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还只是纯洁的青梅竹马关系, 现在, 已经和纯洁两个字完全不沾边。
包裹她的不止水流。
他手掌宽阔炙热, 几乎严丝合缝覆拢。
“难受吗?疼不疼?”
他温柔又克制的话落在耳畔。
上次在浴缸,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这次他想做到最好, 给她全新的体验。
闻梨摇摇头,浓密的睫毛抖得像蝴蝶振翅。
不止睫毛在抖。
她自己也没法控制。
嘴唇被堵得严实,他在教她新的接吻方式,但很快脖子侧得有点酸,她这会儿有点天马行空,自己可别成为因为接吻而扭伤脖子第一人。
“难受……”
她开始不满,往后退开一点,又被他按住脖颈摁回来,吻得更深。
他骨子里的强势总是在细节处悄悄冒出来,但她不反感,刚柔并济在特定场合下很受用。
她呜了声,嘴巴说不了话,只能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指刮了下他手臂,是求饶也是撒娇。
靳砚南沉沉低笑了声,“小娇气包。”
他搂过她面对面坐,薄唇重新覆贴上去,舌尖循序渐进抵开她潋滟的唇,在她口中汲取甘甜。
“能舔吗,宝宝。”
正暗自感慨这次和他接吻是有史以来体验感最好的一次,能打一百二十超满分,冷不丁一句就落在耳畔,她脸霎时被轰炸烧红,“你……别说!”
别说,直接*,他说懂了。
闻梨:?
室内升温,心跳加速,闻梨头脑变得晕乎,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捂住,他在吻她,舌尖缠.绕.深.抵。
他是故意的,歪理很多,说什么视觉被遮蔽,触觉就会变得更加敏.感。
她一头柔顺长发散在背部,湿漉漉的眼波泛着潮红,唇色潋滟,姣妍妩媚。
舌尖忘了往里收回,微张着唇。
探出来。还想要。
这副表情简直天生*。
靳砚南幽邃的眸色彻底暗下来,欲.望直白而热烈,险些没法控制力道,欺负欲达到顶峰。
想把她彻底弄哭。
想让她嘴巴里喊出砚南哥哥。
想听她叫老公,想要她从身到心彻底依赖他。
手指伸进去,抵着她舌尖滑触搅弄,频.率达到一致。
闻梨彻底软在他怀里,嘴巴本能含住他的手指吞咽。
意识彻底涣散前,是他亲舔着她耳朵嗓音粗沉地一句喟叹,“好会吃啊宝宝……”
-
一觉睡到次日正中午,毫不夸张。
闻梨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呆看了足足五分钟,直到囧囧用脸把虚掩小缝的门挤开,跳到床上喵喵叫。
闻梨慢腾腾坐起来,身上只有稍稍酸疼感,但不明显,好像后半夜他跪在床边帮她疏散揉顺过。
服务很好,她暗暗扬唇。
要是能打星,她高低猛戳五星。
把床柜面充电的手机拿过来,有靳砚南发的新消息。
#w&@:【去公司了,楼下厨房有早餐】
闻梨嘶了声,突然就看这乱码备注不太顺眼了,也不知道她当初是怎么乱摁出来的。
她点开,删除,输入靳砚南三个字。
看在彼此最近和谐共处的份上,就让他拥有自己的姓名吧。
下床洗漱,囧囧黏人精一直蹭她脚边,闻梨只好一边抱着它一边刷牙,臂力就这么被练出来。
洗漱完下楼。
猛一看到餐桌上竟然放了束浅紫鸢尾花束,搭配剑兰和风信紫,整体法式优雅风格,简直戳中她的审美。
“你爸搞什么啊,都老夫老妻了……”
话这么说却压不住上扬的唇角。
往餐桌坐下,闻梨轻哼着歌吃完了早餐兼午餐。
-
袁宜君生日快到。
周三有场拍卖会,闻梨看中了拍卖会册子里的一只玉镯,准备拍下送给妈妈当礼物。
这场拍卖会规模不小,靳砚南也会到场。
闻梨入场凭的是闻氏的名号,并且特意和他错开时间出现。
“这么说传言是真的,他们真要离婚了?”
“两夫妻都分开到场了,这还不明显啊!”
“你以为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能走多远呢?”
“太子爷哪是那么好管的,闻家那个一看就是没什么心机的傻白甜,怎么可能搞得定。”
“……”
听见议论声走远。
闻梨和桑宁从走廊拐角走出来。
桑宁纳闷,“不是,你们婚变的传闻怎么这么有谱?这么快就尽人皆知了?”
闻梨淡定挑眉,“靳砚南添了把火。”
特意使唤人散的消息。
“你们没真出问题吧?”
“没有。”
不过是为了让沈书玉相信她如今迫切想要离开靳砚南是真的。
“那就行,第二场快开始了,咱们回去吧。”
“你先回去,我去补个妆。”
“好。”
见桑宁走远。
闻梨没往洗手间去,转身去了VIP休息区。
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便撞入一个有着沁冷白松香味道的怀抱。
“吓我一跳!”
从他怀里抬头挣了挣。
“别动,抱会儿。”
靳砚南更加搂紧她,下巴搁到她发顶蹭了蹭。
得,跟黏人精囧囧一个德行。
也就两天没见至于吗,靳砚南前儿去了趟海市出差,今早才赶回来。
“好啦,第二场快开始了。”
他不放,沉着嗓音故意逗她,“看来小闻总只是晚上需要我,白天就把我一脚踹开。”
这话说得她像个渣男似的。
闻梨简直哭笑不得,“我哪有。”
好在这人也就不正经个几分钟,没一会儿就肯松开她,还体贴地给她整了整衣领,“看上什么给我发信息,我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