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他的脑袋。
“她人很好的,至于加入研究组的事, ”沈皿盈努力抱住,帮舍友说好话, 拉近彼此的关系,“嗯, 应该是血脉觉醒了吧,毕竟美苏关系很差劲。”
舍友是支持派的另一研究头目,听学弟的口气,应该也没干好事。
沈皿盈反倒有点能明白舍友怎么想。
照这么发展下去,不出意外的话就会出意外,肯定是阿美会先自食恶果。
沈皿盈:“打个比方就是,你是德国人,如果有个机会能拿犹”
科拉肯:“先别说那危险的话。”
这是可以说的吗。他有点汗流浃背了。
老公哥接话忽地很迅速,讲话也忽地很顺,看起来是真的抱有趋利避害的决心,沈皿盈放过了他。
“所以,我的意思是,不可以根据他人的一面之言断定一个人哦。”沈皿盈点头,肯定,“保险起见,让我想想怎么说服她不杀你,也不把我关起来。”
科拉肯:“...”
这不是评价得相当准吗。
沈皿盈从学长那里得知了数据所在地,给科拉肯指了目标实验楼。
或许真的把他当成了沈皿盈的坐骑,奇美拉们反应平常,没有攻击,一幅人与奇美拉和谐相处的诡异画面。
但沈皿盈安抚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科拉肯神经紧绷,时刻警惕她那个舍友。
目标实验楼到了。
实验楼的外墙掉了漆,稍显斑驳,有打斗过后留下的痕迹,两个人在楼门口停步,共同陷入了沉默。
斑驳的墙面上泼洒着血迹,显露出一个硕大的血印。
——die
猩红粘稠的液体弯弯曲曲地向下滑落,印在墙上,阴森可怖,犹如恐怖片照进现实。
她抿了抿嘴唇,试探着念出声:“爹?”
科拉肯:“?”
虽说英语对于大家来讲都是外语科目,但不是这么读的吧。
沈皿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宽慰科拉肯了。
“不是你想的意思,那个是,是摇滚涂鸦。”沈皿盈磕巴,“不要怕,我舍友人很好,她只是喜欢死亡摇滚罢了。”
说很好,如果没在和里面出现的奇美拉怪物对视后倒吸一口冷气、差点脱口而出“快跑”,就更好了。
沈皿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嘴。
那是一只拼凑成巨大蜘蛛形状的怪物,由尸块堆叠排列,没那么精巧细腻,却莫名透着冷峻与庄严。
它的高度足以与科拉肯平视,但它没有拼出头颅,科拉肯能够感受到被凝视的目光,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部分在与他对视。
难不成会是藏在里面的蜘蛛吗?
组成的部分太多了,每一块都仿佛来自不同的身体,找不出关键的主体,和科拉肯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只是...不太对劲。
这是沈皿盈的舍友吗?
哪部分?
沈皿盈在努力辩解:“我带着高达回来了,我出去是为了找高达,毕竟你们都有,我也想要。”
并没有什么效果。
它怒气冲冲地奔跑了过来。
速度过快,人类无法跑过,科拉肯已经下意识反手去摸挂着的手雷,但它却逐渐步伐放缓,最终竟停了下来。
沈皿盈坐在高高的位置上,科拉肯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它却看得清楚。
它疑惑地原地踱步,不明白沈皿盈为什么一幅快哭出来的样子。
“你骗人,”沈皿盈先发制人,哽咽着指责它,“我试了,野韭菜根本就毒不死人,最多食物中毒。”
记,一次失败的自杀。
...
实验楼内,大家相安无事地站在一起,气氛忽地友好了起来。
它被沈皿盈眼泪汪汪的样子弄懵,手忙脚乱地安慰,也顾不上去关注科拉肯的事情。
沈皿盈平复好了情绪,伸出手,给它介绍:“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放心吧,他不是美国人。”
(德国人。)
“是个哑巴,没法说话,挺可怜的,但为人善良。”
(不要暴露你的德式口音,Пoжaлyncta。)
科拉肯心情复杂,现在情况很微妙,这种和怪物面对面的感觉很压迫,尤其还是社交场合。
怪物,社交,这两个词是应该联系在一起的吗。
沈皿盈踹了科拉肯一脚,小声提醒:“不要说话,你不是最擅长不说话了吗,好好发挥啊!”
科拉肯点头配合,不说话,他擅长。
可是他们一定要维持合体姿态吗。
沈皿盈坐得很起劲,像是借此证明些什么。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现在有自己的小弟,2个2米高的雇佣兵,”沈皿盈拍胸口,不忘严谨补充,“虽然其中一个要靠穿增高鞋补足剩下的3厘米。”
说的就是你,菲尼克斯。
它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