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感谢师姐给安家布置了各种阵法结界,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就把她身上打下的追踪符给惊动了。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那个女人或许已经苏醒,再不济也留了什么后手,只要她一靠近就能捕捉到她的存在,从而给她打下追踪符。
追踪符很好解决,但是她的太了解那个女人的手段了,在她身上打下的绝对不止一张小小的追踪符,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后招等着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躲起来,躲得远远的最好。
许商匆忙离开之后,安家彻底安静下来。
雪狐不爱说话,小呀之前被许量用魔气熏着了,昨天晚上开始沉睡修炼。
安辞微翻开那本烫手的秘籍,上面有许多绘图,看起来惟妙惟肖,皆是两个女子的亲密行为。
她看得面红耳赤,许量坐在她身边,轻声咳了一下,“你先看,我去花房看看。”
“别走。”安辞微伸手拉住许量,“一起研究。”
“……”许量不自在地扭动着手腕。
作为一个正统修士,她知道这是个正儿八经的修行秘籍,但作为一个X教育严重不足的远古修士,她对这种东西还是无法坦然面对。
安辞微一本正经道:“这事关你的身体健康,不能马虎。”
“……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先看看,你看完我再看。”许量解释着,两个人一起挤在沙发上看这种东西,怎么想都会害羞的。
安辞微摇了摇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恐怕不太行。”
“为什么?”许量不解,安辞微笑道,“我能看懂插画绘图,但我不认识这上面的字,你念给我听吧。”
“???”许量直接站了起来,“念出来?”
“对啊。我看不懂字,当然需要你念给我听,否则我怎么学?”安辞微所得理直气壮,她也跟着许量站了起来,理所当然的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去了卧室。
安辞微忍着笑说:“或许我们可以一边学习一边实操。”
“等一下!”
“等不了,我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安辞微,这种事难道不应该等晚上再做吗?”许量跟着她回房,整个人燥热得绯红起来,脸上挂着羞意,说出的话都失去了几分力道。
安辞微关上房门,不动声色地将许量的所有反应都看在眼里,她轻抿唇忍住自己的笑意,肩膀轻轻颤动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治病救人的事还分什么白天晚上吗?”安辞微走近她,许量紧张得往后退了几步,“还是说许医师,您讳病忌医?这可不行,您可是济世救民的医修,治疗这种事你应该比我这个普通人更上心啊。”
许量偏过头,眸中透着晦暗不明地情绪。
就在安辞微靠近她时,许量已经察觉到来自安辞微的气息。
“我们是合法妻妻,你不用为此事感到害羞。更何况,这是一件为你身体着想的正经事。”
安辞微还在用蛊惑的话语引诱她,安辞微说的自己都坚信不疑了,将一件本该充满桃色艳丽地事情变得无比高大起来。
“呵。”许量轻呵着笑了一声,“你真这么想?”
安辞微被她突然转换的态度弄得怔愣了一瞬,呆呆地点了点头。
许量不再挣扎着手腕想要离开,反而手心反转握住了安辞微的手腕,稍稍用上一些力道,安辞微一时不察地被她带到怀里。
许量用左手禁锢着她,右手缓慢抬起落在安辞微那干净整洁的内衬上。
指尖点在第一粒扣子上,灵力落下,衣扣顺势打开,入目是一片白皙地肌肤,指尖游离抚摸上两侧精致的锁骨。
安辞微完全想到只短短一个精神恍惚的时间,她与许量之间的攻势气场直接反转了。
“许,许量。”安辞微后知后觉地迎来了自己的紧张,她吞咽了一下,喉咙处的小动作被许量捕捉到,她的眼神也随之变得危险起来。
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湿热起来,彼此纠缠在一起。
许量不受控地咬在安辞微的脖子上,留下独属于她的印记。
安辞微手中还拿着那本双修秘籍,一本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书,在许量的法术下变幻成了最初的玉简。
许量快速读取完玉简中的所有内容,体内的燥意升腾得越发厉害了。
“很想学吗?”许量的唇抵在安辞微的颈窝,她的齿尖调皮地戏弄着那处的软肉,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安辞微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不受控的软在许量怀里,听到许量引诱她的声音,安辞微不受控地轻哼出声。
她及时地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更难想象只是这点亲密的接触,就让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难耐起来。
渴望得到更多的亲吻,更多的爱抚,更多的接触。
“许量,洗澡。”
安辞微推了推她的肩膀,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有洁癖的人还在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许量却笑着为她们打下净尘术,指尖带起的灵力褪去了彼此的衣物,一起软到在床上。
起起伏伏间,安辞微后悔着或许今天不该急不可耐地学习所谓秘法。
或许当时应下许量的话,陪她一起去花房看看花也不错。
经过一场雨水洗礼过后的玫瑰,变得更加娇艳欲滴,残留在花瓣中的水珠似乎也染上了花香。
第二天一早,许量精神饱满地起床,她格外愉悦地迎接新的一天。
安辞微临近上午十一点才醒过来,躺在床上恍惚出神着,双修带来的感觉的确不错,但她作为体弱且是被采补的一方,整个人都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