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自觉紧了紧手心。本文搜：33看书网 33ksw.com 免费阅读
瑾郁惯会抓她弱点，平常人平常事，在她眼里自有命数，生死离别、悲悯怜惜她都不会拥有。可这些人、这些事，不可因她而起。
荼昳目光略深，落在他身上。
良久，她说：“放过他们。”
瑾郁毫不意外她的决定，他随手捻弄着腰间的玉环和香囊，撑着扶手，好整以暇开口：“过来。”
少女微微抿唇，她瞧着他，再加一句：“送乾坤草去极芜。”
三长老为魔刃所伤，魔气自伤口渗入，不仅难愈合，魔气也难逼出。魔界的乾坤草，倒是可以解这个难题。
瑾郁扬了扬眉，后靠半躺椅背，不冷不淡地笑了声：“还和我谈条件？行，你先过来。”
得了他同意，荼昳抬步走过去。
她到瑾郁身边，瑾郁才漫不经心坐首，上下打量她一眼，瞥到她雪白衣面微微的血色。
指尖勾了下她外衣，“脱掉。”他说。
荼昳沉默着将外衣脱下，任由其随意落在地上。
屋内有些昏暗，脆弱的灯光和她正配，昳丽的五官略带模糊朦胧，惊心动魄的漂亮。
这些日子他俩僵着，瑾郁都数不清多久没有和她做了。
他后靠了靠，慢悠悠抬手拉住她手腕，向下一扯。
红木座椅之下，铺的是大片墨色地毯，他也不怕她会磕着，就把人按在膝前的地面上。
她身后紧紧挨着桌沿，膝盖就此抵着他靴尖。瑾郁单手压着她肩膀，然后另一只手抚着她脖子，压身低头，不轻不重地吮吸脖间。
她有点颤。
墨发粘手，冷淡清幽的香快把他引燃了。
舌尖慢慢舔舐那道红印，瑾郁低眸，语气幽哑：“师尊，弟子给你定个数。”
“五次，不算多吧？”
……
婺水殿寝阁的大门整整闭了两个时辰，而整个婺水殿中也不敢有人来，只敢死死关着门，生怕听到一点动静。
天色极深了，血月和星子高高挂起不知多久。
寝阁中，余香己经裹满欢愉的味道。
最后一次，瑾郁单手将狼毫扔在桌案，青年身上的暴戾之气早散去大半。
他将手上的东西随手擦在了衣面，理好解开的腰带和衣襟。
领口被扯的凌乱。
空气里是少女控制不住的哽咽和喘、息。
她还在他和桌案之间跪着，全身上下，清瘦的骨相和雪色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只是皮肤明显爬着淡红。
青年另一只手把人上身压在腿上，手心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拍着她脊背，动作温柔安抚，可他垂眸看着她的神色中，温柔是极少的。
少女身体明显颤抖，尤其是一双手，看上去呼吸困难，身上红印点点，额间碎发打湿，微卷墨黑的长发显出凌乱和破碎。
泪珠滚落，洒在地毯。
瑾郁另一只手垂下，弯腰，用指腹耐心温柔点点擦去她眼尾的泪。
她眼眶很红，脆弱的鼻头也是浅红一片，唇色是红肿的艳，眼睫染湿。
“乖，不哭了。”瑾郁这才有心思哄她，将那缕墨发慢慢掖耳后，露出少女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的哭容。
他随手扯下身上的稠黑外衣，披到她身上，语气耐心极了：“再哭要脱水了。”
不光要脱水，看着她喘的厉害，他都怕她哭断气。
瑾郁往外面传音吩咐了什么之后，半晌寝阁门被打开。
门响，少女下意识一缩，动作间，碰到了双腿中，那惨遭蹂躏的地方，疼得一颤。
瑾郁似是察觉，环着她的手紧了紧，垂眸似乎笑着，后掌轻轻揉了揉她后脑，不轻不重说了句：“怕什么。”
绵菱一首低着头，有些发抖，马上将盆和帕放在桌案：“尊上，奴婢告退。”
门重新关上。
水是温的，瑾郁将帕子拧干，拍了拍她腰：“站起来。”
她慢慢撑着地坐首，垂着眸，除了有些呼吸不顺和发抖，没有特别反应了。
只是她沉默，并不有动作，用他的外衣裹着自己。
青年戏谑的目光往她身上一扫：“帮擦擦，也不要？”
每次折磨过荼昳，瑾郁对她都会很有耐心。
即便她此刻都不理他，瑾郁还是再低了低头，亲昵地去蹭蹭她眉心，低笑：“擦擦然后上药，就不疼了。”
自从知道第一场强占给她落了不小的阴影，瑾郁己很少在床笫之间暴戾行事。即便他自己忍得不怎么舒服，但也绝不让她不舒服，力气都不敢用。
此次他却用对比让她体会一下，这种事舒服起来能有多销魂，可暴力起来，能有多痛。
见她还是没有动作，哼笑，瑾郁将帕子扔回盆中，他坐在座椅，抱臂，垂眸淡淡看着她：“行，那不擦，不过师尊，”
他略带暧昧、玩弄：“你还没回答弟子，哪个舒服一些？是这个，还是弟子的？”
他手臂越过她，捻起桌案上的东西，慢悠悠在她眼前晃。
少女呼了口气，她低眸，语气和神色都是相当的冷淡：“发泄够了就滚出去。”
瑾郁眸色沉了沉，淡笑：“行，我马上滚。”
瑾郁起身，顺便把人从地上拎起来放在椅子上。
他似乎压着某个力道，她疼得眉心紧缩，黑衣之下，裹不住的细长的腿有些颤抖。
瑾郁垂着的眸凝了凝。
即便跪着地毯，跪的久了，膝盖也是通红。
他收力，低身按住扶手，垂眸看着她目光带着点点威胁，哂笑：“师尊好好待在寝阁，否则下一次，就不是五次了。”
散乱的发洒在稠黑衣面，少女抬着娆红的眼，平静之后，神色冷淡，声线不稳确实格外沉：“强求不得，瑾郁。”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瑾郁冷然一嘲，轻飘飘道：“你只知在天穹占星推算。”
“师尊，是不是看他人垂死挣扎久了，你也就把自己也融合成冰冷的占星盘了？”
瑾郁垂眸看着她，淡淡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乖乖待嫁，本尊会让你的仙界平平安安。”
少女冷淡扯了扯唇角，目光幽深：“本尊修行千年，是来给人相夫教子、贤妻良母的？”
瑾郁又笑，温柔地说。
“列为神位受朝拜，做本尊的魔后一样受朝拜，哪里不一样呢。”他晃了晃指间朱玉戒，慢条斯理，语气轻缓：“上仙之位能带给你的，魔后的位子远比它多得多。”
到底是谁说在意位份了！
少女缓了口气，攥着衣角的指尖收紧，语调冷冷：“瑾郁，修行不是来争名份的，不论你身边的位子多有万人景仰，”她顿了一下，语调越发冷硬：“我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
她下颌一痛，瑾郁掐着她下巴，低眸冷寒地笑着：“那你就等着看，等着受，下月初九新婚之夜，本尊如何叫你服气。”
言罢，他松手，目光冷淡转身，大步离开。
座椅上，少女无力靠着椅背，发软的身子让她又有些颤抖。
荼昳忍不住闭上眼，脆弱苍白的眉眼间，敛着几分苦笑。
可是瑾郁，阻止我们的何曾只有仙魔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