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个限速呢。”
江只揉揉发涨的头:“给你两倍车费。”
师傅摇摇头,江只侧身看他,竖起三根手指:“三倍车费。”
原本悠闲的师傅,瞬间坐直身子,关掉有声小说:“坐稳了。”
一脚油门,速度拉快一倍。
江只没有再试图打电话,横竖是打不通,只能频繁看着手机,焦躁不安地咬着唇。
她怕林安然真出事,实在是搞不懂林安然了,冷淡的是她,不再需要自己的也是她。
既然如此,自己主动离开不是很好吗,皆大欢喜,她现在闹这一出是想要干什么。
越来越看不懂林安然了,不过也是,如果看得懂,自己和她也不至于走到现在的局面。
在三倍车费的诱惑下,原本要一小时才能到达的地方,师傅抄近道,直接半小时就抵达了。
付完车费后,江只急匆匆下车,按照林寒给的位置,顺利来到林宅楼下。
三层高的中式宅院,古朴中透着奢华,江只无心欣赏,刚到楼下,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三楼阳台处的林安然。
细碎的阳光正好打在三楼阳台上,衬托的楼上的人,摇摇欲坠。
她想起林寒说的林安然要跳楼……
江只瞳孔张大,当即出声:“林安然!”
林安然低头,看向她,一上一下,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你干什么呢,站在阳台上,赶紧给我进去!听到没!!”江只急切训斥。
站在阳台边的人,愣愣看着底下的人,非但没有进去,反而还将身子探出来了一点。
林安然有点不确定,不可能来这里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这份不确定,她探着身子不断往下看,试图看清楚一点。
探身往下看,这个动作,引得江只心直接提了起来。
“不要动!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上来!”
江只又怒又急,飞快往楼上跑。
一口气跑上三楼,都没时间缓过气,第一时间冲向林安然所在阳台的位置。
林宅很大,三楼的房间很多,江只第一次来不熟悉,上来后一时间丧失了方向,无法确定阳台在哪个房间。
就在她着急之际,其中一间房门“咯吱”一声打开。
林安然穿着粉色睡衣,长直发披散在肩头,出现在眼前。
江只第一时间冲过去,将人拉过来。
“你是疯了吗,你站阳台干什么,你还真想跳楼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是能闹着玩的吗,你多大了?自己的命可以拿着开玩笑。”
林安然被她吼得一脸茫然。
反应过来后,瘪了瘪嘴:“你凶什么。”
江只懒得和她废话,扯过她的手,掀开她的衣袖,查看她手腕处的伤。
右手完好,并没有伤口,难道是左手,又把左手扯过来,再次掀开衣袖。
林安然不满,抽回手:“你干什么,都弄疼我了。”
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
江只盯着她完好的手腕,有些茫然,林寒不是说她做傻事,拿刀子往手腕上割吗。
可看林安然现在的精神状态,以及毫发无损的样子,也不太像会做傻事。
所以,林寒在说谎?
她为什么要说谎?
“你刚刚在阳台干什么?”江只仍不放心,追问。
“什么干什么,我就在那浇浇花,听到底下有人喊,就探头往下看了看而已。”林安然一脸莫名。
听到此处,江只绷着的弦,松懈下来。
虽然不知道林寒为什么要打电话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谎,但只要林安然没事就好,没事就万幸。
情绪放松下来后,才留意到林安然此刻的状态,穿着睡衣,散着头发,手上拿着浇水壶,很是悠闲的样。
近几个月来,林安然每天都很忙,忙的没时间见面,哪怕见面了也得在办公室陪她工作,到后面直接发展到一天没一个电话,周六不见面也无所谓。
那么忙的她,在分手后的几天,怎么突然就这么悠闲了。
能穿着睡衣在家睡懒觉,能拿着水壶在阳台浇浇花,浇浇草。
所以,是不是代表着,她不忙,从来没忙过,无非是冷淡下来的借口罢了。
江只垂下眼眸,内心苦涩难言。
林安然现在的状态,哪有分手后的难过,只有分手后的悠闲和惬意。
这林寒是不是脑子有病,把自己骗过来干什么,弄得人难堪得要命。
自己居然还听信了林寒的话,以为林安然会为这段感情伤心难过,甚至难过到要做傻事。
江只不想以恶意去揣测林寒骗人的目的,可在此刻,还是恶意的揣测了一下。
林寒是不是故意就想让自己难堪,把自己骗过来,就是想让自己看到林安然分手后非但没难过,还很幸福的样子?
好让自己死心,让自己不再心存幻想,不要再试图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