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膀,压出几道红痕来。
祁寒愣愣地盯着她的唇,其色似朱樱,晶莹绛红,饱满润泽。不出片刻,他手环过她的腿,直将她抱着站起身来,裙摆翩飞,朝床榻走去。
袁冬月只忽地被丢入榻上?,她半折臂膀,微咽了口口水,只抬眸怔怔看着他。
眼前祁寒垂着头,手中迅速地解开?衣带,将外边鹤氅揉成团丢开?,外衣脱去,他轻轻抬眸瞧了她一眼,眼底不同往常。
只裹挟着欲求、蛮劲。
她忽觉不妙,只欲赶忙爬起身来。
祁寒只一把拽过她双腿来,拉近些距离,拨开?双腿让她坐上?他身,随即俯身上?去。
“来。”
他闷声说道。
绯红的面颊,沉重的呼吸,鼓胀的肌肉,还有挟制住她的,独属于男人的气力。
袁冬月呼吸忽然加重,心跳猛地加快,冰凉的双腿夹得?他那腰间,更觉他浑身烫得?可?怕。
祁寒一手拖住她的腰底,只轻而易举撕去她的衩裙,欲要托起她的胯来,一手与她十指相扣按于榻上?,先是深深地吻上?她唇。
她的手只猛地挣脱,面色已然急得?潮红,却不能移动?半分。
她此?刻才是真?的怕了。
祁寒头一次如?此?用力,让她毫无任何逃脱的可?能,她不禁立刻红了眼眶,失声惊叫出声,只得?使劲朝后缩,瞥过头去躲开?他的吻。
他的吻落了空,只维持原有的姿势片刻,待稍冷静些,只将头轻轻垂下,埋入她细致的锁骨处,遂连同扼住她手腕的力气也松下。
袁冬月呼吸更急,眼眶早已滑落泪珠,只感觉他沉重的呼吸打在她胸膛前,额前细碎的发丝挠得?作痒。
祁寒再缓片刻,叹出一口薄气,终扶起身来,目光直直地瞧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转身下了榻,找过一身干净的素衣予她,又捡起地上?的鹤氅。
“还是不愿意?”
他一面穿上?鹤氅一面开?口道,只瞥眼瞧她渐渐止住了抽噎,并不作答。
“一个吻也不愿意给我?”
他又问道。
袁冬月眸含秋水,只轻轻眨过眼,好似不敢点头,他瞧着只被她这模样傻到了,轻轻叹笑一声,挑过眉,又踱步去茶案前喝茶。
袁冬月这才松过一口气,即刻拭去眼眶里的眼泪,穿上?素衣,缓缓下榻朝他走去。
接近他如?此?久,她早已领略过他待人的手段,唯独在此?事上?,他不会强迫。
“殿下不会不高兴吧?”袁冬月问道。
祁寒瞥眼瞧她,手中茶杯顿住,唇角勾出一点笑,笑声清脆道:“怎会呢?”
“那便极好。”袁冬月一字一句道,只又靠坐在他身边,瞧着他闲适的模样。
──想来是时候了。
“阿月听闻,晋王殿下,手下好似培训了大量死士。”
“哦?是么?”
祁寒只微眯眼眸,直直地盯着她。
袁冬月只面露骇色地点头。
“放心,他不敢动?本王身边的人。”祁寒安慰道。
……
“但──”
袁冬月又试探地开口道。
“或许有个人,你会想见见。”祁寒忽地打断她道,遂又朝他的贴身侍卫唤道,“把人押进来!”
只见那人双手被反绑,脖子旁架有大?刀,只被侍卫押进屋来。
袁冬月看清那人面庞,惊觉他乃祁政手下死士朱太,然她却面不改色,镇静道:“殿下,这是谁呀?”
“月月不认识?”祁寒问道。
袁冬月只瘪瘪嘴,轻轻摇头,端起茶盏饮过。
“此?人今日欲要杀我。”祁寒只淡淡道,“你说,如?何处置?”
袁冬月闻言心中一紧,瞧他正扭眼朝她看来:“要我说,此?人死不足惜!”
祁寒忽然大?笑,对着侍卫嚷道:“死不足惜,听见了么?”
侍卫听令,只立刻便要挥刀杀他。
“慢着!──”祁寒挥手打断道。
“月月帮本王解决掉他,好不好?”
此?声音只如?甜丝般绕入她耳,听得?她心底猛地犯怵,再又对上?他那双桃花眼,眼底尽是邪魅与渴求。
秦王此?举不过试探她罢了,若是不答应,又该如?何解释?
“好。”
袁冬月嘴角勾出笑,强作镇定地答应下来。
祁寒拨动?手指示意,那侍从即刻呈上?一把精美的宝刀来。“袁二小姐,请。”
她手指略有发颤地拿过,扭眸瞧去祁寒,只见他只坐着,饶有趣味地等她行动?。
袁冬月右手紧握尖刀,轻打着颤,吞咽了口口水,步步朝朱太走去。
朱太只咬紧了牙,一面用尽蛮力挣脱一面骂道:“老子今日没?杀死你!算你他妈走运!”
那侍从听了,只即刻替祁寒抱不平,一脚猛踹其膝盖,让他猛跪在地。
“诶,”祁寒即刻示意侍从莫要性?急,“快点把他拉起来,跪地上?那月月不好动?手了。”
侍从即刻遵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