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闻风抓人,只要有所怀疑,就能将人给抓进来审问、用刑,可以说权力极大。¢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诏狱内环境稍暗,墙上挂着各种刑具,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让人心头发寒,“那些人交待的如何了?”
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跟在慕钰身后,回禀道:“都交待了,是赵王、定王、建王还有豫王的人。”
“倒是齐全。”统共就这么几个藩王,他又问,“景王呢?”
景王,便是大王爷,昔日宠妃之子,也曾是老皇帝最喜欢的皇子,性格也好,用兵如神,深受百姓爱戴,若不是其母宫斗失败,景王被扣上了血脉存疑的帽子,现在皇位上的人是谁可就相当难说了。
手下的人摇摇头,“没有发现景王的人。”
实际上,锦衣卫中的人也对此感到很惊奇,他们早早就潜伏着要摸清整个京城的情况,几个王爷在京中都有人手,唯有景王,愣是没有发现半分蛛丝马迹。′m¨z!j+g?y¢n′y,.?c*o′m`
这也激起了锦衣卫内部的不甘心,这满京城还有他们找不到的人,不可能!于是大家再接再厉,还是没有找到。
就连这一次所有藩王齐齐动手的时机,都没有找到景王的踪迹。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这景王到底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耐得住性子,知道这次别的王爷都会出手,用不着他跟着动手,还是当真对京城没有丝毫觊觎,竟是避嫌到连在京城留意情况,传递消息的人都没有。
对于这个情况,慕钰倒也不意外,本身景王在剧中就是一个被感情和道德束缚,到愚忠愚孝地步的人,拿着一手的王炸,却落得一个悲剧的结局。
这样的人,完全不在京中安排人手似乎也并不奇怪了。
慕钰走到里面,当下便有人给搬来了椅子,他坐下,手里拿着审讯出来的信息,简单翻看一下,就将内容全都记住了,“带人去将他们的家底全都给抄了。`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
“那这些人是?”手下比了一个手势,示意是全杀了还是如何。
都是慕钰让抓的人,他们不敢越过上级乱来。
当下,听到这话的犯人都激动了起来,“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在诏狱的这几天,大家都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不是群好人,他们这些留在京城里的人,本身也不是在各自主子手下多受重视的人,哪能甘心情愿为了这些事情去死。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你们这些走狗,地龙翻身就是上天降下的惩罚,皇帝无德,这皇位本就不该他来坐。”
“我是赵王殿下的人,你们敢杀我,赵王殿下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慕钰握着这一卷审讯的记录在手心敲了敲,听完这些谩骂声之后,“将这些不服气的杀了,其余的人……”
他想了想,“让他们想办法找人来赎,只要银子够多,就能买下他们的命。”
该杀的他不会放过,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放出去多挣点银子也不错,横竖这些人大本事没有,坏不了什么事,说不准还能通过他们顺藤摸瓜发现更多藩王们的势力,一举两得,是好事。
手下的人应了。
慕钰回宫去给皇帝禀报一下这边的事。
皇帝听完,没什么意见,他向来都不爱否定慕钰的任何决定,在慕钰说完之后,他招招手,让人到跟前坐下,慕钰坐过去,心下有些奇怪,“皇上是有什么事要跟微臣说?”
皇帝偏过头静静地看着慕钰,“今天仪贵妃跟朕说了,之前地动,是你不顾危险进去将五皇子抱了出来。”
现在距离地动已经有好几天了,只是之前皇帝一直忙着处理相关的事务,也并不去后宫,仪贵妃便没有跟皇帝讲。
直到现在皇帝忙完了,事情也得到了相对圆满的解决,仪贵妃才能提起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在仪贵妃看来,慕钰帮了她,不单单只能她自己知道,在皇帝面前说说,也算是给慕钰说好话了。
虽然慕钰本身可能不差这两句好话,但既然做了,她就得说。
皇帝在仪贵妃面前还是笑着应了,逗了逗胖儿子,但离了永福宫,他的神情就变了。
慕钰不明所以,听到皇帝问,他便答道:“这也没什么,当时娘娘着急,臣看五皇子还在里面,担心出事,就自己进去了。”
他心道自己这样也没什么吧。
皇帝道:“五皇子没有出来,你可以让其他侍卫进去找他,不用你亲自进去。”
慕钰讪笑,“臣当时也没想太多,担心来不及。”
“那便来不及。”皇帝打断了慕钰的话,慕钰听到这个,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了些,心中也有些紧张,皇上这话的意思……是在让他不要去救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