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你放心躺着便是。”
没在床上?
那就是幕天席地了?
姜祁月重重呼出一口气,三个人幕天席地,这简直比在床上还要无耻!!!
难怪房间里焚了这么重的香,呛得她头晕。现在想来,定是妃千笑为了遮盖那种味道,特意让人焚的。
“我不要待在这间屋子里!这间屋子也是脏的!”
她这么说,阿巧已经有些生气了。
自家小主子捡回来的这个姑娘也太过分了,自家小主子都这么低声下气解释了,她非但不听,还恶语相向。
“姑娘,我家小主子救了你,你怎能这样说她?”
“若是觉得我这条命是你们救的,我还给你们便是!”
居然拿救命之恩相要挟,姜祁月直接气哭了。
这群人,把她当什么了!
她咬着牙,不肯哭出声,眼泪却像是鲛珠一般从眼尾漾出,沿着泛红的脸颊往下滚。
妃千笑拼命拉着阿巧,哀求道:“你可别说了!”
现下她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要不是府医和阿巧还在屋子里,她都想给姜祁月跪下了。
妃千笑脸上少有这种惊惶无措的神色,被身边的人瞧着,她更觉得羞赧,干脆同府医说:“沁姨,您不是说要去煎药吗?还有阿巧,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你们要不先出去。”
妃千笑只有极度心虚的时候,才会唤府医一声沁姨。
府医摇了摇头,提着药箱离开了。她看出来了,小郡主很在意这个姑娘。
恐怕是小郡主之前做的荒唐事太多了,这姑娘或许已经听过她的“恶名”,一时半会必不会信妃千笑的话。
但如果有人能让妃千笑少做些荒唐事,倒也不是坏事。
府医离开后,阿巧还是有些不放心。
阿巧不明白,为什么妃千笑这么纵容这个来路不明的姑娘。
小郡主现在身子虚弱,腿又摔伤了,万一这姑娘起了歹心……
不过看姜祁月那柔柔弱弱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一时间恐怕也弄不死她家小主子。
最终,阿巧也退出去了。
妃千笑有些无力地解释:“我真没和她们做那种事,我不是那种人。你别哭了,我求你了。”
妃千笑不会哄人,只会一个劲儿求她别哭。
姜祁月冷哼一声,她不是谁是?
那两个美人,可是还想邀请她一起……
真是太过分了!!!
“你到底怎么才能相信我?”
“你让她们过来亲自和我说,我便信你。现在就把人叫来,不许提前串供!”
姜祁月吸了吸鼻子,声音糯糯的,带着重重的鼻音,似是委屈极了。她也不知为何,就是想让妃千笑把话说清楚。
妃千笑眨了眨眼睛,那两个被自己抹了脖子的美人,她们怎么亲自来说?要是她们来了,莫说姜祁月,就是自己也要被吓晕了。
“她们恐怕来不了了……”
“骗子!”姜祁月就知道,她早就看出来了,妃千笑现在不仅身子虚弱,腿也软了,整个人这样有气无力地倚在美人榻上,这不是纵欲过度是什么?!
前世,她还没见妃千笑累成这样!
那两个姑娘,恐怕也爬不起来!
所以,方才她晕倒了,妃千笑还继续做那种事,以至于最后三人都筋疲力竭?
妃千笑见姜祁月不肯信她,她开始犹豫,要还是告诉姜祁月那两人其实是刺客,自己忍辱负重、以身为饵,终于抓住了她们?
可这听起来也太像现编出来的故事了吧,这个小公主会信吗?
如果说出来,吓到了小公主,小公主不敢住在这可怎么办?
毕竟姜祁月年纪还小,又是被南疆王室迫害至此,若是说了实话,会不会让她觉得是刚出狼口又如虎穴?
前世妃千笑一直不许姜祁月在府中乱走,就是害怕府里不怀好意的人会伤着她。她又担心说出实话会吓到姜祁月,所以只能瞒着。
可她的保护落在姜祁月眼里成了囚/禁,姜祁月以为妃千笑怕她不堪其辱想要逃跑,才日日命人看着她。
见妃千笑一脸纠结,姜祁月一颗心都凉了。*
一想到自己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她们三人就在自己身边白日宣淫,姜祁月就觉得喘不上气。
纤弱的手掌再次捂上心口,用力平复着呼吸。
妃千笑见她做这动作,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个小公主,不会又要晕过去了吧!
房间里一个丫鬟都没有,她要是晕了,摔到地上怎么办!
妃千笑顾不得腿上的疼痛,强撑着从美人榻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前。
好不容易走过去,她便觉得膝盖传来一阵刺痛,整个人直直地跪在了姜祁月面前。
明明已经疼得只冒虚汗,妃千笑还是抬起头,望着姜祁月那双蓄满了泪水的眼睛,艰难开口解释:“她们是皇帝派来我府上的细作,我方才与她们虚与委蛇是为了抓她们个现行,不想被你撞见了。我与她们真的没什么,这张床很干净,只有我一个人睡过。床上的东西阿巧日日都换,你放心躺着便是。你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