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
夜晚的月光散在商业街每条角落, 仍旧可以闻到从美食街飘来的小吃香味。
串串,臭豆腐,各种各样的奶茶就意味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星河博弯基本上都是记者, 无论是小区里面, 还是地下车库,都有记者在蹲点, 穆泽迟担心这样会对苏时语的生活造成影响, 所以并没有回去。
苏时语以为穆泽迟是逗她, 到了美食街, 抓着他即将开门的手。
“你不如去住酒店,我床小, 睡不下两个人。”
穆泽迟装出可怜稀稀的样子,“老婆,月黑风高的, 你忍心让良家妇男睡酒店。”
苏时语听着这可怜的声音, 如果不在车里,街道上肯定会以为, 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不得不说,这人太会演了。
“穆泽迟你如果不去演戏,简直就是演员一大损失。”
穆泽迟还吧唧了口,靠近副驾驶的苏时语, 没有任安全带的拘束, 来去自如。
苏时语见他靠近, 心率有点不齐,手扣着椅背。
“靠近这么近, 想干嘛?”
“想吻你,可以吗?”穆泽迟靠近她的鼻尖,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呼吸声,手摸着她眼角泪痣处,询问她的意见,并不像上次那么粗鲁,问都不问,就直接亲。
苏时语害羞的撩了一下刘海,“你是在逗我?”
半天憋出这句话,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直接想原地逃走,他这么认真的表情,还离自己这么近,一看就知道不是开玩笑。
穆泽迟把手放在她的椅边上,把她围在中间,不给任何逃脱机会,还故意将声音降的特别近,凑过去。
“什么事都可以逗你,但吻你,我是认真的。”
近的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心跳频率完全相同,没有丝毫分差。
苏时语脸早就绯红了,手也紧紧抓着椅子上那层皮,说话有点磕巴。
“你能不能正经点?”
穆泽迟理直气壮的,‘不能,在你面前,为什么要正经,再说你想想我们几天没有见了,还不让我亲亲吗?’
确实,自从已婚被曝出来,好像有将近两周多没有看到了,一个在家逃记者,一个在公司和前老板周旋。
但是苏时语想到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像并不是随便亲亲的关系。
抱了他一下,“亲亲就算了,我抱你一下,就当了表思念了。”
穆泽迟轻睨的看着她,牵住她想逃离的手,嘴角露出未成满足的笑。
“宝贝,你觉得你抱一下,就能满足我吗?”
随后将唇覆上去,捧着苏时语的脸,温柔且深情的亲吻上去。
苏时语刚准备下车,就被他突然送上的唇阻止了。
打了他肩几下,希望可以放过她,穆泽迟不仅没有放开她,还亲的越来越激烈了,像是要把张性感的唇占为己有,随后把那双乱动的手放自己在腰间。
苏时语知道反抗无用,只能深沦在其中了,没有在想除亲吻之外的事,什么离婚不离婚的,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都比不多此刻的柔情似水的亲近。
“宝贝,我教你如何练习吻技。”
穆泽迟用低沉的声音说着很暧昧的话语,仿佛四周粉红色泡泡又增加了不少。
亲着她的秀发,把她的耳朵根的头发撇开,吻着她每耳朵处每一个的轮廓。
苏时语耳朵天生比较敏感,他亲一次,身休自然反应,住后缩。
“穆泽迟,痒!”
穆泽迟咬了她的耳垂,“叫老公!”
由于距离很近,近的可以感觉到他每次的呼吸声。
“老公!”
苏时语又被他的声音所蛊惑了,乖乖叫了一声。
这个称呼好像对他有什么魔力一样,趁自己不注意,就拽到了他的腿上,双眼对视,两双不同的眼睛,却有对方的身影。
“干什么?放我下去。”
苏时语背被他挺着,防止后背触碰冰冷的方向盘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车椅完全调平,自己整个都压在他身上了。
“老婆,想和你在这做次。”穆泽迟随后从口袋拿出了两三个小盒子。
苏时语脸更红,他这人怎么随时带着避,孕套。
“你是不是变态,怎么还随时带着?”
穆泽迟把她住下低点,附耳发出暧昧的话语。
“因为怕没有套,老婆又要找借口拒绝我了,我就是变态,只对你一个人耍变态。”
苏时语真的不知道,一个高冷男神居然变成了骚,货。
他骚没有关系,自己要冷静,千万别对他情根深种,离婚麻烦。
“穆泽迟你看外面,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合适吗?”
苏时语租着房子就是在美食街道上,晚上无论是小吃还是人都比较多,人来人住的。
美食街没有停车场,都是把车停在路边的,车子上发生了什么,路边的行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穆泽迟见车外来来回回买小吃的人,知道她的顾虑。
“那我们去你的房间?”
苏时语第一次看到这么无赖的人,为追求刺激,什么都敢说,真的不知道,想要满足欲望,为什么不去找他女朋友,非要在这里粘着自己。
“家里不止有我一人,你死了这条心,我走了,你还是去别的吧!”
然后从他身上下去,打开车门就走,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穆泽迟也知道她的不愿,毕竟她对自己还有一个合约的滤镜,但是就是老婆太可爱,就是想逗逗她。
把身边的小盒子重新装进自己的口袋,现在它对于自己,和随时携在的手机差不多,只要老婆愿意,什么位置和地方都不挑。
苏时语洗了澡心情也没有平复,仿佛周围还有他独特的味道。
正在擦拭头发下方的小水珠,旁边的手机都亮了。
[老婆人家到酒店了。]
随后就是他的照片。
苏时语不止在照片中看到了他,还有宋言礼和沈确他们。
[还要工作?]
穆泽迟:[讨论一下之后发布会的细节。]
苏时语刚时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发布会,澄清一下已婚的事,减少舆论再次发酵。
[好,你忙,不聊了。]
穆泽迟:[今天元宵,我给你点了汤圆,元宵吃汤圆,新的一年才能一帆风顺,红红火火。]
刚说完就接到了外卖电话,拿回来给穆泽迟发了一个‘谢谢,’还配上人和汤圆照片。
苏时语咬了一口是喜欢的花生汤圆,还是锦城卖的最好的那家,挤破了皮也要吃的汤圆,很难买到的,
从小都不怎么吃汤圆,觉得既腻又吃不饱,但是唯独偏爱他们家的招牌花生汤圆,好吃不腻还填饱。
确实穆泽迟真的很适合当别人的老公,有点羡慕那女的,又有点同情他这片深情,却给了那爱幕虚荣的女人。
元宵一过,正式开始上班了,苏时语因为要参加刺绣比赛,再者邓策国也知道网上的事,怕影响心态,就叫她在家里准备了
当时还非常惊讶,一向对自己严历的老板居然这么好。
然后就邓策国发了一条语音,“叫你在家,可不是叫你给我偷t懒的,好好给我准备比赛的事。”
苏时语听着这熟悉的话语,还是那个爱训人的样子,“小老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刀子嘴豆腐心。”
从去小作坊第一天开始,邓策国一天乐趣就是,看自己有没有偷懒,偷了就员工抄手册,更处处在刺品中找自己的错处,叫自己拿回去反复修改,不改过就不允许下班。
苏时语刚开始的时候,在背后不知道骂了多少遍,“无良老板,邓扒皮”之类的。
现在想来他对自己越严格,就是在训练自己的耐心,提高自己的能力。
才有自己如今的耐心,要是放到以前,没有人监督,肯定马上去做其他了,还在这里准备什么比赛,到时候在比赛前一天,再绣绣依然可以参加,赢不赢不重要,淘汰不淘汰的不重要。
以前的苏时语一直保持佛系的心态,面对任何事,现在不一样,有种想羸,想拼搏的意志,想对自己喜欢事再努一把。
虽然老板没有看到网上的事说着什么,毕竟知道内情的,再加上老年人不喜欢八卦,也没有多讨论什么了。
而小作坊的同事就不一定了,主要是;方菲在那里扇风点火,颠倒黑白,带动其他同事。
这事主要是文惠告诉自己,一开始说的是方菲单独建了一个群,以文惠因为网上传的事,会和自己分道扬镳。
文惠:[我才不信时语姐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
苏时语有点感动,在一群人在诬陷自己的时候,有个人却不相信眼前的真相,只相信心里那个答案,那个真相。
[要是我就是那种抛弃原配,爬上穆泽迟的床上的女人呢。]
小作坊正在午休,文惠也懒发打字了,直接发语音。
“我宁愿相信你是穆泽迟的妻子,边不会相信,你是抛夫找地位高的男人的人。”
无心的话,却被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猜的一点都不错。
苏时语并没有告诉她事实,因为再过三百七十四天,她和穆泽迟就分道扬镳离婚了。
到时候他娶喜欢的人。自己则去追求自己想要的自由和幸福。
“谢谢你相信我,以后有我的肉吃,就有你的汤喝。”
文惠被这个比喻用的哭笑不得,也配合着,“时语姐带我飞飞飞。”
苏时语最后发了一个带你飞的表情包,才结束了对话。
返回的时候,无意间点开了某人女朋友的头像,还是留在上一次聊天的时候。
没有任何互动,也没有任何虚寒问暖,更没有催促自己。
苏时语往上翻聊天记录,翻到了上次和在榕城给她发的消息,说是什么六个月把穆泽迟还给她。
看着日期,还剩三个月。
忽然有一股优伤掠过心口,常觉得自己好差劲,让他主动离婚而已,这么久了,一个计划也没有成动。
与悲哀相比,还有一点点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