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概真是我眼花了。优品晓税惘 耕新罪哙”
巡逻侍卫摸了摸脑袋,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
“既然没人咱们就快走吧,此处是禁地,被问责就不好了。”
说罢几人连忙匆匆离开,也没发现顾挽月曾经进来过。
……
“好险,差点被发现。”
顾挽月回到寝殿,见门外的宫女正在打瞌睡,连忙溜进屋子。
直到回到床上,听外面没有异样的动静传来,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此次计划被那群侍卫中途破坏,但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
顾挽月将手中的奏章复印件拿出,最起码她提前得知了他们的计划,已经有了防备之心。
接下来的打算便是要将他们研究毒气的地方找到,全部销毁。
顾挽月在心中盘算着眼见外面传来鸡叫声,才发觉自己在议事殿找了一夜,眼下已经快要天亮。
接下来估计也做不了什么,顾挽月索性不再挣扎,将复印件丢进空间后便躺下睡觉。
次日,皇后早早的便带巫医来看望,顾挽月提前将喜脉封住,和昨日一样,巫医对她体内的毒还是毫无办法。比奇中闻罔 嶵薪璋結哽新筷
“这是一群废物,研究了一晚上,竟毫无进展。”
皇后气得不行,挥手将茶盏摔落。
吓得巫医再次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息怒,此毒厉害,我等一下子也找不到有用的解药,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一个一个药试过去。”
顾挽月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馊主意,也不带这样试药的。
“母后,我不想吃药,这样一个个试过去,倘若和我体内的药性相冲怎么办?”顾挽月冷声拒绝,显得很不高兴,“太医院竟如此无用,小小一个毒药都解不开,还要一个个试,要你们何用?”
她拿捏着戚素衣骄横的腔调,更无人怀疑。
皇后虽然不懂药理,但顾挽月说的头头是道,她一听的确是这个道理。
这药可不能乱吃,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会伤身子的。
“阿衣说的对,你们不好好研究解药,反而想拿公主来试药,信不信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巫医顿时吓得冷汗直流:“皇后娘娘公主恕罪,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呀,公主的脉象奇怪,而且身上的毒药复杂,他昨夜和太医院的巫医们讨论了一夜,压根没有头绪。?·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
思来想去只能一个一个药试过去,没准瞎猫撞到死耗子,就把毒给解了。
但公主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万一毒没解开,这药还让公主的身体产生了损伤那罪责,可是他们这些巫医担待不起的。
“皇后娘娘恕罪,微臣这就回去研究,一定早点把公主的毒给解开。”
巫医生怕说慢了就会人头落地,皇后说要将他们砍了也是气话,总不能真将所有的巫医都给杀了。
若真是如此,谁来给公主解毒?
但眼下看见他们也实在是心烦,索性让他们快点滚出去。
“没找到能给公主解毒的解药之前,不要再出现在本宫面前,看见你们这群废物就心烦。”皇后怒斥了一句巫医却松了一口气,连忙拿起药箱落荒而逃。
眼见顾挽月不吭声,皇后还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身体内的毒,连忙拉住她的手安抚道:“阿衣别担心,母后一定会早日将你的毒给解开。这几日若是那群兄弟姐妹来看你,你不必理会他们,就推说身体不舒服,不见便是。”
顾挽月嗅到了非比寻常的味道,抬眸问了一句。
“母后在担心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群人听说你中了毒,就肖想你的位置。那公主之位岂是他们说想就能想的一群卑贱之人,如何和本宫的女儿相提并论。”皇后的眼中带着不屑。
顾挽月挑了挑眉梢倒没有很意外,通过这两天的打探,她已经知道皇后出身高贵,背后有强大的家族在支撑着。
当初若非是皇后和背后的家族帮忙,现在登上皇位的也未必会是戚皇。
因此皇后在后宫之中格外高调,从来不将其他妃子所生的儿子和女儿放在眼中。
在她看来,那些人虽然空有一个公主和皇子的头衔,但是却永远没有她的大公主尊贵,都是低贱之人。
而无望国从来都没有限制过,是要将皇位传给男子或者女子,也就是说将来大公主很有可能就是继承人。
“他们啊,听说你中毒了,一个个都急得跟马蜂窝似的,表面上说是要来看望你,背后还不知道是什么居心呢。”皇后冷笑了一声。
顾挽月顿时了然,估计是那群兄弟姐妹知道她中毒了,就想看看她的情况,瞧瞧能不能趁机将她从大公主的位置上拉下来,取而代之。
顾挽月这一次来有要事要办,可没时间陪他们玩宫斗。更没时间应付那群虚情假意的人,既然皇后不愿意让自己见他们,她索性就借坡下驴。
“母后放心,儿臣听母后的,若是有人来登门拜访,儿臣直接将他们拒绝在门外便是。”
女儿如此懂事,皇后放心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摸了摸顾挽月的脸蛋。
还好顾挽月的易容术足够高超,就算是这样被发现。
“毒药的事情,阿衣不用太过担心,就算是这群巫医废物解不开,到时候母后会召集所有的巫医过来帮你解毒。
实在不行,你父王马上就要去攻打大齐国了,一旦我们打赢了,母后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弄到解药的。”
皇后的眼神之中带着怜爱,伸手将顾挽月耳边的碎发拨到了一边,不得不说她对公主当真是母女情深。
顾挽月不动声色的别开脸,点了点头。
“母后放心,我不害怕。”
她趁机套话,“母后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父皇已经想到办法对付大齐了?”
“不错。”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皇后没有防备。
“那母后知不知道父皇打算用什么方法?”顾挽月继续试探到。
“这个、”皇后犹豫了,“母后也不是很清楚。”
连皇后都不知道?
顾挽月眯起眼睛,竟然如此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