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珊¢叶/屋- ~免\沸_跃/毒/
木芸芸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些宝贝移到药材堆里。
她擦擦汗,忙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歇了下来。
她迫不及待打开面板,当看到面板上的积分,一下子愣住了。
神兽点:6000。
积分:12400。
木芸芸:“!!!”
怎么这么多。
神兽点她知道,她和少仪的幼崽不加积分,是加神兽点。
那42400积分是哪里来的。
夜羽这两年升到了五阶。
而五阶幼崽才800积分!
这剩下40000积分呢?
木芸芸绞劲脑汁都想不出来。
这太奇怪了。
一阶幼崽:10积分。
二阶幼崽:50积分。
三阶幼崽:100积分。
四阶幼崽:500积分。
五阶幼崽:800积分。
六阶幼崽:1000积分。
她只生过六阶幼崽,难道夜羽进阶了,她生了十几枚蛋?
可怎么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系统提示:成功解锁新成就,是否一键领取成就奖励?]
木芸芸蹙眉。
成就?
她点开成就面板。
其中,一个成就闪着金光,她打眼一眼,倒抽一口凉气。
八阶幼崽!
她竟然生了四个八阶幼崽。
原来这四万积分是这样来的!
其余的幼崽成就她看也没看,光完成八阶幼崽成就给的奖励就让她喜不自胜了。
一张金色抽奖券!
这在商城里可是要花10000积分才能兑换到的!
木芸芸迫不及待点击领取,然后打开金色轮盘,准备试试手气。
这金色轮盘里,那东西都稀罕的不得了。
木芸芸想要紫金匣,获得稀有秘籍,烛龙骨也不错,抵御大境者全力一击。
还有许多许多其他功效的好宝贝。
每一样都有大用。
[系统提示:是否消耗一张‘金色抽奖券’开启抽奖?]
木芸芸想也没想,直接点击是。
金色轮盘快速的转了起来,木芸芸的心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指针,最后眼睁睁看着它和烛龙骨擦肩而过,最后停在了‘生子丸’上。
木芸芸:“”
开什么玩笑!
她要生子丸有个屁用。.墈!书~屋¨ ,更.歆\嶵?全^
这玩意儿是治不孕不育的。
她难道不能生幼崽了不成?
抽中一个最没用的,木芸芸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要被气死!
剩下的42400积分她舍不得用,如今经验不掉了,她也不必买经验了,就像少仪说的,进阶要稳扎稳打,不能一簇而就,她要砥砺前行才是,而不是投机取巧。
当个守财奴也不错。
存着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刚刚这样想,木芸芸就看到系统提示浮现在面板上。
[主线任务四:三月内,成功升至七阶。]
[任务完成:开启秘籍功能。]
[任务失败:等阶-1,扣除所有积分点。]
木芸芸:“!!!!”
这破系统都多久没给她发任务了。
她刚想存点积分它就冒出来了。
她本来是六阶巅峰,降到四阶后,靠灵骨险险迈入六阶门槛,如今不过是初期。
而六阶初期到七阶,要的经验值她都数不清多少个零。
更别说仅仅只给她三个月!
这是费尽心思不让她存积分是吧。
木芸芸真的不想管这个破系统了。
她有点气急败坏,不过为了开启秘籍,还是决定拼一拼。
她还有灵骨,还有积分,这三个月,她还是想试试。
“大族长,您醒了?”
听到动静,白桑儿走了过来。
她一脸高兴。
“大族长昏睡了三日终于醒了,幼崽已经平安生下来了,少仪大人也来了。”
少仪?
他怎么来了?
木芸芸环顾四周。
“我不是在后山?”
白桑儿替木芸芸垫高了软枕。
把这几日的事情都说了。
“嵘姬大人说了,幼崽还没破壳,嬴华大人的幼崽也虚弱的很,所以让大族长安心在此处住下,其余的,大族长都不用管,她来处理即可。”
木芸芸心中一软。
英嵘还是值得交的。
当初,她为了伴侣千里迢迢来元洲,她就知道她是一个情深意重的人。
就这次事情来说,她出面一力作保,揽下全责,就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不过灵骨
她那里好巧不巧就有一根灵骨,难道是英嵘带回来那一根?
不,不可能。
那可是井里的灵骨。
她连灵骨放在后山何处都知道,怎么可能是她拿的灵骨。+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那灵骨到底是谁拿的?”真是神山中人?
白桑儿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嵘姬大人吩咐了,以后再不准提龙骨的事情,这件事就揭过去了,不过妋姬大人倒是闹过几次。”
“然后呢?”
“然后”白桑儿压低了嗓音:“婢子只知道,嬴华大人去拜访了一趟大族长,妋姬大人就再也没闹过了。”
嬴华?
“他干了什么?”
“不知道,听说只一盏茶的功夫,大族长就把妋姬大人关了起来,不准她闹了。”
白桑儿笑:
“还是嬴华大人有本事,本来这件事就是无妄之灾,怪谁也没用的。”
也是。
木芸芸掀开兽皮。
“走,去看看幼崽去。”
英嵘听说木芸芸醒了。
她整个人都精神了。
这几天为了平息龙骨的事情她心焦力猝,总算是盼来了一个好消息。
“去,赶紧把我后院那几坛子酒给挖出来。”
“给英顼这小子好好打扮打扮,还要叮嘱他,让他今晚大宴规矩一点,别毛毛躁躁的。”
“对了,再去通知太皞氏一声,即便不来,也是要请的。”
老嬷嬷们笑着点头。
“英顼大人长的好,女姬一定能看上。”
“这不一定。”英嵘道:“你不知道,姜水岐氏大族长岐月是芸芸的伴侣,有他在,芸芸能看上英顼那小子?”
“岐氏?是南海鲛人一族?”
“没错。”
老嬷嬷心里惊讶了一下,原本还自信满满的样子瞬间偃旗息鼓。
她尴尬一笑,为自己找补:“英顼大人活泼闹腾,是个讨喜的性子。”
“算了吧。”英嵘不想听了:“看命吧。”
看不上,她就低声下气求一次。
英妋心性乖张骄纵,实在不堪大任。
为了氏族,为了血脉,她要做,也必须去做。
南院。
英顼听到老嬷嬷的话,气的把陶盏摔的稀巴烂。
老嬷嬷吓了一跳。
“哎哟,小祖宗,你发什么火,少族长也是为了你好。”
“放屁!”英顼气的不行:“为我好?什么叫为我好?她木氏就是鸡鸣狗盗之徒,和她们结契,我呸!”
“小点声!”老嬷嬷赶紧捂住他的嘴:“灵骨一事少族长早就不让提了,大人切莫要再说了。”
“我偏要说!”
英顼今年十六。
少年脾性。
他生父是太皞氏,生来三分狐族血脉,样貌也有些许姿色。
不过现在,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脸上青筋浮动,哪有半点好看的样子。
“我阿姐为结契一事哭了好些天,亚母不仅不给她出头,还把她关了起来,我和阿姐一母同胞,怎么能忍?”
“大人消消气,等大人结契后,会知道少族长用心良苦的。”
木芸芸产下幼崽一事英嵘封口封的死死的。
就家里最忠心的几个知道。
连大族长那边都瞒了下来。
乳母急的不行,好几次都想开口,可还是忍了下来。
她苦口婆心的劝。
“大人,您忘了,木氏锻造手艺精湛,您也夸过的,等契给了木氏,就那磐龙枪,您想要多少有多少。”
“我才不稀罕!我只要阿姐!我只要阿姐高兴!”
英顼把她推了出去。
“告诉亚母,她要去讨那帮人的好,我不管着,别来指使我,她不配!”
“大人,开开门,大人!”
老嬷嬷拍了拍门,见门被灵气锁死,急的满头大汗。
“我知道大人受了委屈,只是少族长吩咐了,让大人去见见,就一面就好,等见完面,说不准少族长高兴,就把妋姬大人放了。”
屋里半响没动静。
老嬷嬷见劝不动,正准备走了。
不想,门被打了开来。
“只是见一面?”
老嬷嬷松了一口气,笑着点头:“对,就见一面,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英顼脸一黑。
他年纪小,又并非不懂事。
在他这样的年纪,氏族早早就会物色结契的对象。
这些年,不知道多少氏族过来交好,话里话外都是让他契过去。
那些女姬,只是见他一眼便送这送那。
她还看不上他?
怎么可能?
他去也无妨。
就是要告诉她,她根本配不上他,让她歇了这个心思!
长街上。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林婉倚立在侯府外,遥看这场盛况。
她重生了。
重生到嫁入永庆侯府的第五年。
这一年,她的相公宁昭凯旋而归,一同回府的,还有她那娇滴滴的庶妹。
想到庶妹,林婉全身血液逆流,恨意席卷四肢百骸,连骨缝都在痛痒。
那个在家中温声细语,大气不敢出的二妹妹,竟然成了宁昭的救命恩人,还私相授受,为他悄悄诞育一双子女。
不仅如此,还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让宁昭贬妻为妾,要不就休了她。
休妻。
林婉当时想笑。
她是平章政事府嫡女,祖父三朝元老,父亲官拜一品,一家子肱骨良臣。
而永庆侯府,不过是个仗着祖上余荫度日,连吃穿用度都要依仗她嫁妆的人家,他们怎么敢。
可事实是,二妹妹做到了。
一年后,祖父被诬陷通敌卖国,父亲被贬入狱,母亲含恨而终,而自己的胞弟,为了报仇,被二妹妹斩断一双手脚。
一夜之间,她从高门贵女沦落成侯府最低贱的奴婢!
她不甘受辱,一头撞死。
再睁眼,却发现不过黄粱一梦,一切都还未开始。
“回来了,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小厮从长街跑过来,吆喝声满巷子都能听见。
婆母崔氏激动的拉着老侯爷,一大家子人昂首盼望,皆一脸喜色。
宁昭高骑骏马之上,一身戎装威风赫赫,和那些粗莽武将不同,他样貌清俊,气度温雅,在人群中,独他最夺目。
林婉当初甘愿下嫁,也是在春山宴上惊鸿一瞥,可没想到落的这般下场。
“娘,孩儿回来了。”
宁昭翻身下马,崔氏赶忙迎了上去,林婉跟着踏前一步,看的却是宁昭身后的女子。
“相公,二妹妹怎么会在这里?”
宁昭笑意淡了下来,他牵过林娴儿的手,没有看林婉。
“娘,这是娴儿,这五年来和我在边关出生入死,救我几次于危难,这次回来,我已经奏请陛下,给娴儿平妻之位。”
“荒唐!”
崔氏一听,攥起拳头就打。
“你个小兔崽子,翅膀长硬了,在外头沾花惹草我不管你,可在这个家里,只能婉儿说了算。”
林婉望向婆母。
前世,有婆母这句话撑腰,她确实非常感动,可事实上,她早就知道二妹妹为侯府诞下子嗣,迫不及待想要见孙儿,只是她母家威重,不敢得罪,这才说这些场面话罢了。
这样一想,林婉上前一步:“娘,二妹妹对夫君有救命之恩,不过就是一个名分罢了。”
她又看向林娴儿,端的大度。
“自我出嫁,也有许久没见二妹妹了,不想和相公有这样的缘分,二妹妹安心入府,从今往后,你我一同伺候夫君,也好让夫君在朝无后顾之忧。”
崔氏都惊了。
“婉儿,你这是什么话,这小贱人无媒苟且,这样作风不正的女子断断不能入我永庆侯府!”
“娘!娴儿不是这样的女子,让她去北疆是我的主意。”
宁昭急急开口,林婉也劝:“娘,木已成舟,今日是夫君凯旋而归,还是入府再说吧。”
崔氏一脸愧疚,拉住林婉的手:“都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有教好,你放心,这贱人就算进门,还是由你来掌家。”
对此,林婉笑笑不说话。
永庆侯府靠祖上余荫苟延馋喘至今,即便这次凯旋而归,也不过是正式袭爵,封个五品闲职,老侯爷又不在朝,侯府庞大支出当然要靠她一人撑下。
“二妹妹,你初入府,多有不便,我今日让下人把葳蕤轩腾出来,离夫君近点,也好伺候。”
“婉儿,葳蕤轩是你的院子,凭什么让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