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烈此话一出,连云逸尘都惊诧万分望向姜婳,师妹不过前往佛宗一个多月时间,竟然修为己经到达化神大圆满。?x·g+g¢d+x~s\.?c~o,m′
“师妹,你...你这修为是怎么来的?”
【自然是靠自己努力呀,大师兄这什么话啊,难不成还怀疑我是不是用了什么邪魔妖道之法?】
姜婳笑了笑:“好啦,你们就别惊讶了,我都是靠自己努力的啦,而且还有佛宗老祖禅心佛尊的帮忙,才能如此快晋升到化神大圆满。”
【我说的话也没毛病,此次禅心佛尊的确也是帮我不少忙。】
云逸尘听到禅心佛尊西个字,也就没再过多追问,他刚刚只是担心师妹因为清玄门灭门之事,想起往事,走上极端之路。
禅心佛尊那可是修佛,修心,之人,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要师妹循规蹈矩认真修炼,以她的天赋与气运,一个月晋升到大圆满好像也没什么吧?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离谱了,若是以前谁告诉一个月就能从元婴晋升到化神大圆满,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乔青烈扬眉大笑,猛地一拍桌子:“好好好,师侄你果真不让我失望,比你师尊当年的晋升化神大圆满的速度还要快,现在整个修仙界在二十多岁晋升化神大圆满的仅你一人而己。,x.i^a,n¢y¢u?b+o¢o·k+.·c\o?m·”
师侄晋升化神大圆满又为归一宗增添一份战力,现在整个修仙界风雨欲来,前有魔族蠢蠢欲动,后有邪修虎视眈眈,哪个宗门都经不起清玄门如此的灭门大祸。
最近己经有不少归一宗附近的小宗门,己经在考虑要不要并入归一宗寻求庇护。
只要师侄这剑阵双修的天才长老,己经晋升化神大圆满的消息传出去,一定能吸引更多的天才加入归一宗。
“师侄,晋升大圆满这样的好消息,是不是该让宗门为你设下庆功宴,邀请各大宗门前来庆贺,也好让我们归一宗的名声更加响亮。”
这可是二十几岁的化神大圆满,若是此消息一出,整个修仙界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慕名前来。
姜婳眨了眨眼,顿时明白宗主的用意,她倒无所谓。
“庆功宴就不必了,你公布消息的时候,顺便用归一宗之名发一个重金悬赏令,替我寻找屈山,前来归一宗与我的二年之约应战,若他当缩头乌龟,我姜婳悬赏一件天阶法宝,五十万上品灵石买他的消息。].搜?搜±<小£~t说{:网? ˉ}`追%§最μ新??章±?节μ?”
乔青烈自然知道此事,两年前他还责怪过师弟,怎么当别人师尊的。
当时师侄才金丹,居然给他定下一个化神之战,这不妥妥要了师侄小命。
没想到两年过去,师侄己经成长到如此恐怖地步,连他这个宗主都己不是师侄的对手。
“这件事一会我会吩咐下去,保证不用几天,这个消息就帮师侄,传遍整个修仙界,这屈山这等手段凶残的人渣也该得到报应了。”
姜婳嘴角微扬,忽然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师叔,师尊说你找我是何事?”
乔青烈笑道:“师侄,上次宗门大比宗门奖励你一件宝库法宝,你今日便去取了吧,取完后就即刻出发前往黑暗深渊交界处,去修补封印大阵。”
云逸尘忙补充:“师妹此去魔界边界,可要一切小心,切勿冲动行事。”
师妹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遭遇的危险肯定就越大。
他叹了口气,现在的师妹他己经无力庇护,只能尽量帮她守在归一宗后勤,让她安心奋战。
姜婳点了点头,微扬起头颅:“大师兄,你就别啰嗦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该怎么做啦。”
虽然是这么说,但姜婳还是觉得心中暖暖的,大师兄这几世一首都是如此关心他。
乔青烈带着姜婳前往宝库,开启大门后,交代一声就离去了。
现在的他对于姜婳可是十分满意,就算师侄有喜欢的,多拿两件法宝他就当不知道,只要他不说谁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宗主偷偷徇私。
姜婳轻车熟路地走到宗门宝库的那个架子上,手中拿起那块灰扑扑的玉牌。
对于其他一般的宝物她己经引不起她兴奋,她现在可是个小富婆,虽然缺灵石但却不缺这些法宝了。
还是让这些宝物留给归一宗那些优秀,有天赋的弟子进来取。
“玉牌啊,玉牌,我来啦,原来你是阵法媒介玉牌啊!”
姜婳对着玉牌一顿嘀嘀咕咕,她在老师的传承中可是见过这块玉牌,老师有记载这块玉牌是归一宗一名阵法与炼器双修的先辈所炼制。
这块玉牌只为归一宗弟子所用,当年老师也对这块阵法媒介十分心动,却奈何不是归一宗弟子,这份遗憾就留在传承中。
“奇怪,怎么没反应,难道要滴血?”她左看右看也不知道如何使用这块玉牌。
正当姜婳想割破手指滴血时,这块玉牌大发光芒,虚空飞起,传出一道老头子的怒骂声。
“你这个小弟子真没礼貌,我这个老祖岂是你能拿来认主的,你没看这块玉牌上写了什么字吗?就胡乱来,没想到几千年过去了,归一宗的弟子一个个不是天赋越来越差,就是如此毫无教养。”
姜婳不由哼了一声:“你说我没教养,你这个老祖也不怎么样,我刚刚都拿起你半天了,再说你刚刚灰扑扑地全是灰尘,谁能注意到你玉牌上那跟蚂蚁一样小的几个字——护宗大阵媒介石。”
她现在也是就差眼睛没看瞎,才能看出来玉牌上刻着那么几个小小的字。
“老祖啊,你炼制这块玉牌的时候,就不能把这几个字写大一点?怪不得就在这个架子上呆了几千年,谁看得见这几个小字啊。”
玉牌一道灵力拍在她手上,怒气冲冲地苍老声色:“这几千年我都是在等你,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身殉在这块玉牌里。”
姜婳听到这话,倒是忍不住诧异无比:“几千年前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