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闾丘浮猜测道。
“我本以为这会是?窦江与王昭仪相互往来的密信。”祁寒冷笑一声,“不料却是?更大?的发现。”
“王昭仪?”闾丘浮闻言拧眉,“大?皇子祁宏的母妃?”
“是?的。早便听闻王昭仪是?窦江的旧情人,竟是?真?的。”祁寒简单回忆了一下王茹与窦江拉扯的画面,“这倒不重要。”
“寒兄可是?怀疑窦将军与西戎有秘密往来?”
祁寒挑了挑唇角,摇摇头。
“不是?怀疑。”
“这不是?铁证么?”
“除了私通,我可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事,需要他一个将军,如此鬼鬼祟祟地,将与西戎来往的信件烧毁。”
“要知道,大?晟与西戎正处在极其?紧张的敌对关系。”
闾丘浮一面听着?,忽加速点头,眸光闪亮道:“那?日我追着?窦将军出那?玲珑月,当时不解他的行为为何如此谨慎怪异,这下终于明了了。”
“只是?在下不才,那?日于街市尾随他,人流太?大?,竟一时跟丢了。”
“什么?”祁寒抬眸盯向他的眼睛,“你跟丢了?”
“嗯。”闾丘浮有些愧疚地出声,“在下……”
祁寒面上忽闪出笑容,闾丘浮一时看懵,话语哽住。
“这天下竟还有你会跟丢之人。”祁寒自顾自地浅笑道。
闾丘浮:“哎……”
“如此便说明,这窦江兴许与那?西戎的首领、压根还未达成协议!”
闾丘浮更是?皱紧了眉头,不知他所云。
“我本忧虑寻不到窦江私通的证据,害怕他早已暗地里私通好,只需待西征一事的到来,他便可行动。”
“若是?如此,我们上哪去寻扳倒他的证据?”
……
闾丘浮轻轻点头,思虑一会忽地笑出声。
“寒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祁寒亦浅笑着?捏茶盏与其?碰杯:“这些日子死死盯着?窦江。”
“可也算寻着?一个突破口?了。”
“嗯。”
闾丘浮应下,心底却落寞了几分。
如今中原内外?动荡不安,看似繁华强大?的大?晟王朝,底基早被腐蚀得一干二净,落得个风雨飘摇的境地。
皇土之上人才缺稀,皇室之内勾心斗角、猜忌不断。偌大?的一个兵权,竟然交由到一个私通外?敌之人的手上。
国运,悲矣!
·
大?年初一,是?夜,皇宫烟火宴。
大?朝典礼区,摆宴千桌,俯瞰望去,黑木案脚所系的红绸飘飞,与盏盏高悬的龙凤灯遥相以望,玉盘珍馐,金樽清酒,数不胜数。
乐师奏乐,妙音不绝。
在这个欢愉的夜晚,众人心底皆充溢着?喜悦,不论任何忧愁、苦痛,在此刻,都要奔向九重云霄去。
袁冬月远远瞧见沈婕妤、宋贵人等娘娘扎堆在一起谈着?天,她忙也凑了进去。
自那?日与诸位娘娘打过照面,众人对袁冬月倒也熟悉。
“袁二小姐。”
众人皆笑着?欢迎她的到来,袁冬月一一行过礼。
“诸位娘娘可是?在聊些什么趣事,不知可否让我也讨个乐子?”袁冬月笑道。
“自是?可以,袁姑娘不必拘束。”徐美人应下她的话,抚着?她一只手,一面吃着?瓜子压低声音道:
“我们不过是?在笑那?小皇子祁襄,前阵子皇上龙体不适,不知是?谁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他煮个什么薏米芡实汤来着?,谁知皇上喝了病竟更重了。”
“哈哈哈,大?家伙说说,这小子真?真?活脱像极了……”
众娘娘皆捂嘴嬉笑着?,袁冬月倒还没懂,面色有几分迟疑。
宋贵人忙帮着?解释,凑她耳边道:“他的父亲。”
“噢,哈哈哈哈……”袁冬月忙扯出笑。
原是?娘娘们看不惯这些溜须拍马且又蠢笨的人。
只是?竟敢公然聚众拿祁宏与祁襄取笑,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哎,袁二小姐从我们这听了去,可莫要拿着?又在外?头说。”沈婕妤提醒道。
“自是?自是?。”袁冬月点点头。
她忽瘪瘪嘴角。
这些娘娘们,尚好年华却要蹉跎在这深宫中,直至老去,死去。
能?在深宫里寻得几位能?说话的好友,恐便是?她们最大?的幸运了。
如此八卦几句,又何妨呢?
“这大?皇子祁宏的母妃,可是?王昭仪?”她忽地说道。
众娘娘皆点头,看向她。
袁冬月瞧大?家伙的注意力?皆被吸引来,忙惊异道:“你们可知,我今日瞧见了窦将军与王昭仪──”
景贵人打断道:“哎哟,还以为是?啥呢。”
“哦?”袁冬月心底闪出喜悦。
却狐疑道:“娘娘竟知?”
景贵人:“此事还是?儿时我阿嬷说予我的呢。”
袁冬月:“儿时?”
景贵人忙带着?众娘娘与袁冬月走去一个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