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根生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建起了乡村大别墅。
也买了几百万的豪车,去找前妻要回女儿,但前妻看到他暴富了,又开始耍赖。 要死要活的想复合,然后被她现在的男人发现,那男的拿着刀要砍了他。 而且那男的手里的刀,竟然变成了他的那把开山刀,上面还有血迹…… 曹根生猛然一惊,从梦里面醒来。 卧槽!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那对狗男女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回去,再收拾你们。 特么的,还敢砍老子,老子不砍死你们,已经是心善了。 法治社会救了你们两个狗男女,放在这年头,你们俩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曹根生心里面暗骂一通,才起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扭头一看北边房间房门关着,就知道秦淮茹也在休息,心里有些蠢蠢欲动,但忍住了。 大白天的,秦淮茹不可能答应。 晚上不关灯都不行,可想而知大白天了。 不过他也得注意身体,白莲虽妙,但也是敲骨吸髓啊!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快两点。 这瓦匠师傅怎么还没来? 高萍不是说下午就喊过来谈的吗? 迈步出门,没想到一扭头就看见廊檐下,蹲着个小老头。 小老头看到屋子里主人出来,当即站起身,笑着走过来,“爷,您睡好了?” 我去,曹根生此刻才知道,瓦匠师傅不是没来,而是来了,看到他在睡觉,就没打扰。 而是蹲在门口等着。 瞬间,曹根生就有些过意不去,也对这小老头很有好感,这小老头人很不错。 “师傅贵姓啊?”曹根生笑着掏烟,一边也问道。 小老头伸出粗糙的手,接过香烟,才说道:“免贵姓谭,就是个手艺人,混点吃食嚼口……” “谭师傅,我们进屋谈……” 于是,曹根生带着谭师傅,进了屋,他先给谭师傅倒了一杯茶水。 等一根烟抽的差不多,才带着谭师傅去了南边房间。 “谭师傅,我想把这间房加一道火墙,炕保留,火墙隔开两间,那边小一些的做个厨房间。 灶台也拆掉重新做,弄那种两个烧煤的口子,蜂窝煤那种。 然后就是所有的房间,顶上加上隔板,做平刷漆,墙面刷白,地面稍微整一下就行。” 由于秦淮茹还在北边房间睡觉,曹根生自然不会带谭师傅去看,只是说了一下。 谭师傅眼里思索记忆,并且心里面计算着成本人工,好一会讨价还价。 干了大半辈子,他已经无需纸笔计算,只需要听主家说一下,基本上就知道材料人工。 房间里说完,曹根生就带着谭师傅来到了外面天井。 “从这里,到这里,谭师傅您帮我看看,怎么搭个结实耐用的大架子。 能够爬葡萄藤,也能够爬丝瓜啥的,您也看得出来,这夏天西晒实在是吃不消……” 曹根生的计划,就是把半个前院,以中间过道为界,都搭起架子。 既然栽树不现实,那就栽葡萄,栽丝瓜这些。 前面到底垂花门游廊,后面到刘福生家廊檐,就是材料似乎只能是木料。 钢架不现实,水泥也没必要。 谭师傅眼睛亮了,这活利润大啊! 看来高干事没骗他,这位爷是个有钱人,活得干漂亮了。 “曹爷,这材料您准备是……” “木料吧,谭师傅您经验丰富,看着设计就行。” “那行,木料好,正好,我有个做木料的朋友,手里面有一批老木头,搞这个正好。 老木头都做过防腐,搭好了十几二十年,都不会烂……” 随后,谭师傅开始细致的给曹根生讲解,架子如何搭,柱子如何立。 听了之后,曹根生才恍然,果然是专业的,他自己想的是把木头柱子,挖个坑一埋就行。 但谭师傅说的却是,底下石墩垫着,木头柱子立在上面,根本不用埋在地下。 想想也是,埋地下容易烂。 天井里,也不担心大风天刮跑了刮倒了。 所以,只需要立着就可以。 结构性做好,谭师傅说能够挂绳子荡秋千,架子都不会晃。 接下来,回到屋里,开始谈价。 谭师傅想包工包料,一口价。 但曹根生没有让谭师傅包工包料,只需要他找来师傅,买来材料,他付工钱材料钱就行。 而谭师傅也没多少失望,现在不同以往,不包工包料也省心,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事。 其实,这就是曹根生考虑的,谭师傅还没从过去的模式出来,还想着包工包料。 那搞不好真会被重新划成分的。 这些事可不是一两个工人师傅,就能够做的,曹根生也不想耽误太久时间。 就这,两人谈好之后,最终也会经过居委会,进行结算。 因为房子现在属于公家的。 曹根生也不想找麻烦。 也就是现在,要是过几年,一切上了正轨,这种事根本轮不到他跟谭师傅讨价还价。 而是他提给居委会,居委会找人来修,然后居委会结算,再找他要钱。 当然,小打小闹的,居委会也不会管。 像曹根生这样大的工程量,就不能马虎了,该经过居委会,就经过居委会,图个省心。 既然不包工包料,那就没什么谈的,定个工价就行。 材料也交给谭师傅采购,买多少用多少最后再结算。 当然,曹根生还是预付了三百块材料款。 买材料可不能让人垫钱,也想着谭师傅能够加快进度。 一切搞定,准备送谭师傅离开的时候,却是忽然听到中院,传来了吵闹声。 曹根生诧异,怎么回事? 好像是贾家,是贾张氏的叫喊声,难道梁拉娣还没走? 又闹起来了? 不应该啊? 金招娣不是说,双方很满意的吗? 休息天,院子里的人都在家,一听到贾张氏的喊叫声,瞬间就来了精神。 一个个的出门,前往中院看热闹。 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大叫大喊的做什么? 金招娣也开了门,朝着中院走去,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到曹根生,金招娣还问了一下。 “根生,贾张氏怎么了?” 曹根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不是准备过去瞧瞧,刘哥还没醒?” “嗯,他一喝酒就死睡……” 一边说,两人也穿过中门,到了中院,连谭师傅都跟着过来,想看看咋回事。 贾家门口,天井里,短短时间,已经来了很多人,大妈大婶大叔大爷的,还有小一辈的孩子们。 曹根生没往前靠,站在中门处,就停住了。 也正好这里晒不到太阳。 没想到谭师傅这个小老头,却是有个八卦之心,挤到了人群里,还跟阎埠贵聊了起来。 似乎在询问,贾家屋子里,是个啥情况。 阎埠贵自然是不知道,不过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你这个丫头片子,是来骗吃骗喝的吧……易中海,你今天不给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不是你说今天看好了,就定下结婚日子的…… 我好吃好喝的招待,她最后说没看上,没看上不早说……” 贾家屋子里,再次传来了贾张氏的咆哮声。 所有人一听,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一个个神情各异,没想到贾张氏会当场发飙,太过分了。 而曹根生一听这些话,心里面也是无语,之前他还在想着搞破坏,原来是想多了。 根本不需要他破坏,梁拉娣就没看上贾东旭。 果然,梁拉娣是个精明的,不容易糊弄。 不过他也知道,梁拉娣是个什么性格,贾张氏这样的说,估计梁拉娣肯定也要发飙的。 说什么不好,说人家一个大姑娘骗吃骗喝,梁拉娣那性子这能忍? 这可是飙起来,能够拿菜刀砍人的主。 唉,这贾家也是流年不利,搞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是他,贾家也不会遇见这么多事。 曹根生想的没错,贾张氏话落之后,屋子里就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拉娣,不能动手……” “啪……啪……” “啊,你个不要脸的,敢打我……” 从易中海,贾张氏,还有那清晰可闻的巴掌声,所有人都知道,那姑娘动手了,贾张氏挨打了。 而且打的还不轻,在外面都能够听见那巴掌打脸的声音。 可想而知,那姑娘下手多重。 几乎是下意识,围观者都往后退了几步,离贾家门远些。 这姑娘真是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