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除惠安伯外,还有何人能够胜任?”
“若惠安伯日后世镇安南的话,这些倭人就是最好的臂膀。¨5′0′2_t¨x^t\.,c\o·m/”
听张世泽如此说,张庆臻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倒不是他说他没见过世面,而是世镇某地这个饼太香了。
毫不夸张的说,这就是一方土皇帝,虽比不过那些临朝称制的藩王。
但也足够子孙世代富贵。
对他们这种权贵来说,什么最重要?
不是官职,不是钱财。
而是如何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传承下去。
不过,张庆臻毕竟也是上过战阵的人,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公爷,英国公当真如此说?”
张世泽点了点头。_如/闻′王^ \更~辛¢醉~全`
张庆臻起身,在堂中踱步半晌后,脚步一顿,转身对张世泽道:“此事就交给本官了,本官这就上书朝廷,去求陛下的恩典。”
“但是……”
“伯爷。”
张庆臻的话还是没说完,徐道就迈步走了进来。
“何事?”
张庆臻转头看向徐道。
“伯爷,朝廷来人了。”
“嗯?”
张世泽听后,也站起了身。
“可是有陛下的旨意?”
徐道忙是回道:“来人自称是朝廷委任的交趾右布政使。”
“右布政?”
“快请……不,本官亲自去迎接。·w*o*d*e_s,h!u-c/h?e+n?g,.!n*e^t\”
张庆臻闻言,也不废话,直接向着行营外走去。
张世泽和徐道二人也赶紧跟了上去。
出得门外,就见一名胡子有些花白,但精神很是不错的老者,正在那里打量着行营的大门。
徐道忙是上前,对那老者道:“陈藩台,这位就是我家伯爷,另外那位是英国公府小公爷。”
老者先是看了眼张庆臻,而后才拱手道:“下官交趾右布政使陈士奇,见过惠安伯,见过小公爷。”
张庆臻并未回礼,而是对其问道:“陈士奇?交趾右布政使?可有朝廷诰命?”
陈士奇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转头看了眼身后一名壮年汉子,汉子上前,从随身的包袱中,珍而重之的取出一份诰命文书。
张庆臻接过来,认真的看过后,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伸手道:“藩台里面请。”
陈士奇也不客气,在张庆臻的邀请下,进入行营。
正堂。
徐道亲自奉茶后,张庆臻这才开口问道:“陈藩台此行就任,为何如此轻车简从?”
陈士奇放下茶盏,轻叹一声道:“没办法,朝廷催的急,吏部几乎是三日一小催,五日一大催,也就是陈某身子骨还好,不然这路上恐怕就……”
说到这里,陈士奇还摇了摇头。
听陈士奇解释过后,张庆臻这次恍然。
“陈藩台,不知朝廷对安……交趾是怎么安排的?”
张世泽适时地开口了。
张庆臻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张世泽,再次看向陈士奇的时候,眼底有了那么一丝希冀。
陈士奇看了眼张庆臻,笑着拱手道:“陈某要提前恭喜惠安伯了。”
张庆臻的双眼瞬间一亮。
“哦?不知喜从何来?”
张庆臻强压心里的激动,开口问道。
“京里的消息,陛下有意晋封惠安伯为镇南侯,领交趾总兵印,世镇交趾。”
张庆臻直接愣在了那里。
坐在右下首的张世泽起身道:“下官恭喜镇南侯!”
“卑职恭喜侯爷!贺喜侯爷!”
徐道也满脸喜色,深施一礼恭贺道。
张庆臻也反应过来,忙是起身将张世泽托起来。
“小公爷,万不可如此,朝廷还未下旨,万不可如此称呼!”
陈士奇闻言笑道:“旨意应该就在路上,陈某是从广西而来,这次提前了一步。”
“徐道。”
“卑职在。”
“去命人准备宴席,本官要为藩台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