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这么强的么?”
“我曹,明明是很简单的话,却看得我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下场把孙鹤鸣捶一顿!”
台上观众纷纷为陈君摇旗呐喊的时候,贺天的脸在此时却阴沉了下来。
孙鹤鸣的实力他自然知道,白银巅峰,哪怕是自己也无法如此轻巧地接下覆地掌,而陈君却如此轻易的做到了。
‘可恶,他不是已经经脉俱断了吗?怎么还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
擂台上的众人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突然,柳下惠大笑道:“我懂了,陈君,你现在肯定是不行了,所以一开始就要立威,让我们害怕你,然后不战而屈人之兵,顺便成就你人皇的名号!”
武馆的大屏幕上,柳下惠坚定地面容和有理有据的分析让所有人都醒悟了过来。
“我曹,原来还能这么玩?”
“陈君牛逼,君天帝牛逼!”
在看台上的郑媚和秋哥都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长辈。
“难道真的是这样的吗?”
这两天,陈君一直在地下室闭关,时常有如同地震般的震动传递上来。
南宫问天和郑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此时,一个白衣如雪的背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他现在的情况……”
郑媚和秋哥这几天都一直看到这个背影。
据说名叫杨谦,是监国的弟子,喜欢背对人是因为这样更有逼格。
此时两人一脸焦急地想让这个白衣如雪的男人说出陈君的详细情况。
“我也不知道。”
啊,那你说个锤子呦!
“不过!”杨谦拉低声音说道:“他体内的潜能很大,如果真要论起来,可能也就比我差一丢丢。”
“如果我是青铜巅峰,要是上去,定能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挑翻!相信陈君也一定是如此打算,逐一突破!”
而就在此时,陈君左手抚额,一脸无奈地说道:“没想到我伪装得这么好,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只不过,你们刚刚违背游戏规则,如果不能给我一些补偿的话,我觉得这场战斗也不需要打了!”
原本还在感谢孙鹤鸣出手试探的众人此时也忍不住在心里问候孙鹤鸣的祖宗十八代。
王婉融身边的一名年轻女子张丹开口道:“凭什么孙鹤鸣犯了错,我们要付出代价!”
“因为你们没有阻止他呀~我虽然是人皇,但是守护的是人族,又不是你们世家的利益。”陈君笑了笑,摊开了双手:“如果你们不给我什么天阶武技,或者什么极道材料,我就要走了,对了,凶兽精血也可!”
“陈君!陈君!陈君!”
台下的观众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喊声。
众人看着陈君贱兮兮的样子恨得牙痒痒,但现在龙城是陈君的地盘,说句不好听的,如果陈君真的要赶他们走,单单是那些平民就足以将他们恶心走。
“好,很好!”
柳下惠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滴精血,这枚精血呈紫色,如同一枚水晶,美轮美奂。
【叮,检测到上古大巫,相柳精血!】
陈君心中乐开了花,但实则冷下了脸:“真当我陈君好糊弄不成?普普通通的一滴凶兽精血就想打发我?”
普普通通?
这四个字冲进了柳下惠的脑海里,这精血可是自己为了冲击黄金,家里特地为自己准备的精血,从一处上古秘境中,不知道废了多少好手,自己才得到的,陈君居然敢说这是废物凶兽精血!
一股怒意冲上了柳下惠的脑袋。
“那你还想要什么?”
为了人皇印,柳下惠忍了!
陈君眼珠子转了转,道:“听闻你们柳家善使枪术,不如把你们柳家的祖传枪法给我看看?”
“岂有此理,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柳家的百鸟朝凤枪岂是……”
而此时,柳下惠的耳边传来了一道传音。
“儿子,把武技给他,不给他心法就可以了!等我们拿下人皇印,再找这个小子算账!”
柳下惠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父亲,柳家家主坐在看台上。
见到父亲对自己点头示意,柳下惠当机立断,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本百鸟朝凤枪,扔给了陈君。
“这下可以了吧!”
陈君一把接过秘籍,随意翻看了两下,道:“这就是你们柳家家传的枪术,有点意思,但是还差点火候。”
柳下惠一听,脸顿时被气成了猪肝色。
他气极反笑道:“那你有本事给我用出来呀!”
陈君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道:“好啊!”
随后又和别人开始收取“挑战费”。
不过有了柳下惠珠玉在前,其他人自然也很配合。
有人拿出了极道帝金,有人拿出来了神兽精血吗,最让陈君吃惊的是,那个王婉融真的拿出来了朱雀精血。
除此之外,陈君还收获了好几本武技,虽然说都是残次不全的,甚至还有专门挖坑的,但是陈君毫不在意,有大日金眸在,还不是几眼的事情。
最后,终于轮到了孙鹤鸣,陈君低下身子,拍了拍孙鹤鸣的脸蛋。
“喂,轮到你了,不过你和别人不一样,我和你要的是你的买命钱!”
“凭什么!”孙鹤鸣怒吼道,他明明只是想拿人皇印而已,凭什么要买命钱!
陈君笑了笑,开口说道:“凭什么,很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凭什么!”
陈君揪起孙鹤鸣的头发,随后狠狠地往地上甩。
嘭!嘭!嘭!
轰!轰!轰!
“你说为什么,凭我比你强!”
地上瞬间出现了好几个大坑,而此时原本身为隐世家族中一辈最强的人物,并且已经突破白银巅峰的孙鹤鸣却像是一条死狗被陈君疯狂暴揍。
当陈君停下来的时候,孙鹤鸣已经鼻青脸肿,鲜血顺着他的脸庞向下流动,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看着此时孙鹤鸣的惨状,张丹开口道:“陈君,适可而止吧,我们都是世家的人,得罪我们有什么好处?”
而当陈君冷冽的目光投射过来时,张丹却明智地闭上了嘴巴。
“你在教我做事啊!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揍?”
一股庞大的威压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对不起!”张丹艰难地开口说道。
陈君微笑,露出了自己的白牙,像是一条择人而噬的鲨鱼。
“我问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