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林晚晚苍白而疲惫的脸上。
虽然斗赢了表姐苏浅让这个碍事的女人彻底消失,虽然身处摄政王宫俨然未来王妃般被人小心伺候,但怀孕三个月带来的痛苦令她饱受折磨。
“苏浅那个贱人反正死掉了,为了世子妃的位置,为了完全得到璃哥哥,即便怀孕再难过,我都要忍住!”
林晚晚蜷缩在床榻上,双手紧紧攥着拳头隐忍,试图抑制住因孕吐而带来的不适。
就在这时,门扉被猛地推开,一丝酒气伴随着萧璃踉跄的身影闯入房间。闻到这股味道,林晚晚只觉胃部翻江倒海恶心非凡,她差点忍不住直接喷在萧璃身上。
“晚晚,我回来了。”萧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迷离与急切,他一步步靠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林晚晚勉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抗拒,“璃哥哥,你喝醉了吗?晚晚身体不适,璃哥哥先回到自己寝宫休息……”
话未说完,萧璃已然猛地拉住林晚晚手腕抓到近前,他根本没有理会林晚晚的请求,“晚晚,我需要你……”
若是在平时,萧璃这话必然令林晚晚惊喜无限,可此刻身体实在难受,林晚晚毫无精力应付萧璃。
“璃哥哥,我真的不舒服。而且今日太医诊脉,说晚晚腹中胎儿虽刚刚满了三个月,但脉象并不稳定,今夜还是放了晚晚吧。”
林晚晚不敢挣扎,但萧璃的态度和不适之感令她声音中有了几许哭腔。
“你也敢违背本世子的意愿?此刻着急灭火才来找你,你真当自己是世子妃了?”
此刻的萧璃双眼爬满红血丝,他只觉燥热之下,一股暴躁烦闷的感觉直往上冲,难道合衾酒竟有这么大威力?
越想越担心,若是现在不赶快泻火,万一真憋得不能人道,那可要贻笑大方了!
想到此处萧璃再不顾及林晚晚的抗拒,他扯过对方头发,一只大手已经探入林晚晚裙下。
林晚晚着实被吓了一跳,以往的萧璃都是温柔呵护的,哪怕在快乐的过程中也会先征询她的意见再来行事。眼前犹如野兽粗暴的男人是她未曾见过的!
心中弥漫起恐惧,她不自居反手推搡萧璃挣扎,“不要!放开我!”
萧璃淫·邪一笑,似乎欲望更加被这话点燃,“不要放开你?很好,本世子就爱这个味儿!”
火热上头,萧璃再无顾及,甚至在林晚晚的挣扎叫喊中他感受到阵阵野兽出笼的征服快感。随着“撕拉——”声响,他用力撕开脆弱的布料开始横冲直撞。
“好痛!”
屈辱的泪水顺着脸蛋滑落,这一刻,林晚晚眼前忽然出现苏浅的脸。
她为了这个男人害死表姐,值吗?
就在萧璃心无旁笃耕耘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房门被人用力冲开,乌泱泱一大帮人出现在门口,目睹到如此丑态,所有人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容貌儒雅的中年男人,苏浅就在男人背后,眼见床上两人和其他人都震惊呆住。她快速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刀,毫不犹豫,毫不手软,手起刀落之下,萧璃引以为傲的命根子也瞬间从身体脱离!
“大胆刺客,竟敢在宫闱中公然侮辱女子清白。我们在门外都听到了,这种登徒浪子死有余辜。”
苏浅一声怒喝惊得所有人回神,此时她的眼神冷冽,仿佛认不出眼前之人乃是世子萧璃。吼完这句,还转头看似向儒雅中年故意摆出邀功神态,“摄政王殿下,本宫最看不过女子被人欺负,出手代殿下整治恶徒,还望殿下别介意。”
然而此时的摄者王已然看清床上被斩的男子正是自己的儿子,他大吼一声“璃儿”急忙上前。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赶紧去传御医,房间之内顷刻乱作一团。
萧璃早已因剧痛彻底清醒,鲜血染红了双腿之间,他除了痛苦的发出“嗬嗬”之声,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浅“哎呀”一声惊呼丢下长刀,她双手五捂住嘴巴,大眼闪烁泪花,犹如做错事的孩子般无辜,“怎么……怎么是世子殿下?如此欺男霸女的淫贼,我还以为是刚才看到那个闯入皇宫的刺客呐。对不起,对不起,快传太医,没准……还能接上叭?”
一束令人胆寒的杀气直视苏浅,她知道,这是摄政王萧诚仲的目光。
在给萧璃饮用的合衾酒中滴入蜘蛛暗器吸附的毒液时,她已做好直面一切的准备。摄政王以贤神著称,此刻还有不少朝臣在此,想必对方不会立即杀了自己。
果然,她的推算十分正确。
萧诚仲强压住内心的恨意,咬牙切齿道,“淑妃娘娘莫怪自己,今日这事是否本王被骗,日后自有公论。眼下,确实救治我儿更重要。”
说完这隐隐透出威胁的话,萧诚仲赶紧吩咐,“来人,将世子搬到本王寝宫的白玉床上,那里有止血之效。等下太医直接带过去医治。”
一众朝臣见到妃嫔砍断世子命根子的一幕原本都在瑟瑟发抖,此刻听到摄政王竟如此大度,不由全都竖起拇指称赞。
“贤神果然心胸宽广,非凡人所能及啊。”
“皇朝能有摄政王殿下帮着皇上治理江山,真是皇朝之福!”
随着这帮溜须拍马的声音跟着萧氏父子离去,房间内仅剩苏浅和林晚晚两人。
方才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痛失命根的萧璃身上,其实床榻上另一主角也早已身下鲜血一片。
剧痛阵阵传来,林晚晚汗湿衣衫痛得说不出话。
苏浅来到林晚晚跟前,双手支住下颚,就那么忽闪着纯真眼眸一眨一眨的看着。
林晚晚惊恐地望向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是淑妃娘娘……我肚子好痛……能帮我叫太医吗……”
噗嗤一声,苏浅笑了。
双眸闪烁,却不再是纯真无邪,而是深邃如潭,仿佛能洞察人心最幽暗的角落。她轻轻抬手,拂过林晚晚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辨的笑意,随即端过旁边茶几上的糕点。
“苏浅是我的姐妹,你是苏浅的姐妹,算起来,咱们也是自己人。来,吃一块,包治百病。”
“苏浅”这名字令林晚晚惊得瞪大了眼,苏浅想起天牢中受辱的场景,有样学样,一把捏住林晚晚下巴,直接将糕点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