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要登门见我?”
“……是”张昊缩着脖子回答。
张东越‘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冷声道:“回头再收拾你,立马跟我出门去等候那个人!”
“什么?”张昊心头狂震,父亲居然要出门去等那个人来,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父亲如此失态,摆出这种态度。
他印象里,便是父亲的顶头上司皇甫镇东王都不能让张东越如此。
张昊颤声问道:“父亲,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张东越讳莫如深冷声道:“不该问的别多问,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他的这个儿子太不成器了,仗着他的身份就敢胡作非为,要是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
张东越领着张昊身姿笔挺地站在东越公爵府正大门,好似要等候大人物降临。
便是府内的人知道情况后,也是站在府内毕恭毕敬站着。
没有多久,曹清清的那辆吉普车便是开到了东越公爵府大门口。
当曹清清看到东越公爵带着张昊站在大门口等待时,身体一颤。
这是在等候九阳?
陈九阳下了车,张东越立马露出一个笑容,热情道:“没想到您竟然真的来了,令我有些受宠若惊,寒舍蓬荜生辉啊。”
曹清清和张昊当时就傻了,威严无比的张东越竟是对这个年轻人呈现恭敬之态。
这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东越公爵吗。
他到底什么来头?
面对张东越低声下气的寒暄,陈九阳神情平静,淡淡道:
“东越公爵,你的手伸的很宽啊。”
“前番纵容儿子伤人,这一次又要强抢民女,本座不来见你一趟,放不下这颗心啊。”
“是不是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
张东越脸色倏然一变,身体颤了颤,道:“是我管教不严,希望您从轻发落。”
这一次,曹清清和张昊彻底色变,万万不敢想堂堂东越公爵面对这个年轻人居然如此低声下气。
“我从轻发落你,那又有谁从轻发落那些普通人呢?”陈九阳幽冷的目光落在张东越的身上,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在了张东越的身上。
张东越的身体再次颤了颤,苦涩道:“您请说。”
“本座且问你一句。”陈九阳盯着张东越,冷声道:“张昊一无功绩,二无武道修为,他拿什么来娶小妾?”
“本座很想知道,你这个东越公爵有没有把家国法律放在眼里。”
“还是说,你这个东越公爵活腻了。”
“要是如此,本座可以送你上路,满足你的心愿。”
面对陈九阳的质问。
张东越冷汗涔涔,不知作何回答。
他管教不严,那是否该惩戒张昊?
可是张昊已经是他唯一一个健全的儿子了,要是废了张昊,如何传宗接代?
但他却又得罪不起陈旧与。
就在气氛压抑凝固的时候。
“嗡隆隆!”
天空掠过一架直升机。
“倏!”
而后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这道人影身穿西装,茂密长发披散在肩,虽着西装,但却有一种龙国浓厚的儒雅感,气息浑厚如渊。
“镇东王殿下!”
张东越顿时单膝下跪,张昊和曹清清神情震动,连忙学着张东越的模样单膝下跪。
但是曹清清却没有跪下去,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拦住了。
这两个人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了镇东王皇甫瑞生。
紧接着,让两个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皇甫瑞生对那个站着的年轻人开口道:“没想到乾王你和镇南王一样都坐不住,还有几天才是战斗时间,却都跑到了东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