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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相映红(副cp)

昔君逃离京都时,城内还一片喜气洋洋,各地进京的人马让京都城里的商人们赚了个盆满钵满;靠出卖体力糊口的人也因贵人们出手大方,拿了不少赏钱,氛围欢快喜庆。

回京时,宫宴已结束,就算馀韵不再,也不至於这么惨淡黯然,到处散发着一股黑云将至的压抑气息吧。

昔君在小摊上吃了碗抄手,随意打听了两句,才知道一些个烦心事,确实糟心。

“阿九,我一走这京都怎么就满城风雨了?不会跟你有关吧?”昔君将龙一的手书递给雍久,“那位张大人倒也没传说中那么死板。他还让我带话,说谢谢你呢。”

当初张阶不愿因长公主插手而对梁氏一案徇私,雍久在长公主面前替他说了几句,雍久的这些话可不是白说的。

雍久将当时情形覆述给昔君,要她在见张阶时,务必也说给对方听,卖他个人情。

张阶这种人,自然不是简单嘴皮子动两下丶卖个人情就能收服的。龙一就是雍久派去辅助张阶,给他铺台阶下的。

梁氏一案确实是七州商会从中作梗,趁着梁氏大举扩张丶资金紧张之际,还叫人烧了梁家仓库,加上联合各大钱庄掐死梁家借贷渠道,彻底断了梁家东山再起的机会。

商业上的证据对於张阶这种官场中人来说是不熟的,但龙一可是一把好手,清清楚楚丶详详细细地跟张大人理清其中厉害,最要命的是龙一连那位放火烧梁家仓库的贼人都给找出来了。

张大人一审,这人便全招了。

斟氏钱庄又表示愿意垫资给梁家还清外债重整旗鼓,这案子结起来就更容易。不出两日,绸缎庄的梁老板就被放了出来。

长公主那儿有了交代,讨债人拿了钱不闹事了,梁氏对张阶感激涕零,连那位秦歌秦家小姐也对张阶和颜悦色,可谓是一举多得。

事情办得又漂亮又顺利,主要还是仰赖斟氏钱庄的帮忙,张阶自然感谢雍久。

雍久看完龙一的手书,知道梁氏一案已了,刘飞秋也已安全回府,非常满意。

“做得很好。秦歌与梁桐没请来?”此次任务完成得极为出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秦歌与梁桐没与她们一道回京。

其实,最要紧的是秦歌这个“哪咤”,她若不来京都闹海,这戏就缺了几分热闹。

“谁说没请来?”昔君神秘兮兮地从行囊中拿出一小壶酒,“啵”的一声抽开,“秦歌姑娘送我的好酒,要不要尝尝?”

雍久摇头推开面前的酒:“她来了?”

“哎呀,你真没劲,成天就知道算计这算计那,生活有点趣味没?”昔君白她一眼,又将酒盖子盖上。

“哈哈哈,不是我不喝,是你这酒一会有对的人要喝。”雍久意有所指,“说说,秦姑娘人呢?”

“她俩感情好,梁姑娘家中事多,人走不开,秦姑娘就留下来帮她几天。过两日等这手忙脚乱的事儿处理好,秦姑娘会亲自上京来感谢你和长公主。怎么样,满意了?”

雍久点点头,满意了,手一挥,不知哪里冒出个姑娘,低头来到昔君身边:“带昔君姑娘去见她想见的人吧。”

昔君瞬间涨红脸:“什么什么想见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龙一的手书需要你亲自给我送来?”龙一本就要回京覆命,昔君若是不想回京,完全没必要日夜兼程地从泸水赶回来。

说到底,就是担心回来晚了,长乐郡主走了,见不到面了。

人来了吧,某人要跑;人走了吧,某人又舍不得。心里纠结得不行,行动倒是实诚。

“赶紧去吧,人都等你十多天了。”

什么?在这破园子等了她十多天?

雍久看昔君惊讶的模样,颇有深意道:“这十多天,我们的郡主大人可是半步都没踏出这庄园。就在这破园子等你回来,可见对昔君你情根深种哪。”

她可不会承认是自己软禁了郡主,才会叫那跋扈郡主寸步难行的。昔君哪里知道这些内幕,脚一跺,脸一遮,羞着跑开了。

昔君来到铁房,推门进去,可不就是许久未见丶时常记挂在心上的长乐郡主吗?

此时的郡主目光呆滞,脸色憔悴,哪里还有半分贵人的体面。终於见到心上人,独孤曼更是委屈地“哇”一声就大哭起来。

不见还好,一见独孤曼,昔君就已心跳如雷,结果这位郡主殿下还见了面就撒娇般地狂哭。

昔君心疼得要命,三步并做两步进了屋子,搂住郡主一顿安抚。

“对不起郡主,我来晚了。”

“呜呜呜,你好坏啊!”素来横行霸道的独孤曼此刻柔弱如花,靠在昔君怀中边哭边拿手捶她,“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怎么这么狠心哪?”

昔君任她打骂,绝不顶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难过了,好吗?”

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昔君替独孤曼擦眼泪,但那泪珠似断了线的串珠一般,不断地从那剔透明亮又盛满委屈的眼眶中掉出来,怎么都擦不完。

昔君索性任它流淌,抱着独孤曼一起抱头痛哭,嘴里还嘟囔着不停道歉。

一对苦命鸳鸯沈浸在重逢的喜悦与感慨之中,没注意身后的铁门正悄悄关上。

在天子脚下的京都城内,尊贵的长乐郡主却已十多天没下落了,这天大的事儿终於瞒不住,上达天听。

独孤念与独孤琮两个小屁孩哭着跪在金銮殿上希望皇帝能替他们做主,找回姑姑。

说实在的,长乐失踪也好丶死了也罢,只要不是在京都出的事,皇帝乐见其成。

但,偏偏,这位不省心的堂姐就在京都不见了。

皇帝打发了两个小侄子,立马招大臣政事堂议事,几个老臣刚到齐,平州刺史传了封八百里加急的奏章上来。皇帝匆匆看完,两眼一翻,竟是气晕了过去。

政事堂又是一阵混乱。好在皇帝年轻,只是一时事挤事的被气到了,太医赶来后扎两针就好了。

“瞧瞧,这都是什么事?!”皇帝将张阶的奏章精准扔下御台,不偏不倚,正在薛崇仁的脚边。

薛崇仁躬身拾起奏章一看,急忙跪倒在地:“老臣有罪,陛下息怒。”

杨佐与王贤忠对视一眼,也拿起那奏章匆匆扫过。

原来是平州刺史张阶上报七州商会纵火烧仓库,陷小商家於困境之地,扰乱市场秩序,垄断市场经营。

若只是这些,倒不需要加急处理,更要命的是张阶顺藤摸瓜,发现了七州商会倒卖朝廷的赈灾粮食,中饱私囊。

“息怒?你叫朕怎么息怒?东魏难缠,南楚又不欢而散,国内瘟疫丶水灾丶起义刚刚压下,这七州商会怎么又出问题了呢?还有,长乐郡主这么大一活人怎么宫宴一结束就不见了?”

皇帝连珠炮的追问,将人吓个半死,涂石玉只好暗打手势,让人准备清心茶。

“陛下,七州商会一事虽涉嫌贪腐,但并非棘手之事,留待日后处理便是。”

王贤忠将奏折递还给涂石玉,有拉下薛家的机会,王大人是不会放过的,“到时候薛大人定然会给陛下一个交代。眼下,郡主丢在京都才是大事一件。”

薛崇仁眼皮一跳,这混蛋王贤忠,可真会落井下石。

果真,皇帝听了王贤忠的话,扫了薛崇仁好几眼,也不叫他起身,有意惩戒他这七八十的老人家。

“王大人所言极是。”杨佐出列禀报,“长公主宫宴前曾因长乐郡主府兵驻扎城西郊外一事对微臣有过叮嘱。近日巡防军来报,城南百里处发现禹王殿下府兵百名。”

杨佐的话虽委婉,但在座的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原来,长乐郡主下落不明一事传开后,禹王便借口寻找侄女久久不肯离京回江南道。

听了杨佐的话,皇帝的后背开始发凉:“杨大人所言可属实?”

“千真万确。”杨佐从袖中拿出一份奏章,巡防军守将所书,对城南发现禹王府兵一事的详细记录。

皇帝看完,愤怒被后怕压过,人反倒冷静了下来:“还是皇姐有远见。”

禹王府兵藏在京都百里开外,若不是长公主命巡防军留意,恐怕是发现不了这支府兵的。

藩王上京历来是不允许私带府兵将领的,独孤曼一百府兵光明正大驻扎京都城外虽有挑衅之意味,但好歹在明,皇帝心中有数,自然不慌。

但这禹王私带了府兵不说,还偷偷摸摸驻扎下来,行事隐秘,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与恐惧。

更不必说,禹王可是一介亲王,比之一个郡主来,力量大太多。

本来只是想叫老家夥们来政事堂商议长乐丢失一事,没想到最后还涉及到当下权势极大的藩王。

一群人一直谈到日落西山都没定下最终方案,皇帝到底经验不足,性格又优柔寡断,拿不定主意,最终不得不再次向自己的皇姐求助。

自宫宴结束后,雍久就时常不在公主府。有时是长乐郡主相邀过府一聚;有时则要陪焉耆的龙婆突屠参观雕版活字印刷工艺;最后还得腾出时间与龙婞她们商量钱庄与米行的事。

总之,雍久与独孤伽罗二人这半月来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挨到一晚上两人都在公主府,宫里却来了道急令,要长公主速速进宫,有要事相商,不得耽搁。

今夜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雍久本和长公主在祁安殿用膳,这下不但无法一起进餐,晚上能不能一起睡都成了问题。

独孤伽罗与雍久打了招呼后便匆匆进宫,留雍久一人留在祁安殿,去留两难。

夕霞随长公主进宫,剩下春风与雍久面面相觑。

若是夕霞当值祁安殿,雍久今夜便厚着脸皮留下等长公主,但春风当值,她不好意思拉下脸皮硬留下来,毕竟春风向来不待见她。

“那我先回房了,殿下回来的话,劳烦春风姑姑派人同我说一声。”好歹是让雍久在祁安殿安安心心用了膳,她也不得寸进尺,“只是担心殿下,没别的意思。”

雍久赶紧补了一句,生怕春风误会自己钻营想爬长公主的床。

春风让人收拾了碗筷,对雍久恭敬行礼:“斟老板若是想等殿下,不妨就在殿里候着吧,走来走去徒增麻烦。”

“殿下吩咐的?”

春风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客气了,雍久有些受宠若惊。

“殿下倒是没这么说,但奴婢想殿下回来若是看到斟老板一定高兴。”

原来是这样,倒也说得通,雍久点点头应下了,但还是对春风留了心。春风见她点头,就退下去吩咐人上茶。

上好春茶,雍久更加疑惑,喝完茶又百无聊赖地从东次间逛到西次间,又从西次间晃到东次间,殿下还没回府。

“现在什么时候了?”

“刚到亥时。”

雍久掐指数了数,又望望窗外,日子虽然长了,但也经不住这个点儿,月亮快爬到半空中了:“那…那我先回去了。”

今儿个是等不到长公主了。

“东次间准备了一张罗汉床,斟老板要是不介意可以先在那边休息。若是殿下回府,我来叫您。”

这可是春风今晚第二次挽留了,雍久转身将春风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圈:“春风姑姑,你今日是不是吃错了药?”

春风一脸茫然:“斟老板此话怎讲?”

“姑姑不是最不待见我,怕我带坏殿下,还去容嬷嬷那儿告状了吗?”

春风瞄雍久一眼,有些心虚尴尬。

雍久悉数看在眼中,知道自己没说错,“怎么今儿个不但不赶我走,还尽挽留我?在下何德何能劳姑姑如此优待?”

春风扭捏了一会儿,对着雍久福身行礼:“奴婢先前对斟老板不敬,还望斟老板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

雍久哪里敢当,侧身避开她这一福,轻托春风手臂,笑道:“姑姑请起,都是些小事哪里会当真。”

“在斟老板看来或许是小事,但在我们看来却是天大的事。”春风郑重其事的样子将雍久吓了一跳。

“你们?”

“是。”春风大着胆子拿眼正视雍久,“可以叫您九姑娘吗?”

“当然可以,也别您啊您的,你你我我就行了,我不介意。”

春风嫣然一笑,斟老板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平易近人,让人觉得亲切。

她放松下来,笑道:“九姑娘,请允许我代夏至丶夕霞,还有那皇宫中所有下人向你道谢。”

雍久眉尾一挑,猜是宫内建茅厕一事,不过与春风丶夏至和夕霞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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