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落在耳畔的嗓音轻哑。首发免费看书搜:美艳教师 myjschina.com
让人听不真切。卿啾迷迷糊糊,只是爬起身。在少年唇畔轻吻。接着闭上眼,心满意足地坠入梦乡。他睡得太沉。于是没看到少年被吻时短暂的怔忪。以及他睡着时。少年贴在耳畔,几乎执拗的低语。“你这次喜欢的一定要久一点。”一定要。……卿啾习惯了一个人待在小床上休息。第一次。身边多了个人,好看的美人。周六早上七点。卿啾睁开眼,醒得难得早。以至于睡醒时。一向早起的秦淮渝半闭着眼,依旧抱着他。似乎睡得很沉。卿啾被抱着,感觉心脏痒痒的。已经说了很多遍。但睡醒后,他还是下意识地凑过去。贴在秦淮渝耳畔轻声道:“我喜欢你。”做完这一切,卿啾躺回原本的位置。兀自脸红心跳。卿啾以为他所做得这一切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结果一抬头。屏幕上,弹幕刷出残影。【什么?告白?!这是我那闷葫芦小宝能干出来的事吗?】【爱让胆怯者勇敢。】【呜呜呜,为什么听到告白的是我?为什么不是反派?】【等等,你们有没有发现豹豹猫猫都是裸着的?猫猫都快变成草莓了……】【昨晚发生了什么?房管你罪孽深重!!!】弹幕嗷嗷叫唤。卿啾侧过身,一整个面红耳赤。一边羞赧。一边抬起手,把秦淮渝那边的被子拽了拽。做完这一切。卿啾松了口气,想闭上眼休息。但还没睡着。被子动了动,躺在身侧的人滑进了被子。下一秒,刚被放出来的弹幕黑屏。卿啾睡意全无。他拽着被子,只能看到被子凸起的弧度。而在被子下。少年环着他的腰,下颚搭在他锁骨间。微凉的气息落下。胳膊贴着胸膛上不太好形容的地方。卿啾想躲。但还没躲开,湿润的感觉扫过。少年含着他的脖颈。轻咬了一下。卿啾如遭雷劈,光速掀开被子。却见被子下。少年半撑着身,色泽浅淡的凤眸中氤着不解。“怎么了?”秦淮渝问,嗓音带着刚睡醒后的低哑。含着些困倦。卿啾还没回答,被子被骨节分明的手拽下。微弱的气流扫过。吻从脖颈,一路蔓延至锁骨间。卿啾不淡定了。他忍无可忍,干脆将被子踹到地上。漫长的沉默。秦淮渝蹙眉,伸手将掉落的被子勾回来。“为什么要这么做?”秦淮渝道。“你会着凉的,不知道吗?”上半身被裹住。卿啾还没来得及反应,秦淮渝先下了床。少年赤着足踩着木色地板。一边打开柜子,一边对着里面的衣服挑挑拣拣。卿啾的衣服款式不多。因为是死宅。他的衣柜里充斥着各种颜色不同,但款式一样的卫衣裤子。方便随时搭配。秦淮渝垂着眸,对着卫衣挑了半天。最后挑了件高领的。阴影缓缓落下。卿啾被抱在怀里,被哄着套上了卫衣。“抬胳膊。”“好乖。”衣服穿好的同时,轻吻落在眼尾。 卿啾彻底凌乱。他侧过身,感觉今天的秦淮渝有点怪。像是被脏东西附体了。等换好卫衣。被子被扯平,那人又想抱着他一起睡。卿啾及时伸手阻止。秦淮渝被推开。半晌,他垂着眸,眼中不解更甚。“怎么了?”卿啾拽着被子,紧紧护住自己。“你亲我干什么?”脖颈下,锁骨上,湿润的气息仍在。卿啾很羞耻。他不明白,秦淮渝为什么这么做?明明还在秦家时。少年神色淡淡,总一副矜冷禁欲的模样。结果才一夜不到的功夫……卿啾不敢回忆。他掀起被子,想把脸挡住。手腕却被按住。少年微微压近,和他鼻尖相碰。浅淡凤眸中映着他的眉眼。秦淮渝道:“不是你允许我这么做的吗?”卿啾扣了个问号。他允许?卿啾拽着床单,几乎要怀疑自己穿进了平行宇宙。但下一秒,卿啾又恍然大悟。他的确允许过没错。在昨晚,在秦淮渝误会他和裴璟有一腿的时候。气氛骤然安静。卿啾舔了下唇,带着些探究的看向秦淮渝。少年长腿微曲,几乎压在他身上。过分纤长的眼睫低垂。秦淮渝薄唇紧抿,眉梢微蹙。似乎很不解。他为什么要出尔反尔,违背自己说过的事?卿啾脑海中冒出大胆的猜测。少年像是机器人。没有正常人的逻辑,跟随着指令行事。他没说可以亲。所以在秦家时,秦淮渝始终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但在他说可以亲后。对方又将他的话当成永久指令,大白天也敢毫不避讳的乱来。是这样吗?卿啾舔了下唇,抱着实验出真知的心态试探道:“要做吗?”闻言,秦淮渝眸光微亮。见他面无表情。卿啾松了口气,觉得应该是自己猜错了时。脚踝一凉。秦淮渝打开被子,把他从被子里勾出来。从容的扒刚换上的裤子。卿啾不淡定了。在腰带下坠,节操即将不保前。卿啾眼疾手快地按住少年冷白骨感的手腕。想要做的事情被打断。秦淮渝薄唇紧抿。少年微微歪着头,像是很不解般。蹙着眉问:“不是你说要做吗?”卿啾大脑宕机。在他对面,少年一本正经。并不觉得白日宣淫是什么多过分的事。卿啾对秦淮渝多了点了解。不是性冷淡。少年像机器,只会对他说过的话起反应。卿啾感到头大。他抿了抿唇,有些纠结的问道:“你也听别人的话吗?”比起他的纠结,秦淮渝显得更为不解。“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顿了顿,他又问:“你想我做那样的事吗?”卿啾把头摇成拨浪鼓。因为秦淮渝看起来太正常,所以他总是忽略一件事。秦夫人和他说过秦淮渝有轻度的自闭倾向。虽然已经好了大半。但某些时候,秦淮渝的逻辑依旧和别人不同。比如现在。卿啾蹙着眉,很严肃的思考该怎么办时。鼻尖被蹭了蹭。秦淮渝垂着眸,浅淡凤眸中欲念涌现。用几乎听不出情绪的嗓音问:“还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