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卷暮色,星河浮霁。+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浩渺无际的夜空,变成了缀满星星的头纱,这纱轻轻地盖下来,盖在有情人的头上。
苏幼夏正被程川搂着腰,紧紧抱在怀里拥吻。
男人的目光深邃而炙热,结实的双臂箍着她,形成宽厚滚烫的怀抱,驱散了山间的凉气。
程川的吻技越发娴熟了,也越来越凶,凶悍地撬开她的唇齿,凛冽的气息在齿间肆意搅动。
苏幼夏感觉自己要被他吃掉了,双膝软得有些站不住。
又被带得时不时与他纠缠,每一次主动,都在挑战程川的神经。
他的气息很乱,粗粝的指腹在她腰间来回厮磨,揉得白腻的肌肤都发烫发红。
苏幼夏的氧气也耗尽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还要在接吻的间隙里,贴在程川耳边轻轻说道:
“我有几条缀满珍珠和钻石的身体链,穿上它们,就好像把星星穿在身上一样,忘了有没有让你带过来。”
程川的记忆很好,瞬间想到那闪烁着璀璨流光的金色链子,曾被他烫手地握在掌心。-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带来了,在家里的衣柜。”他声音很哑。
因为她不经意的一句,程川愈发无法克制气息。
一闭眼,脑袋里便想象着不可描述的画面。
恨不得现在就带她回家,穿戴上那流光溢彩的链子。
夜色越来越暗,星空却越来越明亮。
苏幼夏撩拨成功,狡黠地偷笑,就不管程川的死活了。
“我们在山上待的有些久了,快回去吧,不然大家找不到我们,该着急了。”
她说完就跑,像是知道要是被抓住,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程川这才猛地回神,心里一阵无奈,却又无法抑制血液里那股躁渴的冲动。
“别跑!天太黑了,注意安全。”
他目光锁着苏幼夏的背影,沉声叮嘱,双脚却站在原地,迟迟未动。
冷风从程川身旁经过,吹得他终于平静下来,他这才大步追了上去。
就在两个人下山的时候,露营地里,一场战争正在爆发的前夕。
凌逸收到苏幼夏的质问,简直委屈至极。
难道他在苏幼夏心中,是这种会只会威胁人的阴暗批吗?
这明明就不是他干的!凭什么冤枉他!
然而看着聊天记录里的图片和文字,凌逸越看越愤怒。·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因为他已经发现了端倪,这字里行间熟悉的语气,这个匿名的坏东西,分明就是钱一嘉!
好啊,他口口声声说不会撬兄弟墙角,背地里却做出这种腌臜事情。
实在是太阴险了!
凌逸立刻回复苏幼夏,但是这里的信号很不好。
他四处找着信号,一直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信号才勉强达到三格。
凌逸又嫌打字太慢,直接噼里啪啦一顿语音输出。
“苏幼夏,你搞搞清楚,我像是这么阴险的人吗?”
“没错,我承认你打枪的样子是有点吸引到我了,让我对你改变了想法!”
“但就算我喜欢你,也只会光明正大地追求,当你的男朋友,绝不会在背地里做这些恶心的事情!”
就在凌逸脸红脖子粗地,急着给自己辩解的时候。
池承彦正急切地寻找苏幼夏的身影。
方才的真心话环节,当他听见苏幼夏说“破镜可以重圆”,他简直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心想:‘夏夏这是在暗示我,愿意给我一个复合的机会!’
池承彦牢牢抓住了这个机会,一扭头,苏幼夏却不见了!
“你们有看见苏幼夏吗?”他逮着人就问。
“我好像看见她去山上了!”
池承彦越发着急:“天这么黑,她一个人去山上干什么,多危险啊!”
“她好像不是一个人吧……旁边有人跟着的!”
池承彦:“是谁?!!”
路人摇了摇头:“太暗了,我没看清楚,就看到那人身高很高……”
是男人!
夏夏和一个男人去山上约会了!
池承彦大惊失色!
他伸长脖子,目光在人群里搜寻,看见了面色阴沉,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钱一嘉!
四目相对,钱一嘉嫌疑排除,还是他的好兄弟!
池承彦对好兄弟露出一个表示肯定的微笑,然而钱一嘉看到后,脸色更拉胯了,眼神也更冷。
池承彦没有在意,因为他满脑子都是:凌逸也不见了!
这两个人双双在眼前消失,莫非把苏幼夏拐到山上去的,就是凌逸?
池承彦拔腿也要往山上跑,却在这时,听见身边有人在说:
“夏夏不在这里吗?好可惜啊,营地里也有靶场,一直听说她射击水平很厉害,我还想和她切磋一下呢。”
“你怎么不找程教练切磋,他打枪不是更厉害?”
“算了吧,我在程教练面前那不是班门弄斧吗,话说程教练呢,怎么晚餐后他人就不见了?”
池承彦听着这些人的对话,谜底就在谜面上,然而他还是没发现端倪,只注意到一件事。
夏夏?哪个夏夏?
凌逸不是说那个神枪手夏夏不在这里吗?
他长了个心眼,绷着脸问:“你们说的那个夏夏?她今天也来了?”
回答他的,却是众人奇怪且疑惑的目光。
“夏夏……就是苏幼夏啊!池少你不知道?”
池承彦:??……什么!
他僵住了,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那个枪法如神的,打破凌逸记录的夏夏,是苏幼夏?”
对方似乎被他目眦欲裂的样子吓到了,连连点头。
一瞬间,滔天的怒火直冲池承彦脑顶,他怒不可遏!
他被凌逸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