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某人是怜香惜玉的,当然不会饥不择食地在日料馆这种地方就吃了魏紫。
众所周知,小日子的下限基本上可以说没有下限。万一让他们整出一个关于梁某人的小视频,学着“某衣库”打广告,他梁某人还用不用做人了?
而且魏紫昨晚本来就是第一次,加上上午的两波,已经三次了,不能再多了。
否则,哪怕有传说技能【炼精化气】,初承恩泽的她受不了的。
……
过了腊月初八,期末考试紧跟着就开始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广大学子最为期盼的三十多天的寒假了。
这天,梁某人将魏紫送到机场,魏紫依依不舍地钻进他怀中,撒娇道:“哥哥,人家舍不得你嘛!”
自从跨年之夜突破了那道障碍之后,魏紫更加粘人了,称呼直接去掉了“祝”字变成了“哥哥”,腻得电灯泡张丽华都开始躲着两人了。
而且初尝禁果后,魏紫多少有些食髓知味的,一直痴缠着哥哥,害得梁某人周末都没办法去财院那边了,只能骗沈幼楚说快考试了要好好复习。
“乖,你总得回家过年呢!”
魏紫蔫了吧唧,“可是假期一个多月呢,人家从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哥哥啊,而且我也不想回家的。”
“这样吧,过完年之后,我去洛阳找你玩好不好?”
梁祝无奈,只能好好安慰她孤寂的心灵,并许以重利。
“真的?”
魏紫顿时来了精神,眼睛都不眨一下与梁某人对视,一双含情目绽放着期待的光芒,生怕梁某人跟她说开玩笑。
“真的,骗你干嘛,我也舍不得我的小宝贝啊!”
梁某人宠溺地抚摸着魏紫的小脑袋瓜,心疼极了。
魏紫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八九十年代虽然计划生育如火如荼,但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中原大地依旧根生蒂固,所以魏紫的父亲不到一年就在家中长辈的张罗下续弦再娶,没两年又给她添了一个弟弟。
魏父刚结婚的时候还好,两口子都紧着照顾魏紫的,但是自从后妈生下一个儿子后,家里的重心随之转移,爷爷奶奶、爸爸后妈、叔叔姑姑都围绕着这个“小祖宗”转。
哪怕即将要被组织提拔委以重任的魏父因为这个儿子的影响,从而被组织提出了批评思想落后,进步也戛然而止,前途受挫,一家人也甘之如饴。
有了亲儿子,毫无疑问,魏紫自然受到了最大的影响。
虽然并没有人会虐待她,父亲和后妈在日常吃穿用度也不会短了她,也会关心她的身体健康,也会尽心尽责地关心她的学习成绩,只是原本给予她十分的关心,如今七成被转移到弟弟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
凡事,就怕对比。
在学校里,魏紫学习成绩好,长得漂亮,吃穿用度都不便宜,自然将其他同学都比了下去,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可是一回到家,却立马会被弟弟给比下去,父母都围着弟弟转。
所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碗水得端平啊!
……
感慨着要一碗水端平的梁海王在送走了魏紫后,也不回金陵大学了,背着开学时的那个背包,打车直接去了财院。
到了财经学院,刚下车就看见陈汉升带着王梓博帮两个女人把行李搬上一辆宝马。
梁某人打量了一下两个女人,大的那个满手珠翠,富婆打扮;小的姿色不错,一颦一笑尽显妩媚妖娆,就差烫一头大波浪;两个女人容颜相似,估计是母女之类的。
陈二狗玩得真够刺激的啊!
梁某人追上已经跟母女俩道别离开的陈汉升和王梓博。
此时,年少不知阿姨好的王梓博生怕陈汉升走错路,絮絮叨叨地给他上思想课,“小陈,刚刚那个女生比小鱼儿差远了,可能她家里有点钱而已,但是小鱼儿家也不差。”
梁祝跟上去,打趣道:“二狗子,刚刚那俩是母女吧,你小子玩得挺花啊!”
“……”王梓博让梁祝的话给干懵逼了,信息量太大,他是想都不敢想啊。
陈汉升也无语,“闭嘴,老子就是帮班上同学一点小忙而已,让你俩说得一个比一个过火,你们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
梁某人脸皮多厚啊,浑然不觉,“你说我龌龊那只能说明你想到龌龊的地方去了,你小子的思想很有问题啊,应该让你老丈人好好给你上上思想教育课,他是公安,经验应该很丰富的。”
陈汉升气急,阴恻恻道,“你是不是想让沈幼楚知道你养了一株魏紫花?”
梁某人可不怕被这个狗东西威胁,淡定地吐出一个名字,“好久没见罗璇师妹了,过年咱们聚会叫上她吧,小鱼儿见了她肯定会开心的。”
“别扯上罗璇,我跟她就是同学,小鱼儿知道的。”
或许是对罗璇有所亏欠,也可能是罗璇给陈汉升留下的回忆太过深刻,总之,陈汉升不想多提她。
不过,这并不能难倒梁某人,“暑假的时候你在酒吧搂着好几个妹子玩,这事儿小鱼儿不知道吧。”
陈汉升吓一跳,国庆他就去打了个台球小鱼儿都要跟他分手,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在酒吧的所作所为,那不得吃了自己?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梁某人,“暑假里可是你带着我和梓博去的酒吧,你干得可比我过分多了。”
梁某人毫不在意,“那又如何?”
说完还得意地看了陈汉升一眼。
来啊,互相伤害啊!
看看咱俩谁手里捏着对方的黑料更多。
……
因为萧容鱼明天上午还有最后一门考试,所以晚上带着沈幼楚去了东大食堂跟大家一起聚餐。
席间,萧容鱼问众人,“你们行李都收拾好了吗?我爸明天差不多十一点就过来接我们,到时候咱们一起回去。”
梁某人摆摆手,“不用管我,我明天送幼楚回家,正好去川渝玩玩。”
众人诧异,纷纷看向沈幼楚。
“喔?”
沈幼楚也一脸懵逼,梁祝之前只是管她要了身份证说要买票,根本没说他要跟着一起去的事。
“怎么?不想让我陪你回去?”
梁某人笑嘻嘻地扯着沈幼楚的脸颊,突然脸色阴沉下来,语气一变,“还是说,你在老家跟人定了亲事,不敢让我知道?”
沈幼楚被吓坏了,哽咽道:“没,我没有定亲……”
萧容鱼看闺蜜快被欺负哭了,柳眉一竖,“梁祝你能不能别总是欺负幼楚,她胆子小,不经吓的。”
毫无存在感的电灯泡王梓博也刷起存在感,“梁子哥,欺负女孩子不好的。”
倒是陈汉升冷眼旁观,他不想多说什么,这么一个宝藏女孩被梁某人硬生生撬走,个中辛酸谁人能知?
梁祝没搭理这帮柠檬精,安慰起快要哭出来的沈幼楚。
“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说过,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别说你没跟人定亲,就是真订了亲,我也会把你抢过来的。”
“我要跟着你一起去,是因为火车上太乱了,金陵到蓉城的火车三十多个小时呢,你一个人我可不敢放心的。”
“坏人!”
沈幼楚破涕而笑,嘟囔了一声。
梁某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不坏的话,你能落在我的手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