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次日。
我举办了一场宴会，宴请了我能请到的所有受这股力量影响的人。
虞晚音几人不在他她们的剧情里。
看到谁被剧情控制，要虐待侮辱。
虞晚音立刻就冲上去重重一耳光。
一耳光不够，就两耳光。
重生女是庶出，嫡母嫡姐一见她就动歪心。
三五个巴掌下去，她们捂着脸嘤嘤嘤。
一向狠厉的眸子楚楚可怜，甚是清明。
那些顽固的，无脑虐待的男人往往三五巴掌也不够。
我就命人拿鞭子抽。
出乎意料的。
丞相自昨日清醒，便再没有陷入控制。
见到如此荒诞之景，他失魂落魄的坐在下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说：
“这股力量根植于人心中的恶意与偏见，让人困于贪、嗔、痴、恨、爱、恶、欲。让人忘记自己最原本的模样，在情绪的驱使下稀里糊涂的做事。”
“他们是，我也是。”
“被我等恶意包裹的人，人间就成了她们的地狱。”
丞相的凄然的目光落在真千金的身上，真千金以为他要作妖，下意识的给虞晚音使了个眼色。
虞晚音毫不犹豫，照着丞相的脸就是狠狠两巴掌。
打的丞相张嘴喷出一口血沫。
疼的丞相倒在地上，脑海中却不自觉回忆起真千金被他们夫妻误会时所受的耳光、鞭子、板子……
疼啊！
真疼啊！
真的好疼啊！
丞相倒在地上，痛哭出声。
同样哭的不止是他。
我们不知道谁是真心悔过了，但我们知道巴掌是有用的。
若巴掌没有用，那鞭子、棍子也是有用的。
他们和她们切身体会了这些痛，有的人是清醒了，有的人却是单纯的怕了。
但无论是哪一种。
都说明了我们的方法切实有用。
至少在单方面的殴打过后，终于有御史站出来吼：
“谢明蕴！别以为你立下过汗马功劳就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如此跋扈，今日我等就要……”
他的话语因为我手里的一沓子罪证瞬间收声。
我只是说：“你在指责我之前，不如先想想你这三年做过多少足以让你九族灭亡的过错。”
御史不敢开口了，同样不敢开口的，还有几个见风使舵的老臣。
他们都是老油条，恢复了理智便开始权衡利弊。
宴会还在继续。
不过两天，我就发现这股神秘的力量大大减弱了。
原本能控制人的力量，忽然就衰弱了。
至少在宴会上是这样的。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忽然涌现一个可怕的念头。
或许。
这股力量本身并没有多强大，它并不能完全左右人的意识。
可它的矛头是更弱者。
无论是真千金还是假千金，亦或者厨娘、重生女等人，她们都是相对来说的更弱者。
当第一个人受力量的影响，苛待自家女儿，便有旁观者的恶同样被扩大。
这股力量便得到了强化。
随着这样做的人越来越多。
随着既得利益者不仅得利，还发泄了心中的恶。
究竟是这股力量扩大了他们的恶，使女子受到残害。
还是他们的恶，在左右着这股力量，控制迫害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