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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年纪不小了,有几个面首也实属正常

四月的天充满春天气息,无心院的一众花卉争相斗艳,春风拂过,便各个摇头晃脑地抖落起自己的身姿。

可惜,满院春色还得有心之人才能欣赏,对於像秦歌这样满腹心事的人来说,压根没注意到,精力全都集中在那低调奢华的天字号房门上。

终於,那厚重的木门“嘎嘎”打开。

日头都渐渐往天空正中去了,秦歌一等便等了一个多时辰,长公主微服出宫,一切从简,这不急不慢的样子不过是为了考验秦歌罢了。

秦歌心里清楚,站得更加笔直,务必要给殿下留一个好印象。长公主名满天下,贤能正直,爷爷在家时对这位殿下赞不绝口。秦歌所求之事相信除了长公主,再无她人可助。

又是嘎嘎两声,隔壁两件天字号房也都开了出来,一对年轻男女,一个风流倜傥,一个风姿绰约。

能与长公主同住一个院落的,想必也不是普通人,不过秦歌只是略瞟一眼,便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回天字一号房。

“草民秦歌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秦歌单膝下跪,一柄长/枪威风凛凛地执於手中,竖在地上。

独孤伽罗先是打量了会儿地上的女子,又转头看了眼身边两个房间出来的人,对方二人朝她微微颔首。

原来是她们,南楚四王子杨简镇与六公主杨易曦。

四年前皇帝亲政大婚之礼,南楚便是派了二人前来祝贺,也是因此杨简镇识得独孤伽罗,对大周的长公主念念不忘至今。

怎地这俩南楚皇室中人会是无相大师故人的后辈?独孤伽罗多留了个心眼,需得交代奎老大好好查查。

对方显然只是想看热闹,并不想与独孤伽罗正式招呼,独孤伽罗便也只是颔首行礼,转而对秦歌道:“秦小姐请起,不若来里屋说话。”

如此正好,一直观察着院落动态的雍久正愁没法出门。自从那天在长公主面前发了回疯,雍久便一直躲着对方,不想与她碰面。

秦歌起身提了长/枪欲往天字一号房去,谁知,却被人拖住了手脚。原是只不晓得哪里窜出来的泼猴扒拉着秦歌的长/枪,不肯放手。

泼猴顽劣又灵活,秦歌怎么都甩不开,若是带着这泼猴去长公主房间,又实在失礼。

两厢为难间,泼猴的主人发话了:“秦姑娘,我这小猴顽皮了点,不过它是真爱你的枪。不若便在这儿说事吧,说不定我等也能帮上一二呢。”

秦歌看眼长公主,见对方颔首,便丢了枪,给那泼猴玩去了,对泼猴主人拱手道:“多谢小姐仗义。”转头又对长公主道,“草民此次前来,是希望殿下能为泸水梁氏做主。”

独孤伽罗脑海中搜罗一圈,想不出这泸水梁氏是何方神圣:“泸水梁氏是何人?”

秦歌便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这泸水梁氏是一开绸缎庄的商人,名为梁桐,祖上在泸水郡经营绸缎庄几十年,后开分店遍布平州,是泸水当地排得上号的富贵人家。

不知什么原因,梁氏绸缎庄被人一把烧了平州的仓库,损失巨大。七州商会趁机落井下石,联手各家钱庄抽贷,资金链瞬间断裂,发不出工钱。

被欠薪的工人们不但上门讨债,有的还将梁氏一纸诉状告到了郡守老爷那里。

“梁伯伯已被下了监牢,梁姐姐到处奔波打点,耗尽家财。不但无人相帮,那泸水郡守居然还趁火打劫,要梁姐姐做他府上侍妾,才肯让她父女二人见上一面。”

秦歌说着说着便血气翻涌,恨不得将那泸水郡守千刀万剐。

“咦~~”

不待独孤伽罗发话,南楚的杨六公主便啧啧称奇起来,“听你所说,我倒觉得有三怪。第一,一郡郡守竟能如此权势滔天,目无王法吗?第二,天下钱庄何其多,怎地就联手不肯借与梁氏资金度过难关?莫不是梁氏自身有什么猫腻?”

“小姐请不要枉下论断,梁氏绸缎庄向来只做光明买卖,梁姐姐更是难得一见的生意好手,哪有什么猫腻之说。”

秦歌打断杨易曦的话,脸色铁青。

杨易曦笑着朝她走近几步,朗声道:“这便是第三怪了,梁家的事与你秦小姐又有何干系?”竟请得动她这位正阳秦氏的后人,不惜冒犯皇室之威来长公主这里告状。

秦歌恨恨地剜了眼杨易曦:“我与梁姐姐情同姐妹,难道还不能打抱不平了?”

“哈哈哈哈,”杨简镇爽朗大笑,“好一个打抱不平。不过听闻秦姑娘是护国公秦长峰后人,劳秦将军手书一封给那郡守不是更方便吗?我倒不信,这大周朝廷,区区一方郡守还敢不给秦老将军一个面子?”

杨简镇这时候说话,纯粹是想在独孤伽罗面前找点存在感,添点印象分,两兄妹一搭一唱好不热闹。

这两人说的都在理,但因秦歌与梁桐之间的关系,秦歌早已与家里闹翻。此次出门更是没同秦家打招呼,又怎么可能向家里求助。

“我大周朝廷自有法度,官员之间私相授受如何能为?”秦歌听出这二人并非大周人,想来是他国进京献礼的贵客,“泸水郡守之所以如此大胆妄为,无非是仗着身后的七州商会罢了。秦歌恳请殿下做主,正源肃清,还梁氏一个公道。”

杨氏兄妹相视一笑,不以为然。

普天之下,这种事多了去了,一个堂堂镇国长公主怎么可能会为这么桩小事费神。还不如找自家大人,这事儿解决起来还快些。

没想到——

“目无法纪,欺压良民,泸水郡守这父母官当得实在有负圣恩。秦小姐放心,若此事真如你所说,本宫必替梁氏讨回一个公道。”

杨简镇讶然,不愧是声名远播的长公主殿下,还真就接了这屁大点的事儿?

夏至拿着凤令走到秦歌面前,只听独孤伽罗又道:“本宫这便派夏至携本宫凤令,与你一道前往泸水。先让泸水郡守放人,后面一应事体全部交由平州刺史张阶秉公处理。你看可好?”

平州刺史张阶寒门出身,清廉公正,又很有才能,是有名的清官能吏。

秦歌喜不自禁:“谢殿下!”拉着夏至就往院外跑。

来时如一阵狂风,去时也似一阵清风,整个就犹如一场闹剧。

“早就听闻大周长公主威仪四方,以理服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杨简镇的眼中满是闪闪亮光,这样的公主殿下可真迷人。

杨易曦受不了哥哥舔狗模样,移开眼,发现东边地字号房的门打开了,不过好奇多停留了几秒,就见到个熟人:“问……九哥哥?”

恰好,天字二号房的门也开了,好熟悉的九哥哥。刘飞秋很不爽,除了她,谁还可以叫雍久九哥哥呢?

雍久本想悄咪咪地溜走,没想到被抓现形。

她的视线在三个女人身上一扫而过:“杨六姑娘好久不见。以后有机会咱再约,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九哥哥,等等我。你要去哪儿?”刘飞秋朝雍久飞奔而去,“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完成了长公主的任务,现在也已把人安全送到京都,刘飞秋便打算在京都玩几日就回去。

不过独自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瞎逛,难免有些发怵,面具人是哑巴不好玩,又没胆子让长公主带她玩,唯一可靠的便是她的九哥哥了。

“刘小姐,”长公主徐徐走入二人之间,笑盈盈地握住刘飞秋的手,“多谢你这两日相送。若是不嫌弃,便在本宫府邸小住几日,我找人带你兜兜京都城,可好?”

长公主握着她的手,温柔问话,刘飞秋又哪里能说个“不”字,欣然点头应下。

“春风,你待刘小姐收拾妥当,便同她一起回府吧。”

春风福身领命,听话地站到刘飞秋身边:“奴婢春风,一切但凭刘小姐差使。”

“不敢当不敢当。”刘飞秋想再看眼雍久,无奈长公主挡在两人中间,只好悻悻回房收拾东西。

“斟老板,可是要进城?”见雍久点头,独孤伽罗便道,“那正好,一起走吧。”

说完长公主一马当先,先行往院外走去,雍久只得施施然跟在她身后。

杨易曦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杨简镇戳戳她的脸:“想什么呢?下午有场佛理辩论,去不去?”

“不去。”杨易曦摇摇头,“四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三人怪怪的?”

“怪?不觉得啊,对了,那个小八字胡是谁?你怎么会认识?”

杨简镇全身心都放在长公主身上,对旁人都只是匆匆一瞥。若不是长公主与雍久搭话,杨易曦还识得那人,他恐怕都不会注意到雍久。

“斟氏钱庄的老板。在莫州遇刺时,便是此人救的我。”

“这么说起来,他可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哪。等他回来,我这做哥哥得亲自登门拜访谢谢他。”

能做钱庄老板的也算是个人物,但与长公主相识的人又哪个不是人中龙凤,所以杨简镇并不在意这点,倒是救了杨易曦一事让他记住了。

杨易曦白他一眼:“需要你谢?再说人家有的是钱,你那点俸禄恐怕还不够塞她牙缝的。”

“嘿,你怎么跟吃了炮仗似的。”杨简镇又不知哪儿踩了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真是笨,追老婆都救不了你。”

杨易曦甩甩头,顾自进屋了,杨简镇紧随其后,一听追老婆,他就上心:“什么意思?你是说那斟老板和长公主有什么关系?”

绝无可能,一介布衣商人如何高攀天家贵胄,他要输给这个小八字胡,他就把名儿倒过来写。

“反正关系不简单。不然为什么找借口甩了那位刘姑娘,独独两人进城?”

明明那位刘姑娘是去公主府,公主府也在城内,三人又何必兵分两路去?

不怪杨简镇不敏感,只是杨易曦有过多年情报经验,而且对雍久的了解远比杨简镇多,故而眼光更为犀利毒辣。

她也不同杨简镇多做解释,心里正烦着呢。姑姑与韦太后的事她可清楚得很,但愿是自己想多了,表姐不要重蹈覆辙。

护国寺既有良驹,也有舒适的马车。

长公主坐了一路马车,早已倦怠,便要了匹马。寺庙距离城门口的路程不远不近,骑骑马正合适。

不过某些人不会骑马,硬是叫沙弥把她们一路使用的马车牵了过来。

小沙弥牵了马车过来,长公主却又叫他牵回去:“斟老板与本宫共乘一驾。”

小沙弥目不斜视地念了声阿弥陀佛,走了。

独孤伽罗飞身上马,朝一边的雍久伸手:“我带你,上来吧。”

这是两人闹掰之后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话也是长公主先开口的,雍久再不给点反应,就有些不识好歹了:“男女授受不亲,不大好,我还是坐马车吧。”

独孤伽罗弹了弹头上的幂罗:“有这东西遮着不要紧。更何况本宫年纪不小了,有几个面首也实属正常。”

既然长公主都不介意自己的名声,雍久便不与她多争,拉着她的手,踩着马镫上了马。

“阿久多才多艺,想不到居然不会骑马。”独孤伽罗笑着摇摇头,听起来有几分宠溺的感觉。

她坐在前面,手握缰绳,看不见雍久的脸,戴着幂罗,前方的视线其实也不算高清,但不妨碍长公主当下雀跃的心情。

“还记得当年阿久在金鸡湖边教本宫骑自行车,今儿个便由本宫带阿久来欣赏这京郊美景吧。”

话毕,“驾”的一声,宝马嘶吼长啸,前蹄猛地擡起,矫健身姿撒腿便跑。雍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握住长公主的腰。

看上去盈盈一握的细腰握在掌心竟感觉十足有力,给人很强的安全感。这便又是一个雍久从未见过的长公主了,豪迈不羁又野性十足。

感受到腰间的温度,独孤伽罗勾唇一笑,朗声道:“抓紧了。”

速度越来越快,耳边风声呼呼而过。

雍久抓着长公主的手心开始冒冷汗,生怕一个没抓住便倒下去被这猛劲儿十足的马蹄踩个稀巴烂。

白色的幂罗随风而起,飘在雍久脸上,怪痒的。风大,白纱又作乱,雍久根本看不清前路。

此刻能倚靠的只有这位殿下了。雍久听话地紧紧抓住长公主的腰,随着马速加快,她发现仅靠两手抓腰,实在不稳,不得不全身贴上去,呈拥抱对方的姿态。

大周道路不似现代柏油路丝滑光润,城外的路更是颠簸粗糙。

长公主肆意驰骋,好不乐乎,却是苦了雍久这鲜少骑马的人了。股间丶臀部因摩擦而隐隐作痛,这风也吹得人头疼。

总之,一路骑行,雍久老老实实抱着长公主,没敢有半点非分之想;长公主可不一样,她自小学习骑射,技艺精湛。后来因国事繁忙,才减了频次,但那娴熟的底子还在。

她不但骑得尽兴,更对雍久的表现一清二楚。

长公主很满意雍久那怂怂的样子,仿佛又回到她们刚认识的时候,青涩单纯。雍久的手圈在她腰间,前胸与她后背紧紧相靠,不留一丝缝隙,这种感觉并不让独孤伽罗感觉窒息,反而有种被需要的幸福感。

还有雍久身上那甘松香,随着空气若隐若现地钻入幂罗,最后被独孤伽罗吸入肺腑,永远地记住了这股大雨过后泥土丶青草丶鲜花中散发出来的清香,附带着日薄西山村庄里生火做饭的生活气息。

真实丶好闻地让人陶醉。

更要命的是,这股独一无二的淡淡香气透过那温热的鼻息似乎变得强烈起来,叫人头晕目眩。

独孤伽罗努力稳住心神,用尽全力拉紧缰绳,总算不至於从马上摔下来,闹个大笑话。

所以,二人共乘一马时的状态虽迥然不同,但那心底隐藏的丶害怕自己会从马上掉下来的那份忧心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到京都城门口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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