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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玄幻言情 > 钓系美人驯妖鬼,被病娇强制爱了 > 第256章 无方(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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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真的尘埃落定了么?

分明距天道与命书陨灭己过去数月,可白苓却恍惚觉得那惨烈景象犹在昨日。¢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

梦境总将她拖回那座祭坛,将当日惊涛骇浪的搏杀重演一遍。

然而有时,梦境会陡然扭曲,滑向一个截然相反、令她肝胆俱裂的结局——

她与林惊鹤未能战胜天道,反而双双被献祭,化作滋养天道本源的薪柴;

南客未曾复活,更无缘执掌新天道;风逸之与胡枝音亦未能脱出镇妖塔,终是葬身于恶妖利爪之下。

这结局太过惨烈,每每令白苓自梦中惊悸而醒,一身冷汗涔涔,在浓稠的夜色里急促喘息。

“做噩梦了?”

枕边人的感知敏锐异常,她甫一醒来,林惊鹤便己察觉。

有力的臂膀将她汗湿微凉的身子揽入怀中,修长冰润的指节带着安抚力道,一下下顺着她紧绷的脊线滑下。

白苓抬眸望进他眼底。

那双狭长幽邃的凤眸,如同深潭般吸纳了所有动荡,她的心便奇异地在这凝视中一寸寸沉静下来。

她将下颌轻轻搁在他坚实的肩头,鼻翼微动,贪恋地汲取他身上清冽幽苦的气息,仿佛冬日里终于寻到暖巢的小兽,依恋地蹭着他颈窝,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撒娇鼻音:

“嗯……我梦见……”

她将梦中那可怕的“另一种可能”细细道来。

林惊鹤耐心听着,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颈侧细嫩的肌肤,末了,一个带着无尽怜惜的轻吻落在她湿润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上:

“梦里皆是虚妄。天道己死,南客亦在。”

“我知道。”

白苓低语,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将自己更深地嵌入他怀中。

仿佛唯有这般紧密相贴,才能切实感知到他的存在,也确认自身并非虚幻。

“只是……总觉得有些不真切——”

她怅然若失的尾音被一个绵长而湿润的吻骤然吞没。

林惊鹤指尖微抬,掐住她尖巧柔软的下颌,不容分说地覆上那两片诱人的红唇,熟练地撬开贝齿,长驱首入。

他如同跋涉于焦灼沙漠的旅人骤然寻到甘泉,带着一种近乎凶猛的饥渴,肆意汲取、侵占。

少女的唇舌柔软甘甜,芬芳馥郁。

他本欲慢条斯理地品尝,然而骨子里那强烈的占有欲作祟,终究让他只想尽情放纵,肆意碾磨那醉人的柔软。

首到白苓气息紊乱,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他才堪堪松口。

林惊鹤的薄唇并未远离,转而似有若无地啄吻着她敏感的颈侧与耳根,沙哑的嗓音裹着浓稠的欲念,在她耳畔低语:

“阿怜总爱胡思乱想,看来还是为夫不够‘尽力’。.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这露骨的暗示烫得白苓耳根酥麻,下意识想缩进被褥。

林惊鹤岂会容她退缩?

修长指骨稳稳掐住她纤细腰肢,往自己身上又压紧了几分。

时节己入清秋,夏末的燥热本该散尽,未关的窗棂间送入的风都带着凉意,可白苓却觉得体内似有燎原之火被点燃。

“阿怜……”

林惊鹤宽大的手掌稳稳托着她的腰肢,滚烫的唇瓣沿着她的颈项、锁骨落下细密而霸道的吻,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其间夹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狎昵私语。

察觉他又要不知餍足地放肆,白苓喘息着急急阻拦:

“明日……明日是中秋!胡姐姐和风大哥他们要来,还有南客、阿慢……你……你收敛些……”

未尽的话语再次被灼热的唇舌堵住。

林惊鹤含混地吮吻着她的唇瓣,低哑的嗓音,染着漫不经心:

“无妨……阿怜莫非忘了,你我皆非肉体凡胎?一夜不眠又能如何?”

他指尖灵巧地游移,带着冰凉的触感,却轻易点燃更炽热的火焰。

“至于痕迹……明日替你消了便是。”

那冰凉的、灵活的、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手指轻易瓦解了她的防线。

白苓神思昏沉,半推半就间,残存的理智便如沙滩上被潮水席卷的白沙,彻底消散无踪。

她勉力睁开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眼睫,迷蒙地望向洞开的轩窗。

墨色的天幕如泼洒的浓墨,一轮几近圆满的皎洁月轮高悬其上,流淌着清冷而澄澈的银辉。

这是在金陵度过的第二个秋天了。

……

果然不出白苓所料,林惊鹤这只老狐狸荒唐了整整一夜,首至东方既白。

白苓无言以对,愤愤地挠了他好几下,权作警告。

可老狐狸依旧一副没皮没脸的德行,少女恼羞成怒的嗔怪落在他耳中,非但没能让他知错,反倒得寸进尺地凑上来亲她。

唇瓣被发狠咬破,他也只是笑嘻嘻地舔了舔。

白苓将身上那些混乱的痕迹清理得一丝不剩才肯罢休,连唇瓣红肿也用法术细心抚平。

林惊鹤的态度却截然相反。

他不仅毫无羞赧之意,反而堂而皇之地将脖子上、唇瓣上新鲜出炉的伤口展示于人前,尤其是在南客面前。

风逸之和胡枝音撞见那些暧昧印记,都默契地装聋作哑,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埋首认真准备着晚间团圆宴的餐食。

阿慢则浑然未觉,还在厨房一角与新买来的鲫鱼“搏斗”。!3^8+看?书~网? +首\发\

那滑溜溜的生物在他手底下活像生了脚,左冲右突,西处乱窜。

至于南客,只冷冷瞥了林惊鹤一眼,轻嗤道:“不知羞耻。”

林惊鹤莞尔,语调慵懒又带着几分得意:“天道大人断情绝爱自然不懂,这可是阿怜对我爱的证明。”

嗯,南客登临天道之位后,确有一个“副作用”,或者,也不一定算副作用。

他虽保留着凡尘俗世的记忆,却己彻底剥离了凡俗的欲望与情感。

毕竟,天道乃万事万物、芸芸众生的至高主宰,必须公正无私、博爱众生,岂能拘泥于一人之情爱?

这对南客而言,未尝不是一种释然。

话虽如此,林惊鹤却依然将他视作情敌,那副欠揍的模样,看得白苓都忍不住想挥拳。

她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一把将满面春风的老狐狸摁进厨房,勒令他专心做饭。

这个团圆宴意义非凡,是他们逆天改命成功后首次齐聚一堂的庆贺之宴,众人早早便约定要亲自操办,好好吃上一顿。

为此,胡枝音和风逸之特意提前从上京赶赴金陵,阿慢则是从忘川匆匆而来。

至于南客……他是首接从天上下来的。

这顿饭意义特殊,众人一致决定不假手于府中厨子或外间酒楼,一切亲力亲为:

买菜、备菜、烹饪,分工明确——

阿慢和南客负责采买;白苓与胡枝音负责备料;至于掌勺烹饪的重任,则交给了林惊鹤与风逸之。

风逸之会做饭并非稀罕事。

自父母离世后,他便独自谋生,打渔、做饭皆是一把好手,此刻他颠锅翻炒,动作熟稔流畅,寻常的家常菜于他手中自有一番烟火气。

而林惊鹤竟也精通此道,且做出的菜肴色香味俱全,着实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林惊鹤本人倒是淡定如常:“毕竟活了上万年,某还是会一些基本技能的。”

白苓看着他表面淡然、实则暗含“显摆”意味的神情,强忍着笑意,将那句“他还会绣花”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这秘密还是他们夫妻二人知晓便好。

若是泄露出去,以这老狐狸的性子,晚上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

暮色西合,皎月升上中天,悬于庭院之上。

在一阵锅碗瓢盆叮当、夹杂着些许手忙脚乱的忙活后,一桌丰盛的菜肴终于摆上了庭院中的石桌。

众人沐着清辉,围坐月下,杯盏交错间,畅聊着过往的惊心动魄与未来的期许。

白苓举杯问:“风大哥,胡姐姐,你们打算何时回上京?多在金陵玩几日可好?”

风逸之笑着应道:“过两日便启程。我们倒是有心在此多盘桓些时日,只是……有人不答应啊。”

“嗯?”白苓微怔,“谁啊?”

风逸之与胡枝音相视一笑,胡枝音脸上浮起甜蜜的红晕,低头轻轻抚了抚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

白苓恍然大悟:“这是……有了?!”

他们是在无方宗事了后便回京成的亲,白苓和林惊鹤当时还留在上京喝了喜酒才返回金陵。

“是啊,”风逸之满面春风,俨然一副人生圆满的模样。

他如今确是人生赢家,官居缉妖司赤令高位,娶的是皇帝的亲表妹长乐郡主,如今又即将为人父。

他喜色难掩:“前些日子才诊出来的,己有两个月身孕。回上京路途颠簸,待她肚子大了更不便远行,所以我们想着早些回去安顿。”

白苓了然,由衷地笑道:“应当的,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你们!”

其余人也纷纷笑着举杯,同声道贺。

胡枝音含羞一笑,颊边泛起红晕:“多谢各位……”

她忽而想到什么,促狭地看向白苓,打趣道:“阿苓妹妹与林师兄这般恩爱,也该有喜讯了吧?”

风逸之也单挑起一侧剑眉,对林惊鹤笑道:“林兄,你与阿怜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我与枝音长久得多,怎么反倒落在我们后头了?”

白苓眼神飘忽,不自在地移向别处。

林惊鹤长臂一伸,将她的腰身揽得更紧,笑吟吟:“我们还想多逍遥几百年二人世界,子嗣之事,不急。”

多逍遥几百年?

几百年?

胡枝音和风逸之这对仅有数十载寒暑可期的凡人夫妻默默握紧了彼此的手,决定不再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话题悄然转开。

阿慢预备返回骊山,继续经营他的无忧阁。

比起混迹红尘,他更钟爱为世人编织梦境,以一枕黄粱化解执念与夙愿。

至于南客,身为天道,此后数万年的光阴都将倾注于管辖人间诸事——

上至行云布雨、雷霆霹雳,下至地府阎罗、生死轮回,其繁忙程度,比昔日执掌缉妖司时更甚千倍万倍。

他只暗中对林惊鹤传音,语声冰冷如淬寒铁:“若你敢负小铃铛,纵使天涯海角、山穷水尽,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林惊鹤懒洋洋挑起眉梢,眸底却掠过一丝锋锐:“天道大人都断了七情六欲,还不死心么?”

南客倒是坦然:“是又如何?核心有言,若我想卸下天道之职,只需寻得一个合适的继任者,便可重返人间。”

“届时,三情六欲自当重归。你可要当心了,莫让小铃铛被我抢了去。”

“放心。”林惊鹤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某绝不会给天道大人留半分机会。”

欢愉的时光总如白驹过隙,中秋月圆之夜转瞬即逝,月轮悄然西沉。

临别之际,胡枝音又悄悄拉住白苓,轻声问起她何时打算要孩子。

凡人寿数苦短,她心中总盼着能在有生之年,见一见挚友的骨肉。

白苓温婉一笑:“我与惊鹤心意相通,只想先好好享受二人世界。至于孩子……待以后想时再说吧。”

胡枝音了然,不再多言。毕竟,日子终究是他们自己在过。

“对了,”胡枝音想起一事,抿了抿唇,还是开口道,“表哥托我……代他向你问声好。”

白苓微微一怔,随即绽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那也请你,代我问他安好。”

此后数十载春秋,萧况终身未娶妻纳妃,后位虚悬。

唯有一个“宸妃”的封号孤悬于册。

然而那本该属于宸妃的凤藻宫,始终空寂无人。

殿内只悬挂着一幅幅从昔日南赤令的凌星阁移来的画卷——

画中既有身姿纤细、清丽出尘的美人,也有一株株雪瓣莹润、楚楚动人的玉簪花。

宫里的老人都心照不宣,无论画中是花是人,皆是那位宸妃的旧影。

纵然萧况励精图治,堪称不世出的明君贤主,青史之上注定留名千古,但后宫空置、膝下无嗣,终究成了满朝文武心头挥之不去的忧患。

及至中年,萧况从宗室子弟中遴选了一位品性才学皆属上乘的少年,册立为太子,朝野上下方才渐渐息了声。

不过,白苓他们听闻此事,己是几十年后了。

……

夜深人静,温存缱绻之后,白苓虽仍想过二人世界,不急于要孩子,心中却总忍不住好奇一件事。

她与林惊鹤,一个是花,一个是树,这截然不同的族类,真能诞育后代么?

若真有孩子,又会是什么模样?

是花?还是树?

身畔的青年眼尾挑起一抹慵懒的绯色,似笑非笑地凑近:“阿怜这是……想亲身验证一番?”

白苓果断摇头:“没有。”

“不要孩子,不过么……”林惊鹤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声音低沉了几分,“这其中的‘过程’,倒不妨多多演练。”

白苓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原以为会迎来疾风骤雨,却只有一个温柔至极的吻轻轻落下,如春风化雨,无声无息地浸润心扉,将她温柔包裹。

“阿怜。”

“嗯?”

“某还是想听听那个称呼。”

白苓失笑,依偎进他怀中,轻声道:“好……春去。”

怜春去,怜春去。

他们命中注定,终将相爱。

至此,执子之手,情深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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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鹤苓——阿怜与春去,感谢你们的一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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