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赶紧坐起身来,美眸一翻,瞪了解坤一眼。
你这坏小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王翠花轻啐一声,好在她并不真的着急,当初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这小小的一个的樱桃她还没放在心上。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阿!解坤傻愣愣的呆坐着。
好拉,也不是什么大事。王翠花噗嗤一笑,一把夺过了坤子手里的樱桃蒂巴儿看了看然后扔到了池子里,娇笑道:不就一根蒂巴儿吗?是你给我弄进去的,赶紧弄出来。不然你还想把我抬医院里呀?
虽然说两人已经数次越过了那道不该越过的鸿沟,可解坤也没怎么试过这种。现在想一想,解坤就觉得身子有一股狂暴的欲望在不断涌出。
可刚想趴下去,王翠花却说:这儿多硬呀,去小屋的床上。这些日子晚上解坤得在园子里看园,那儿有一条被子一条褥子,那褥子下面还有草褥,软和得很,她当然不想在这水泥上受那罪了。
解坤二话不说,扛起的王翠花就往小屋子里去。
把王翠花往床上一扔,差点儿把那床给砸散了架子,多亏那床是当年解坤的父亲解学平自己做的,四个边上都有角铁关着,结实着,另外还有一层厚厚的草褥子缓冲。
还不等王翠花那身子摆正了,解坤就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
就在这时,却听得一阵机车声越来越近。坤子伸长了脖子从小屋的一个窗子朝村子的来路上看。
一辆大头车正朝园子的方向驶来。
坏了!来车了!坤子说。
我不管,你先让婶儿舒服舒服再说!
解坤只好重新压下来,而那汽车却是越来越近了。
那车开到了园子里面了,解坤才刚刚结束,两人来不及享受那滋味的余韵,就跑到了水池边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慌乱的穿上。
解老板?人呢?司机熄了火,从车上下来,一边采摘着樱桃往嘴里填着,一边朝林子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