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前,杨广没对长孙无忌透露关于普法的态度,长孙无忌此时,定然不敢提这建议。首发免费看书搜:顶点小说网 dingxsw.com
开玩笑,那家伙怎么说,也是与先帝沾了些关系的,他长孙无忌敢让其故去吗?肯定不敢。但现在,既然杨广都已经交底了,长孙无忌也就没甚好顾忌的了,索性直接让普法故去拉倒。可齐王听他如此说,却摇头道:“不行,就这么轻易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既然他是因我大隋皇室才成为的得道高僧,那就得为皇室鞠躬尽瘁。”这话说完,齐王便对杨广行礼说:“父皇,儿臣觉得,咱不妨将计就计,让其将绝笔信公之于众,看看这天下究竟有多少僧侣会跳出来?”“总归咱有戒空这位普法的关门弟子做人证,随时都可澄清此事,父皇您觉得呢?”齐王这就等于是钓鱼执法了,甚至在他看来,他的这法子,比长孙无忌的要好。但杨广却拒绝说:“不行,你这法子虽能检验那些僧侣忠诚,可却也容易引起百姓骚乱。”“就按长孙无忌说的办吧,既然普法想死,那就成全他。”“等他死了后,你发售了《白蛇传》那本书,看看天下僧侣有何反应?”“他们若是安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反正等玄奘归来,咱也得建立新佛门,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其实若是没有突厥三十万大军南下的事,杨广或许就采纳齐王这主意了。但如今大战在即,他就不会用此法了。因为处置僧侣事小,引起百姓骚乱事大。这才是杨广拒绝的主要原因。“行吧,既然父皇您都这样说了,那就按长孙大人说的办。”“不过儿臣明日还得负责《白蛇传》的发售,没空处置普法?”“要不此事交由长孙大人去办?”听杨广如此说,齐王也这才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看向长孙无忌。“陛下,臣明日纳妾,纳妾之日杀人,不太好吧?”但长孙无忌却尴尬一笑,也不想接手此事。以至于杨广都嘴角抽搐了下,随后才目光落在了戒空身上,淡淡问:“戒空,你明日亲自送你师父一程,可好?”当然了,话虽如此问,这其实都是老阴比的算计。因为戒空想投靠朝廷,就得有投名状。不然朝廷要你干甚?万一再培养出来一个普法怎么办?可若戒空答应了此事,朝廷就掌握了他杀害普法的把柄。如此一来,戒空再想有二心,就得掂量掂量后果了。这也是齐王与长孙无忌,都不愿参与此事的关键。不然他们俩又岂会错过这机会?他们只是想让戒空留一份投名状而已。对于齐王他们的用意,戒空大抵也能猜到。故此听杨广这么问,他也顿时就应声说:“行,没问题,那小僧明日就亲自送师父一程。”“嗯,这才对嘛。”“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你师父要圆寂了,你作为弟子,也确实得送送。”“不过记住了,你师父可没绝笔信留下,明白吗?”杨广颔首,然后才意味深长叮嘱。“明白,还请陛下放心,小僧不会让那封绝笔信留在世上。”戒空应声,杨广这才满意道:“嗯,看来你比你师父更合适做白马寺住持。”“啊对对,我们也觉得戒空大师适合做住持。”就连长孙无忌和齐王也跟着赞同。“陛下,这不妥吧?小僧今年才二十来岁,做住持合适吗?”但戒空听到这,却不可思议看着杨广。尽管他早就料到,只要投靠了朝廷,飞黄腾达那都是迟早的事。可这飞的也太快了吧?才二十岁,就要做白马寺的住持了?这让戒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怎么不合适?”可杨广却淡淡一笑,然后就指着长孙无忌,对戒空说:“你看看陈国公,他今年才十九岁。”“他十九岁都能做国公,你二十岁当个住持有何不可?”“那行吧,既然陛下如此说,那小僧就谢过陛下了。”戒空怔了怔,随后才躬身一礼。“嗯,这都只是小事。”“只要你用心为朝廷办事,朝廷不会亏待你。”杨广嗯了一声,说完便再次道:“行了,此事就这样定了。”“你们也都退下吧。”“诺,陛下。” 长孙无忌,齐王,戒空三人领命,很快就离开了。杨广也在他们走了后,这才自言自语道:“父皇啊,此事不能怪朕,朕也不想让智仙大师的衣钵无人继承。”“可普法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既如此,朕也只能换一个识时务的。”杨广说完这话,就拿起一本奏疏仔细看了起来。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明白,还请王爷放心。”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普法嗯了声说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此时的普法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给戒空,然后叮嘱道:“这封信你先收着,等将为师放入棺椁之后,你再找机会公开此信。”“不过记住了,灵堂要设在后院,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接近。”“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不得不说,普法为他的假死,还真是操碎了心。听的戒空都有些瞠目结舌,但却还是应下道:“弟子明白,还请师父放心,定然不会有事的。”“嗯,那就好。”普法嗯了声,又和戒空聊了几句,便躺在床上装死了。“来人呐,住持圆寂了,快来人呐。”戒空也在普法准备好了后,顿时就慌张喊道。“什么?住持圆寂了,这是怎么回事?”“住持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而那些还正在做早课的僧众,一听到这,也立刻就跑了过来。过来以后,有人检查了一下呼吸,确定普法确实圆寂了,众人这才哀嚎了一阵,然后便和戒空去商议普法大师的后事了。戒空也在与他们商议了大半日后,总算说服了众人对普法进行土葬,并且也将灵堂,守灵等诸多事宜都确定好了。确定好了这些,戒空才驾车前往洛阳城,将他昨日定好的棺椁拉了回来。拉回了棺椁,看见寺里的僧众已经按照先前确定好的,将灵堂设在了后院,戒空便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把普法的尸体,放入了棺椁中。等把尸体放好,盖上了盖子,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戒空便敲了敲棺椁,对着里面的普法问:“师父,您还好吧?”“好倒是好着,只是为师怎么没找到你在棺椁里留的孔?”普法还正艰难摸着棺椁底部呢,听到这也顿时疑惑询问。“留孔?”但戒空却疑惑道:“师父您没说要留孔啊?”“再说了,谁家棺椁还留孔?”“留孔万一有蛇虫鼠蚁爬进去怎么办?”“何意?戒空你说这话是何意?”瞬间,棺椁里的普法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还能是何意?肯定是师父您该圆寂了啊?”戒空也这才笑了笑,然后就淡淡道:“你想死,可弟子不想,这白马寺的僧众也不想。”“既然我们不想死,那就只能请你赴死。”“这道理,师父难道不明白??”长孙无忌,齐王,戒空三人领命,很快就离开了。杨广也在他们走了后,这才自言自语道:“父皇啊,此事不能怪朕,朕也不想让智仙大师的衣钵无人继承。”“可普法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既如此,朕也只能换一个识时务的。”杨广说完这话,就拿起一本奏疏仔细看了起来。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明白,还请王爷放心。”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普法嗯了声说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此时的普法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给戒空,然后叮嘱道:“这封信你先收着,等将为师放入棺椁之后,你再找机会公开此信。”“不过记住了,灵堂要设在后院,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接近。”“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不得不说,普法为他的假死,还真是操碎了心。听的戒空都有些瞠目结舌,但却还是应下道:“弟子明白,还请师父放心,定然不会有事的。”“嗯,那就好。”普法嗯了声,又和戒空聊了几句,便躺在床上装死了。“来人呐,住持圆寂了,快来人呐。”戒空也在普法准备好了后,顿时就慌张喊道。“什么?住持圆寂了,这是怎么回事?”“住持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而那些还正在做早课的僧众,一听到这,也立刻就跑了过来。过来以后,有人检查了一下呼吸,确定普法确实圆寂了,众人这才哀嚎了一阵,然后便和戒空去商议普法大师的后事了。戒空也在与他们商议了大半日后,总算说服了众人对普法进行土葬,并且也将灵堂,守灵等诸多事宜都确定好了。确定好了这些,戒空才驾车前往洛阳城,将他昨日定好的棺椁拉了回来。拉回了棺椁,看见寺里的僧众已经按照先前确定好的,将灵堂设在了后院,戒空便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把普法的尸体,放入了棺椁中。等把尸体放好,盖上了盖子,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戒空便敲了敲棺椁,对着里面的普法问:“师父,您还好吧?”“好倒是好着,只是为师怎么没找到你在棺椁里留的孔?”普法还正艰难摸着棺椁底部呢,听到这也顿时疑惑询问。“留孔?”但戒空却疑惑道:“师父您没说要留孔啊?”“再说了,谁家棺椁还留孔?”“留孔万一有蛇虫鼠蚁爬进去怎么办?”“何意?戒空你说这话是何意?”瞬间,棺椁里的普法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还能是何意?肯定是师父您该圆寂了啊?”戒空也这才笑了笑,然后就淡淡道:“你想死,可弟子不想,这白马寺的僧众也不想。”“既然我们不想死,那就只能请你赴死。”“这道理,师父难道不明白??”长孙无忌,齐王,戒空三人领命,很快就离开了。杨广也在他们走了后,这才自言自语道:“父皇啊,此事不能怪朕,朕也不想让智仙大师的衣钵无人继承。”“可普法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既如此,朕也只能换一个识时务的。”杨广说完这话,就拿起一本奏疏仔细看了起来。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明白,还请王爷放心。”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普法嗯了声说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此时的普法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给戒空,然后叮嘱道:“这封信你先收着,等将为师放入棺椁之后,你再找机会公开此信。”“不过记住了,灵堂要设在后院,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接近。”“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不得不说,普法为他的假死,还真是操碎了心。听的戒空都有些瞠目结舌,但却还是应下道:“弟子明白,还请师父放心,定然不会有事的。”“嗯,那就好。”普法嗯了声,又和戒空聊了几句,便躺在床上装死了。“来人呐,住持圆寂了,快来人呐。”戒空也在普法准备好了后,顿时就慌张喊道。“什么?住持圆寂了,这是怎么回事?”“住持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而那些还正在做早课的僧众,一听到这,也立刻就跑了过来。过来以后,有人检查了一下呼吸,确定普法确实圆寂了,众人这才哀嚎了一阵,然后便和戒空去商议普法大师的后事了。戒空也在与他们商议了大半日后,总算说服了众人对普法进行土葬,并且也将灵堂,守灵等诸多事宜都确定好了。确定好了这些,戒空才驾车前往洛阳城,将他昨日定好的棺椁拉了回来。拉回了棺椁,看见寺里的僧众已经按照先前确定好的,将灵堂设在了后院,戒空便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把普法的尸体,放入了棺椁中。等把尸体放好,盖上了盖子,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戒空便敲了敲棺椁,对着里面的普法问:“师父,您还好吧?”“好倒是好着,只是为师怎么没找到你在棺椁里留的孔?”普法还正艰难摸着棺椁底部呢,听到这也顿时疑惑询问。“留孔?”但戒空却疑惑道:“师父您没说要留孔啊?”“再说了,谁家棺椁还留孔?”“留孔万一有蛇虫鼠蚁爬进去怎么办?”“何意?戒空你说这话是何意?”瞬间,棺椁里的普法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还能是何意?肯定是师父您该圆寂了啊?”戒空也这才笑了笑,然后就淡淡道:“你想死,可弟子不想,这白马寺的僧众也不想。”“既然我们不想死,那就只能请你赴死。”“这道理,师父难道不明白??”长孙无忌,齐王,戒空三人领命,很快就离开了。杨广也在他们走了后,这才自言自语道:“父皇啊,此事不能怪朕,朕也不想让智仙大师的衣钵无人继承。”“可普法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既如此,朕也只能换一个识时务的。”杨广说完这话,就拿起一本奏疏仔细看了起来。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明白,还请王爷放心。”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普法嗯了声说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此时的普法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给戒空,然后叮嘱道:“这封信你先收着,等将为师放入棺椁之后,你再找机会公开此信。”“不过记住了,灵堂要设在后院,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接近。”“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不得不说,普法为他的假死,还真是操碎了心。听的戒空都有些瞠目结舌,但却还是应下道:“弟子明白,还请师父放心,定然不会有事的。”“嗯,那就好。”普法嗯了声,又和戒空聊了几句,便躺在床上装死了。“来人呐,住持圆寂了,快来人呐。”戒空也在普法准备好了后,顿时就慌张喊道。“什么?住持圆寂了,这是怎么回事?”“住持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而那些还正在做早课的僧众,一听到这,也立刻就跑了过来。过来以后,有人检查了一下呼吸,确定普法确实圆寂了,众人这才哀嚎了一阵,然后便和戒空去商议普法大师的后事了。戒空也在与他们商议了大半日后,总算说服了众人对普法进行土葬,并且也将灵堂,守灵等诸多事宜都确定好了。确定好了这些,戒空才驾车前往洛阳城,将他昨日定好的棺椁拉了回来。拉回了棺椁,看见寺里的僧众已经按照先前确定好的,将灵堂设在了后院,戒空便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把普法的尸体,放入了棺椁中。等把尸体放好,盖上了盖子,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戒空便敲了敲棺椁,对着里面的普法问:“师父,您还好吧?”“好倒是好着,只是为师怎么没找到你在棺椁里留的孔?”普法还正艰难摸着棺椁底部呢,听到这也顿时疑惑询问。“留孔?”但戒空却疑惑道:“师父您没说要留孔啊?”“再说了,谁家棺椁还留孔?”“留孔万一有蛇虫鼠蚁爬进去怎么办?”“何意?戒空你说这话是何意?”瞬间,棺椁里的普法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还能是何意?肯定是师父您该圆寂了啊?”戒空也这才笑了笑,然后就淡淡道:“你想死,可弟子不想,这白马寺的僧众也不想。”“既然我们不想死,那就只能请你赴死。”“这道理,师父难道不明白??”长孙无忌,齐王,戒空三人领命,很快就离开了。杨广也在他们走了后,这才自言自语道:“父皇啊,此事不能怪朕,朕也不想让智仙大师的衣钵无人继承。”“可普法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既如此,朕也只能换一个识时务的。”杨广说完这话,就拿起一本奏疏仔细看了起来。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明白,还请王爷放心。”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普法嗯了声说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此时的普法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给戒空,然后叮嘱道:“这封信你先收着,等将为师放入棺椁之后,你再找机会公开此信。”“不过记住了,灵堂要设在后院,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接近。”“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不得不说,普法为他的假死,还真是操碎了心。听的戒空都有些瞠目结舌,但却还是应下道:“弟子明白,还请师父放心,定然不会有事的。”“嗯,那就好。”普法嗯了声,又和戒空聊了几句,便躺在床上装死了。“来人呐,住持圆寂了,快来人呐。”戒空也在普法准备好了后,顿时就慌张喊道。“什么?住持圆寂了,这是怎么回事?”“住持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而那些还正在做早课的僧众,一听到这,也立刻就跑了过来。过来以后,有人检查了一下呼吸,确定普法确实圆寂了,众人这才哀嚎了一阵,然后便和戒空去商议普法大师的后事了。戒空也在与他们商议了大半日后,总算说服了众人对普法进行土葬,并且也将灵堂,守灵等诸多事宜都确定好了。确定好了这些,戒空才驾车前往洛阳城,将他昨日定好的棺椁拉了回来。拉回了棺椁,看见寺里的僧众已经按照先前确定好的,将灵堂设在了后院,戒空便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把普法的尸体,放入了棺椁中。等把尸体放好,盖上了盖子,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戒空便敲了敲棺椁,对着里面的普法问:“师父,您还好吧?”“好倒是好着,只是为师怎么没找到你在棺椁里留的孔?”普法还正艰难摸着棺椁底部呢,听到这也顿时疑惑询问。“留孔?”但戒空却疑惑道:“师父您没说要留孔啊?”“再说了,谁家棺椁还留孔?”“留孔万一有蛇虫鼠蚁爬进去怎么办?”“何意?戒空你说这话是何意?”瞬间,棺椁里的普法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还能是何意?肯定是师父您该圆寂了啊?”戒空也这才笑了笑,然后就淡淡道:“你想死,可弟子不想,这白马寺的僧众也不想。”“既然我们不想死,那就只能请你赴死。”“这道理,师父难道不明白??”长孙无忌,齐王,戒空三人领命,很快就离开了。杨广也在他们走了后,这才自言自语道:“父皇啊,此事不能怪朕,朕也不想让智仙大师的衣钵无人继承。”“可普法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既如此,朕也只能换一个识时务的。”杨广说完这话,就拿起一本奏疏仔细看了起来。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明白,还请王爷放心。”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普法嗯了声说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此时的普法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给戒空,然后叮嘱道:“这封信你先收着,等将为师放入棺椁之后,你再找机会公开此信。”“不过记住了,灵堂要设在后院,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接近。”“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不得不说,普法为他的假死,还真是操碎了心。听的戒空都有些瞠目结舌,但却还是应下道:“弟子明白,还请师父放心,定然不会有事的。”“嗯,那就好。”普法嗯了声,又和戒空聊了几句,便躺在床上装死了。“来人呐,住持圆寂了,快来人呐。”戒空也在普法准备好了后,顿时就慌张喊道。“什么?住持圆寂了,这是怎么回事?”“住持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而那些还正在做早课的僧众,一听到这,也立刻就跑了过来。过来以后,有人检查了一下呼吸,确定普法确实圆寂了,众人这才哀嚎了一阵,然后便和戒空去商议普法大师的后事了。戒空也在与他们商议了大半日后,总算说服了众人对普法进行土葬,并且也将灵堂,守灵等诸多事宜都确定好了。确定好了这些,戒空才驾车前往洛阳城,将他昨日定好的棺椁拉了回来。拉回了棺椁,看见寺里的僧众已经按照先前确定好的,将灵堂设在了后院,戒空便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把普法的尸体,放入了棺椁中。等把尸体放好,盖上了盖子,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戒空便敲了敲棺椁,对着里面的普法问:“师父,您还好吧?”“好倒是好着,只是为师怎么没找到你在棺椁里留的孔?”普法还正艰难摸着棺椁底部呢,听到这也顿时疑惑询问。“留孔?”但戒空却疑惑道:“师父您没说要留孔啊?”“再说了,谁家棺椁还留孔?”“留孔万一有蛇虫鼠蚁爬进去怎么办?”“何意?戒空你说这话是何意?”瞬间,棺椁里的普法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还能是何意?肯定是师父您该圆寂了啊?”戒空也这才笑了笑,然后就淡淡道:“你想死,可弟子不想,这白马寺的僧众也不想。”“既然我们不想死,那就只能请你赴死。”“这道理,师父难道不明白??”长孙无忌,齐王,戒空三人领命,很快就离开了。杨广也在他们走了后,这才自言自语道:“父皇啊,此事不能怪朕,朕也不想让智仙大师的衣钵无人继承。”“可普法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既如此,朕也只能换一个识时务的。”杨广说完这话,就拿起一本奏疏仔细看了起来。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明白,还请王爷放心。”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普法嗯了声说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此时的普法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给戒空,然后叮嘱道:“这封信你先收着,等将为师放入棺椁之后,你再找机会公开此信。”“不过记住了,灵堂要设在后院,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接近。”“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不得不说,普法为他的假死,还真是操碎了心。听的戒空都有些瞠目结舌,但却还是应下道:“弟子明白,还请师父放心,定然不会有事的。”“嗯,那就好。”普法嗯了声,又和戒空聊了几句,便躺在床上装死了。“来人呐,住持圆寂了,快来人呐。”戒空也在普法准备好了后,顿时就慌张喊道。“什么?住持圆寂了,这是怎么回事?”“住持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而那些还正在做早课的僧众,一听到这,也立刻就跑了过来。过来以后,有人检查了一下呼吸,确定普法确实圆寂了,众人这才哀嚎了一阵,然后便和戒空去商议普法大师的后事了。戒空也在与他们商议了大半日后,总算说服了众人对普法进行土葬,并且也将灵堂,守灵等诸多事宜都确定好了。确定好了这些,戒空才驾车前往洛阳城,将他昨日定好的棺椁拉了回来。拉回了棺椁,看见寺里的僧众已经按照先前确定好的,将灵堂设在了后院,戒空便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把普法的尸体,放入了棺椁中。等把尸体放好,盖上了盖子,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戒空便敲了敲棺椁,对着里面的普法问:“师父,您还好吧?”“好倒是好着,只是为师怎么没找到你在棺椁里留的孔?”普法还正艰难摸着棺椁底部呢,听到这也顿时疑惑询问。“留孔?”但戒空却疑惑道:“师父您没说要留孔啊?”“再说了,谁家棺椁还留孔?”“留孔万一有蛇虫鼠蚁爬进去怎么办?”“何意?戒空你说这话是何意?”瞬间,棺椁里的普法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还能是何意?肯定是师父您该圆寂了啊?”戒空也这才笑了笑,然后就淡淡道:“你想死,可弟子不想,这白马寺的僧众也不想。”“既然我们不想死,那就只能请你赴死。”“这道理,师父难道不明白??”长孙无忌,齐王,戒空三人领命,很快就离开了。杨广也在他们走了后,这才自言自语道:“父皇啊,此事不能怪朕,朕也不想让智仙大师的衣钵无人继承。”“可普法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既如此,朕也只能换一个识时务的。”杨广说完这话,就拿起一本奏疏仔细看了起来。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明白,还请王爷放心。”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普法嗯了声说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此时的普法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给戒空,然后叮嘱道:“这封信你先收着,等将为师放入棺椁之后,你再找机会公开此信。”“不过记住了,灵堂要设在后院,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接近。”“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不得不说,普法为他的假死,还真是操碎了心。听的戒空都有些瞠目结舌,但却还是应下道:“弟子明白,还请师父放心,定然不会有事的。”“嗯,那就好。”普法嗯了声,又和戒空聊了几句,便躺在床上装死了。“来人呐,住持圆寂了,快来人呐。”戒空也在普法准备好了后,顿时就慌张喊道。“什么?住持圆寂了,这是怎么回事?”“住持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而那些还正在做早课的僧众,一听到这,也立刻就跑了过来。过来以后,有人检查了一下呼吸,确定普法确实圆寂了,众人这才哀嚎了一阵,然后便和戒空去商议普法大师的后事了。戒空也在与他们商议了大半日后,总算说服了众人对普法进行土葬,并且也将灵堂,守灵等诸多事宜都确定好了。确定好了这些,戒空才驾车前往洛阳城,将他昨日定好的棺椁拉了回来。拉回了棺椁,看见寺里的僧众已经按照先前确定好的,将灵堂设在了后院,戒空便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把普法的尸体,放入了棺椁中。等把尸体放好,盖上了盖子,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戒空便敲了敲棺椁,对着里面的普法问:“师父,您还好吧?”“好倒是好着,只是为师怎么没找到你在棺椁里留的孔?”普法还正艰难摸着棺椁底部呢,听到这也顿时疑惑询问。“留孔?”但戒空却疑惑道:“师父您没说要留孔啊?”“再说了,谁家棺椁还留孔?”“留孔万一有蛇虫鼠蚁爬进去怎么办?”“何意?戒空你说这话是何意?”瞬间,棺椁里的普法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还能是何意?肯定是师父您该圆寂了啊?”戒空也这才笑了笑,然后就淡淡道:“你想死,可弟子不想,这白马寺的僧众也不想。”“既然我们不想死,那就只能请你赴死。”“这道理,师父难道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