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导师的事情。
三头犬帮了她很多,这之前还拿来了导师重要的日记,沈皿盈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最至少也要找他道谢才好。
...顺便归还失物。
说着[我看你像女儿],然后背地里拿着一箱子这种东西,指不定过去都干了什么,什么女性审讯大师啊,什么啊。
沈皿盈动作一顿,表情顿时纠结下来,满腔的感恩之心发生了改变,甚至还有点尴尬。
就好像是突然发现daddy背地里玩很大。虽然说是那种daddy。但也足够让人心情复杂。
不行,现在有点不敢看见三头犬。
要不再等等呢。
不是不感谢,主要是她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他。
逃避可耻但有用,沈皿盈现在有了另外首要想逃避的事情,暂且忽略到手中的失物以及它的主人,她不如继续沉浸在导师带来的感动中。
赶她离开,是为了保护她。
[退货]应激反应综合症得到了救治,沈皿盈感到好太多了,她点点头,觉得自己现在的精神状况应该特别健康。
门又被推开,缓缓进来了个被要求看守人质的雇佣兵。
...
那日北极。
临时庇护所里,火还在滋滋地烧,屋内围坐着的人却已经少了一个。
最年轻的孩子推开门,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远去,直到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才有勇气停下脚步,扭头回望。
一片亮白色的茫茫雪原,一缕烧尽前仍在摇曳的火。
研究员又在火里扔了点东西,好让它继续烧起来,他目送这群雇佣兵将人赶走,像是聊些琐事那样,语气平常又好笑地提起了自己的同事。
“那家伙也是这样,明明对手底下那个学生很满意,但因为太危险,还是板着脸说她不符合要求,给赶出了实验室。”
——让年轻人活下去。
他们是同事,合作关系也好,竞争关系也罢,研究员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认可那家伙是个人物,很大胆,很有想法,也很有能力。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雇人暗杀。
这种研究不该继续。
终究是理念不同。
小屋聊天时,研究员哈哈笑讲到了这里。
“我们这代就走到这里了,但年轻人说不定还会有继续改变世界的机会啊。”
...
工作人员体贴地安排了最凶残的雇佣兵,说是冷酷无情,不留情面,一定会把人吓到腿软,没有逃跑的力气。
沈皿盈欲言又止。
屋子里这个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每次还都进来不同的人要私下聊,显得里面很不正规,还很没有人权。
没有啊,她精神状况很健康啊。
抱歉,这个思维模式是自己努力学习进步的,其中还有酒馆同事们的言传身教,最多是道德问题,不能算精神状态的衡量标准。
沈皿盈歪头打量,进来的是个高大的男人,气息沉稳一言不发,站在她面前,能将她整个遮住。
政府小队的衣服版型设计很妙,撑得身材健硕异常,手臂肌肉鼓起,十分具有震慑力和力量感。
身材很棒,但面容挡着,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蒙面物件。
好在沈皿盈最近遇见了太多类似的男人,辨认的主要部位发生了改变,再也不是单纯靠脑袋识别了。
这个体型和氛围莫名的熟悉,加上男人略微激动的手部动作,以及进来之后就仿佛开了静音的沉默,沈皿盈视线缓缓下移,试图辨别,若有所思,彻底确定。
沈皿盈自信开口:“嗨,老公哥。”
科拉肯:“...”
到底是为什么。他是不是有点太好认了。
分开后再次见面,科拉肯竟有点紧张,有种似乎要从头社交的感觉,在想这时候如何开场比较好。
她没事就好,科拉肯放心多了。
哦对,科拉肯握拳,这是个好的开口方向,询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科拉肯低头,看向沈皿盈的脸,那张脸五颜六色,有种质朴的艺术感,搞得他原本的询问临时卡顿,拐向了另外的方向。
科拉肯似乎认出来是什么了:“为什么是套娃...?”
沈皿盈:“那你别问。”
科拉肯:“很好..看。很亮。”
沈皿盈:“你是不是迟疑地卡顿了一下。”
被发现了。
科拉肯:“...没。”
“你是不是又卡了一下,”沈皿盈听得很真切,缓缓举起了手里的东西,由[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变成了,“你要试一下吗?”
金属棒闪着诡异的光芒。
“那是什么?”科拉肯有种不祥的预感。
沈皿盈露出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