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完,天色渐晚,墨妃娘娘也不好再继续和陆行昭讨论诗词,只能自己离去,眼里有些遗憾。
陆行昭其实也有些遗憾,墨妃娘娘确实是个有诗才的女子,还精通机关术,如果能讨教一番,见识一下古代才女的风采,也不枉穿越一遭。可惜,贵妃娘娘就是贵妃娘娘,不是什么普通夫人,陆行昭就算同情她也没办法做什么,只能看着柔弱忧郁的贵妃娘娘强打精神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刘刺史就不一样了,根本没有放过陆行昭的意思。刘刺史是个绝对的书法资深爱好者,硬是拉着陆行昭给他抄诗词,足足抄了一个时辰才罢休,陆行昭出刺史府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好在成果不错,两人的称谓已经从“刺史大人”“刘公子”变成了“刘伯父”“陆贤侄”。当然,陆行昭还获得了两件道具:一是墨妃娘娘送的易容面具,二是刘刺史送的酒葫芦皮肤。
戴上易容面具,一身普通黑色衣袍,挂着满大街都是的酒葫芦以及参差剑,陆行昭看起来再普通不过。这身装扮的人也不少,除非很亲近的人,一般人根本认不出来。
“公子,进来玩儿啊!”大晚上的,青楼的老鸨也开始满大街拉客。
陆行昭连忙退避三舍,一不小心撞到后面路人。
“抱歉,姑娘,在下不是有意的!”陆行昭连连道歉。
被撞倒的是个女子,模样也算周正,但是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着实迷人,摄人心魄,像是能滴出水来。
“麻烦公子扶我起来!”那女子伸出手,示意陆行昭扶她起来。
陆行昭连忙伸出手,握着女子的手把女子扶了起来。
“哎呦!公子,我的脚好像崴了!”那女子一声吃痛,媚意十足,“公子不介意的话,可否送小女子回家?”
“那是自然,姑娘家在哪里?”陆行昭扶着女子问道。
“公子随我来。哎呀,我走不了路了......公子,怎么办?”那女子娇声说道。
陆行昭想了想,道:“姑娘不嫌弃的话,我背着姑娘吧!”
那女子笑道:“事急从权,公子不必多想!”
陆行昭点点头,背起女子向女子家中走去。
女子的家不算远,穿过几个小巷就到了。
“姑娘,在下就送到这里了!”
“公子别走!”那女子含羞带涩的,媚声道:“公子,小女子孤身在家,实在有些害怕,公子可否陪小女子一会儿?”
“也好!”
陆行昭又背着女子回了房,而且是闺房。陆行昭把那女子轻放在床上,女子娇哼一声。
“公子,给小女子揉揉脚吧!”
那女子说着,绣鞋一脱,露出雪白的小脚,蹭了蹭陆行昭的大腿。
陆行昭面色涨红,几乎是迫不及待道:“也好也好!”
......
秦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举家欢腾。水清墨也不好参加秦家的家宴,虽说和秦安然熟识了,也觉得秦安然很好相处,但想起陆行昭,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这个温婉的秦妹妹。心情烦闷之下,便决定去街上逛逛。
“都怪那个姓陆的!”水清墨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显然心情不怎么好。
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陆行昭是易了容,但身上那两把乾坤剑,熟悉的人还是能一眼认出来。看到陆行昭当街和一个女子拉拉扯扯,最后还背起了女子,水清墨眼中冒出怒火。
“这个姓陆的,才回滁州就这么放荡!安然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行,我要替安然好好教训教训他!”水清墨握着短剑,悄悄跟了上去。
水清墨一路跟着陆行昭来到女子家,亲眼看到陆行昭竟然背着女子进了女子的闺房,肺都要气炸了。
“好你个姓陆的,我还当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看我不阉了你!”水清墨愤怒至极,想到自己被看光了,看光自己的人还是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气得咬牙切齿,当即就准备一刀阉了陆行昭。
水清墨也知道自己的武功和陆行昭差距很大,除非偷袭,否则她可能碰不到陆行昭的衣角,因此借着轻功还不错的优势,小心翼翼的来到女子闺房窗下。
“两个奸夫淫妇,连窗户都不关,道德败坏!”水清墨继续咬牙切齿。
水清墨已经下定决心,待会儿陆行昭“进入状态”就冲进去阉了他,杀了小党福,然后自杀,决不能让清白毁在这种人手里。
没一会儿就听到陆行昭竟然要给女子按脚,水清墨眼泪都出来了,想到陆行昭明明看了自己却一句话都没有,直接逃走,反而撞了人家女子竟然要给人家按脚,又是委屈又是生气。
姓陆的,你当我水清墨是什么人!
很快,房间内传出女子的呻吟声,魅惑至极,陆行昭也发出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
水清墨抓住时机,瞬间从窗户里钻了进去,一步冲到床前,对着陆行昭的命根子就切了下去。
陆行昭早就听到有人跟踪自己,但是当下有重要事情要做,没有搭理。哪曾想这个白衣跟踪者竟然不讲武德,直接朝自己的命根子切下去。陆行昭着实吓了一跳,猛然撤开一点儿,差点就裆部空空了。
陆行昭这一撤不要紧,水清墨本就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让手中短剑失了准度,虽然本来也不太准,短剑竟然扎在了那女子心口。那女子登时毙命。
陆行昭定睛一看,人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水清墨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瞥一眼床上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就横死的女子,又听到隔壁有人起身的声音,再看看满脸泪水的水清墨,陆行昭一指点在水清墨哑穴,横抱起水清墨,顺便把死去的女子踢到床后,床帘一拉,按住挣扎的水清墨,一口亲了上去。
“唔......”
水清墨也傻了,她是来干什么来着?对了,是来捉奸的!可是怎么莫名其妙被陆行昭亲上了?还有刚才,陆行昭拿剑指着那个女子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调调?陆行昭怎么没脱衣服?《阴阳大法》上不是说做那种事情需要脱衣服么?我现在又是在干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
以水清墨的智商,是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房门被轻轻推开,有个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四周看了看没什么异常,站在床边小声问了问:“怎么样了?”
没人回应,只能看到床帘在抖动。那人感觉有些不对,准备拉开床帘。
陆行昭不能说话,被吻着的水清墨也不能说话,陆行昭伸出罪恶的大手拍在篮球上,水清墨当时就发出柔媚的娇哼声。
床前的人眉头稍微一皱,伸出去的手也收回来,说道:“别光顾着享乐,办正事要紧!”
陆行昭手上力度又加了几分,心头一横,反正都这样了,水清墨是逃不掉了,将计就计吧!陆行昭干脆突破衣襟,没有丝毫阻隔的激烈打球。
水清墨挣扎的力度渐渐减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浑身燥热难耐,身体像条小蛇一样。陆行昭也发觉了,不敢再肆意妄为,担心水清墨控制不住自己。
听到床前的人离开房间关上门,陆行昭小心松开水清墨,水清墨竟然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嗔。
水清墨一副羞愤至极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着陆行昭,像是要把陆行昭吃掉。
陆行昭指了指隔壁,又指了指耳朵,示意隔壁有人偷听。水清墨看不懂陆行昭什么意思,竟然一下子把陆行昭扑倒在床上,坐在陆行昭身上,西风压倒了东风。
这刺激大了!就算陆行昭想要水清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啊!陆行昭半起身,想安抚一下水清墨,哪知水清墨猛然抱住陆行昭一顿乱啃,撞得陆行昭嘴巴有些疼。陆行昭一直在警惕隔壁的动静,却发觉水清墨在摸索什么。
水清墨竟然在摸剑!水清墨你疯了?
眼见水清墨就要把自己一起扎个对穿,陆行昭急了,连忙把水清墨压在身下,双手握住水清墨的手腕,阻止她的行动。
水清墨泪水止不住往下流,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陆行昭心疼了,一下子就明白了水清墨在想什么。只是现在没办法解释那么多,干脆再把水清墨的其他穴道点了,彻底不让水清墨乱动。
陆行昭在水清墨脸上、眼眸上吻了吻,吻干眼泪,小声说道:“你先待着,不要反抗,待会儿再跟你解释,不然一会儿人该跑了!”
水清墨能够感受到陆行昭的温柔,心里一颤,稍微安定了那么一些,但依旧有些愤恨。
陆行昭拿起乾坤剑,轻轻走到门口。
隔壁的人听到房间没了动静,再次来到房间门口。
“完事儿了?我还当那小子多厉害呢,也不过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或许是刚才的事,隔壁的人没有什么戒心,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刚进门就感觉不对劲,转身就要跑。
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架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