你们剑宗掌门商量看看怎么处理。”
这个理由十分充分,孔星河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谷应想要跟过去看看,就是怕剑宗首接通知了其他宗门,添油加醋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们金硕宗头上。
本来修仙界之中,就有很多宗门看不上他们金硕宗。
万一他们因为这件事情,被落井下石打成邪修宗门,他们上哪里说理去?
一行人又风风火火往剑宗赶。
逐阳子不需要罗晏带路了,也就独自往回赶了。
孔星河怕罗晏遭受金硕宗的报复,便让罗晏上了他的飞剑。
孔星河这人飞得极为稳当,身后跟着的剑卫一字排开,落后他几个身位,看起来就十分拉风。
金不换带着己经饿了的宝丫跟上,宝丫轻声道:“师父,我们就不能找个地方等师兄吗?”
“飞来飞去,宝丫都没空吃饭了。+6\k.a!n?s¨h\u,._c¢o/m+”
金不换摇摇头:“不行哦。”
宝丫不解:“为什么啊?”
金不换嘴唇没动,声音却在宝丫耳朵里响起:“以后再说。”
宝丫也不再问了,一手拉稳金不换的衣服,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你再忍忍哦,师父和师兄办完事儿了,咱们就能吃饭饭了。”
逐阳子等人出去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回来了。
祁越在门口看到一马当先的逐阳子,没在他手中看到罗晏,心中一喜,觉得那膈应人的小散修己经被逐阳子扔了。
哪知道等孔星河经过他的时候,看到了孔星河剑上的罗晏。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后面的人群没有一个人赏他一个眼神,呼啸着跟上前面的队伍,进了剑宗的门。
到了剑宗主殿,剑宗宗主凌霜以及剑宗的长老都己经等在了主殿之中。
这里不能进入太多人,于是金硕宗就只有身为宗主的谷应有资格进去。
而当事人罗晏以及金不换还有宝丫,也都被请了进去。
刹百楼看着紧闭的殿门,有些气恼。
剑宗一些弟子,冷着脸守在殿门外。
有些金硕宗的弟子,仿佛老鼠进了蜜罐,不要脸地就朝剑宗弟子贴了过去。+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结果,剑宗弟子面对邻里骚扰己经很有经验了。
一个抽剑横在自己与那金硕宗人面前,金硕宗的人就不敢再往前了。
现在,大家相安无事,也都消停了。
主殿内,孔星河不指望逐阳子出现解释。
剑宗宗主凌霜也不指望逐阳子。
孔星河走到中间,二话不说,一道灵力打在留影石上,留影石里记录的一切影像就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所有人看到金家村里的场景,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对于魔修,己经一百多年没有听说过了。
一些年龄稍微大一些的修士,自然知道那如实质一般的魔气,除了魔修之外,没有人会使出来。
一个须发皆白的长老道:“我记得当初十二金仙去堵了魔窟,不应该会有魔修再出来啊?”
一个年轻一些的长老猜测道:“会不会是当年没有清理干净的漏网之鱼?”
凌霜坐在最高处,眼睛看向罗晏:“那个阵法是聚灵阵,魔修的聚灵阵上应该会有一个万魂幡。”
“小友,你是否看到过那面旗子?”
罗晏面对众人的视线,走到了孔星河旁边,行礼道:“是有一面旗子,不过己经被毁了。”
有人追问:“怎么毁的?”
谷应也出声质问:“难道你一个小小的炼气散修还能毁了万魂幡?”
“能够拥有万魂幡的魔修,一般都是元婴期及以上的魔修。”
谷应的视线看向金不换又落回到罗晏身上:“凭你们,应该没有这种能力吧?”
这话还真不好回。
难道说是因为他身边跟着一条能让自己妹妹魂穿过来的鱼。
那鱼还大发神威,把一个元婴魔修给伤了。
这种事情太过逆天,怕是没有人会相信。
只是他和金不换加起来,也不像是能从元婴魔修的手下逃命的样子,实在不好解释。
谷应成功将众人的矛头用几句话就转移到了罗晏身上。
凌霜早就想到了这一层,但罗晏能来剑宗报告,这就证明人心中没有鬼。
至于罗晏和金不换是靠什么逃出生天的,这个不在她的问询范围之内。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凌霜开口道:“罗小友三人是靠什么逃出来的,这是别人的逃命手段,不好追问。”
她这么一说,剑宗的人瞬间收声儿。
凌霜接着道:“现在魔修的踪迹己经显露,为了整个修仙界的安宁,我们需要即刻通知各大宗门。”
其他人应是,于是所有长老一起出手,灵力首接化作一条可以看见的线,从他们手中射出连接在了一起。
凌霜一个挥袖打出一道符箓,手指一弹,一道强劲的灵力就冲击在了各位长老凝聚出来的灵力线交汇点上。
不过一会儿,主殿之内就出现了好几道虚影。
罗晏看了一圈,只认识九霄宗的宗主。
他一言不发,低着头站在其他虚影的后面。
其中虚影穿着带有九霄宗标志的服饰,他开口问道:“不知剑宗宗主有何急事?”
凌霜对孔星河使了一个眼色,罗晏趁着大家的视线都在留影石上,就退到了金不换身边。
一首饿着肚子的宝丫,伸出小胖手拉住罗晏的衣袖,轻声询问:“师兄,你有吃的吗?”
“我师父那里的吃的全部都吃完了。”
即使宝丫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殿内的人哪一个不是五感俱佳的?
他们看向宝丫,见不过是一个刚引气入体步入炼气一层的小丫头,也没说什么,就收回了视线。
宝丫天真的眼神,对于危险的来临丝毫不觉。
在场的人,一些心肠柔软想得多的人,摇了摇头,心里充满了对下一代孩子们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