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干?你不过是个连宗门大选都通不过的废物,有什么实力跟我抢女人!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窝囊废物,有钱又怎么样,你以后只是个普通人!识相点就滚开,包厢让给爷爷我,我还能饶你一命!”
“我没有跟你抢人,人也不是货物。#?兰°?e兰D文?t学 只听“噗通”一声。 楼上安静了一瞬。 岑时越跟连畅顿住,下一秒,双方便快步朝着茶楼声音处狂奔而去。 冲入茶楼,越过拥挤的人群,直直冲着二楼饮茶听曲的包厢跑上去。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陶君常包的包厢内,他被一个人用修为压制着,狼狈不堪地挤在墙角,苍白清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硬是咬牙一声都没出。 岑时越:“文星!放开他!” 听见门开的声音,文星还吓了一下。 毕竟这家茶楼有很严苛的要求,不准客人在这里面斗殴,否则要被处罚相当大一笔灵石。 文星虽然修为较高,但还没通过宗门大选,他自己家底也不厚,自然没多少灵石。 来喝茶看曲获得宗门人脉的机会,都是他从弱小但有钱的人手里威胁过来的。 结果没想到来人居然是岑时越。_?*小?%±说/?宅?3 ¥°首¥ˉ发?! 文星的紧张散去。 他的脸上带着轻蔑和讥讽。 “岑时越?你这个全镇皆知的废柴也敢跟我叫板?我就不放就不放,怎么样啊。”文星嘲笑的笑笑,又看到了岑时越身后的连畅,更是狂妄道:“你们三草包三人组,有能耐就一块儿上啊,只会叫算什么本事,废柴。” 这会儿连畅也顾不上自己被喊废柴了。 文星这人很阴险,而且下手没轻重。 他担心地看着陶君苍白的脸色,撸起袖子就要掐诀:“你赶紧放开陶君!” 连畅的实力算是三人组里不错的,所以下意识挡在修为最弱的岑时越面前。 文星是一点都不将他们看在眼里的。 他只觉得可笑。 全镇皆知的废柴三人组,不是说说而已。 而且最令人讨厌的是,这三个人天赋奇低,但偏偏要走这条修仙路。 这种坚持真让人看着作呕。 明明就是三个废物。 废物就是要有废物的自觉。 文星跟三人组没有直接的仇恨。 但他心里早就恨了他们千八百次。 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拒绝了自己,反而选择了废柴一样的陶君后! 他对他们的恨意在心里膨胀了。,8!6′k?a·n^s?h?u·.¨n-e*t+ 这才找了个机会,从陶君这里讨回来! 以前他没胆子找他们麻烦,是忌惮陶家的家族势力。 但现在,很快就要宗门大选了,没有哪个家族会在这个时候,得罪有所潜力的修仙者。 文星心中痛快交织,行为上越发猖狂,他掐诀,想让岑时越跟连畅也全都体会体会,什么叫被修仙者碾压的滋味。 “放心,你们俩也逃不掉!”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岑时越目光冷厉,居然也在起势掐诀。 文星顿尖锐地大笑起来,仿佛在看什么蠢货垃圾一样,刺耳讨厌的笑声张狂无比,笑到拍着自己的大腿,然后高傲地宣判着,目光怜悯地看着企图与天赋做斗争的废物。 “你还想掐诀?就你?一个炼气期的废柴!” “你以为修仙是你努力就能成功的吗?修仙靠的是天赋!你们三,废柴中的废柴!” “废柴普通人,就只有被我这种修仙者踩在脚下的份儿!” 话音刚落,岑时越的冷笑一声,伴随着掐诀,目光坚定,声音顿挫有力,直视前方:“破!” “我好害怕啊——” 话音未落,文星就被一股力量狼狈地拍打在地上。 一时之间,包厢内寂静无声。 仿佛全部凝滞了一般。 只有掐诀成功的岑时越淡定自若,眼底的情绪散去,他淡定地上前将满身狼狈的陶君拉起来。 岑时越扶着陶君,拉上人已然傻掉的,就差流口水的连畅,在路过被一击破功,还不可置信的文星时,脚步顿住。 岑时越居高临下,仿佛在嘲笑着刚刚说着,要将他们踩在脚底的文星一般。 至少文星是这么认为的。 “你不可能打得过我!” “你才炼气期!我是筑基期!” “都是假的,是你爹!你爹是不是给你留了什么法器!” 破防的文星锤着地,但到底没能追出包厢门口。 岑时越一报还一报,将他对陶君的,同样还给了他。 文星始终不相信岑时越是真的进阶到能打过他了。 这很正常。 别说他了,就连岑时越两个好友都不敢相信。 三人搀扶着走出茶楼,最终落脚点在最近的陶君家。 他家是镇上最富裕的,因为从事锻造,所以从不缺灵石。 居住的宅子也是低调大气的富贵风。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下人,每个人都恭恭敬敬地朝着大少爷行礼,但没人关注陶君脸上的伤痕。 不是他们家惹不起文星。 而是不在意。 他们不在意这个不能给陶家带来任何价值的陶君。 即便他是主家大夫人的长子。 来到宅子一处较为偏僻冷清的院子,陶君才道:“时越,今天的事,多谢你。” 连畅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忙拍拍岑时越的肩,一副刮目相看的样子:“你还真是没骗我,你居然真的修为进步了!但是你怎么打得过文星的啊,他可是筑基期!” 筑基期也是分三个阶段的。 文星是第二阶段,足以见得他天赋不错,虽然不是顶尖,但也在中上层。 陶君猜测道:“是不是你爹给你什么法器保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这里得了些品质不错的材料——” “打住!” 岑时越黑着张脸,气呼呼的:“我还是不是你好友了,你怎么能跟我这么见外?!” 见好友不悦,陶君也只是温和地笑笑,坚持道:“这不是一回事,时越,这法器是你爹的,算是你与你爹一起帮了我。” 他们知道岑时越他爹来历不简单,又颇为宠爱岑时越,给他的保命法器都是最好的。 最好的法器不一定会因为帮了陶君,带来什么损耗。 但这不代表陶君可以什么都不表示。 “谁跟你们说我用了我爹给我的保命法器啊!” 岑时越得意地转转手里的神剑,“看不起谁呢!我压根没用我爹给我的保命法器,我进阶了,小爷现在也是筑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