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皿盈为难地抬头看向三头犬,有些不舍,一定要这时候去看情况吗,她还想再听一会儿科拉肯大声说话。
科拉肯没给她继续目光传递请求的机会,收回阴森的视线,手肘弯曲,将身边的女孩儿拦腰抱起,转身大步走了回去。
沈皿盈双脚离地,无所事事地卸了力气,熟悉的代步工具又出现了。
她转着眼睛,还在回味。
科拉肯低头,瞄见了她身上突然多出的创可贴,皱眉:“你胸口怎么了?”
声音还是那么大,离得近,震得沈皿盈都有点耳鸣。
你,你能行了?
沈皿盈喜极而泣,刻意不去提醒,希望他能这么保持一辈子:“没事的,只是被狗咬了。”
科拉肯停下脚步,略微皱眉,这不是算没事,他把人放下,在沈皿盈茫然的注视下去摸医疗包。
“那你最好先打一针疫苗。”
沈皿盈:“你人这么好,怎么会是萝莉控。你怎么就。怎么就。”
他们私聊几分钟,不在场的人瞬间被定性,贴上了别样的标签。
科拉肯否认:“我不是。和类型无关,只是因为你恰巧是这样。”
声音大了,讲话顺了,表白也愈发直接了。
搞得沈皿盈有些害羞扭捏,支支吾吾地勾手应下,但果断地抬手,拒绝了科拉肯握在手里的药剂,以及[我来给你打一针]的提议。
她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挨一针。
科拉肯:“你不是被狗咬了吗?”
沈皿盈:“德牧警官,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科拉肯在原地反应,沈皿盈说完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掩饰那样地推开宿舍门,大步走了进去。
菲尼克斯独自待着,一直很安静,安静得都有点不像他了。
门突然被推开,菲尼克斯还以为是科拉肯回来了,目光还停留在手里翻到的杂志上,看得聚精会神,顺带着翻了个页。
翻页期间,终于随意地抬头瞥了一眼。
沈皿盈在无声地看着他。
啪嗒。
菲尼克斯瞬间一个激灵,东西意外脱手而出,手连忙在空中挥了好几下也没能接住,杂志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其中一页急需打码的图片。
沈皿盈:“...啊。”
萝莉控。
菲尼克斯慌张:“不是的是在宿舍里捡到的——”
沈皿盈:“臭不要脸。”
男寝,还是她学弟的男寝,沈皿盈猜到珍藏估计不少,但这么看来,种类未免也太丰富了。
啪嗒。
菲尼克斯的手中已经空无一物,但又是熟悉的杂志掉落声响,从身后方传来。
沈皿盈缓缓转头,科拉肯沉稳且一本正经地站着,但身子其实有点僵,脚边有本杂志明晃晃,好像是新掉落的。
沈皿盈:“你也臭不要脸。”
他们两个毫不客气,搞得沈皿盈也有点跟着不客气起来了。
排查房间是这么个排查法吗,是不是还要把满当当的背包打开,把杂志当成拾取的战略物资,挤一挤塞进去啊?
沈皿盈双手抱胸,眼神嫌弃地骂了他们几句,随即叹了口气,别开视线。
“算了,不要害羞,你们也到了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年纪了。”她放轻声音,语气温柔,其实是个很体贴的人,“记得洗手。”
科拉肯:“...”
沈皿盈安抚,这不是丢脸的事情:“没什么的,我也看类似的呀,还是实地的呢。”
菲尼克斯:“啊?”
沈皿盈:“动物繁衍,毕竟我是兽医。”
聊天起得很好,菲尼克斯找回了从前的说话模式,又开始跟沈皿盈斗嘴。
那边两个年纪相仿,很热闹,科拉肯又重新陷入了安静状态,耷拉眼皮偷偷瞄沈皿盈,回想这一路的遭遇,他莫名有种无力感。
挖墙脚的兄弟,念念不忘的前任,颇有能耐的老乡,心思暗流涌动的导师,偏要横插一脚的队友。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
...奇怪,他为什么要说总。
科拉肯有些焦虑,一方面不知道麻烦的竞争者到底有多少,另一方面,沈皿盈认识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排除掉死了的,依旧还是剩下不少。
平时就算了,没有一口气全出现的机会。
但正式建立家庭关系是不是需要仪式,那东西好像叫婚礼?
怎么办,仪式现场全是人。
怎么办,他至少要出席自己的婚礼吧。
不能不办吗?
不行,已经申请过不想要小孩儿了,如果再提出个能不能不办婚礼的申请,一定会显得他这个人会很难评。
连个婚礼都不愿意给,科拉肯的形象愈发岌岌可危,说不定沈皿盈都会表情复杂地离他而去。
沈皿盈卷着杂志打菲尼克斯的头,忽地注意到科拉肯安静了有一会儿,他瞧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