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if线剧情,误会很多,不影响下章。首发免费看书搜:大神看书 dashenks.com
……秦淮渝为什么会选择他?这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梦里的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他木讷无趣。性格沉闷,长相平平无奇。秦淮渝没道理会喜欢他。但或许是因为责任心,又或许是觉得养个小丑会有趣些。秦淮渝把他留在了身边。梦里的秦淮渝,和他认识的秦淮渝不一样。或者说。梦里的秦淮渝,和他对秦淮渝的第一印象一样。神色淡淡,疏离淡漠。让人望而生却。秦淮渝把他留在秦家,却几乎不来看他。他们之间没有对话。每次见面,秦淮渝都会沉默的松开领带。然后和他上床。没有爱意,没有对话。冷白指尖滑入。他弓起身,想要索取一个拥抱。却又不敢伸手。对梦里的他来说,拥抱是爱人才能做的事。但秦淮渝并不爱他。却又总缠着他。那时他想,或许秦淮渝喜欢他的身体。他毫无价值的人生,好像终于有了点用处。以玩具的身份。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和梦里的秦淮渝一直维持着那段畸形的关系。见面,睡觉,离开。除了肉体关系,他和秦淮渝之间什么也没有,什么都不剩。但他就是鬼迷心窍的喜欢上了秦淮渝。或许是一见钟情?自见面起,他就本能的想亲近对方。但这是他的自作多情。秦淮渝不喜欢他,一点都不。他那么好。将来会遇到更好的人,和更好的人结婚。至于他?会像被忘掉的玩具,堆在阁楼发霉。他怕说出爱意会弄得自己难堪。所以一直小心的将爱意藏在心底,不敢透露半分。这段畸形的关系维持了整整三年。秦淮渝一直没结婚。他婉拒了所有联姻邀请,对外宣称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就在他暗暗窃喜。觉得如果这样,他们能多在一起一些时间时。裴璟找上了他。在秦家的资源倾斜下,被裴璟接手后摇摇欲坠的卿家又活了过来。裴璟一跃成了新贵。但他并不满足。“啾啾,帮我一个忙,帮我偷走秦氏的竞标合同好不好?我不小心欠了一笔钱,如果还不上,我会死的。”裴璟跪在地上求他。他不想答应。于是裴璟搬出救命之恩,要他还上这一命。梦里的他的确很蠢。他什么都没了。学业,家人,朋友。他身边只剩下裴璟和许澄,也只有裴璟和许澄。像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他偷了秦氏的竞标合同,将合同给了裴璟。梦里的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于是提前收拾了行李。想着被赶出家门也好,被送去监狱也好。他都能接受。而裴璟?如他本人所说,他已经用那份合同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他们之间没关系了。但出乎意料,秦淮渝没有提那份合同的事。或许是要忙的事情太多。秦淮渝什么也没问。他像是把合同的事忘到了一边,一如既往的每晚光顾他的房间。只是在那之后,秦淮渝每次来看他时都会给他带一块蛋糕。和裴璟上门求他时带的蛋糕一样。他知道。秦淮渝发现了什么,那块蛋糕就是提醒。他其实不喜欢裴璟选的蛋糕。 甜腻过分。但因为是秦淮渝拿来的,他含着苦涩。将腻得发涩的蛋糕咽下。因为等吃完蛋糕。秦淮渝就会覆过来,含上他的唇。冲散那种发苦的滋味。……日子依旧毫无波澜的重复着。见面,睡觉,离开。秦淮渝几乎从不和他对话交谈。也从不在意他的动向。偶尔开口,也不过是按着他的腰窝,哄着他喊名字。轻声喊他宝宝。他不懂,冷淡的秦淮渝为什么会表现出那样的一面。但他并不排斥。他明知道自己的卑劣,明知道自己的见不得光。可他仍想和秦淮渝在一起。哪怕他们每天只能见一面。哪怕见面就是做。他好喜欢秦淮渝。如果他不是他,如果他能好看些,如果他能优秀些。如果他有配得上秦淮渝的资格就好了。但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一个情人。他偶尔会祈祷,希望秦淮渝能一辈子不要结婚。希望他能一直待在秦淮渝身边。直到那天,许澄找到了他。作为好友,许澄支支吾吾地劝他,希望他能离开秦淮渝。他说他怕他伤心。毕竟秦淮渝的白月光已经回国,他作为污点被处理掉是早晚的事。他不敢置信,想找秦淮渝要个答案。但赶过去时。他看到榕树下,秦淮渝正在帮一个人拿走肩上的落叶。那个人长得实在很漂亮。娇气的外表,明媚的笑意,从容的气度。和他截然相反。他后退一步,突然想起那一声声宝宝。到底是在喊他,还是在透过他喊另一个人?他仍旧自卑。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狼狈地逃离那刺眼的一幕。当夜,秦淮渝一如往常的找到他时。他坐在床边。拿着行李箱,低着头说要走。男人松领带的手一顿。半晌,他问:“为什么?”一如既往冷淡的音色,像是对他的去留都并不在乎。他咽下酸涩,随意找了个借口。“我要结婚了。”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是被抛弃的那个,于是随口胡诌道:“和裴璟。”他以为秦淮渝会生气,毕竟没人会喜欢和别人共享一人。尤其是他这么普通的人。完全没有被抢夺,被挽留的价值。但出乎意料。秦淮渝并不介意,抬手将他按在了床上。衬衫被拉下的刹那。他赤裸着,突然感到耻辱。他喜欢秦淮渝。但对秦淮渝来说,他究竟是什么?是廉价的摆设?还是想用了就玩一下,不想用就扔到一边的*玩具?秦淮渝喜欢的人已经回来了。他已经没有价值了。所以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为什么一点最后的体面都不肯给他留?他不知道哪来得力气。一把推开男人,攥着拳头,红着眼一字一顿道:“我说了我要结婚,你听不见吗!”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对秦淮渝说话。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对别人说重话。他颤抖着,眼泪不断漫上眼眶,又不断被他强行压下。漫长的沉默。疏冷少言的男人站在对面,色泽浅淡的凤眸看着他。“我不是已经愿意当第三者了吗?”秦淮渝轻声道:“我不是允许你们私下见面,我不是允许你背着他和我偷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