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的周太太,这些都是周总为您采购的。”为首的经理微笑着说明。
我:……
我妈:……
她压低声音问我:“别告诉我你跟周齐越死灰复燃了。”
大有我敢点头,她今天就大义灭女的意思。
“没有的事。”我赶紧摇头:“一会再说。”
我先把这些人打发了:“我不要,麻烦你们拿回去。”
“抱歉周太太,这些周总已经付过钱了,我们不能往回拿,不过您可以自行处理。”经理说完就跟扔烫手山芋似的,赶紧带着人跑了。
撵都撵不上。
“怎么回事,你快说说。”我妈也没让人去追,她更关心周齐越为什么反常。
我就把周齐越说喜欢我,跟林殊和断了,要反过来追我,求我原谅的事说了。
我妈一个教养极好的人都被周齐越的反复气的想骂娘。
“他是有什么大病,他想喜欢就喜欢,他以为他是谁,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
谁说不是呢。
“您也别生气,不值当。”我给她顺气,无所谓的道:“追就追呗,反正我又不会搭理他,他还能追多久吗。”
周齐越长这么大就追过林殊和一个人,那也是年少时的事了,当时他就是一个有钱的富三代,还没那么多架子。
现在不同了,他是周氏的决策人,多少人关注着他的动向,绝不可能给我当舔狗,当也当不了几天,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
再说了,还有林殊和呢,她也不允许周齐越舔我。
我妈气顺了些,喊阿姨把那些碍眼的旗袍都扔了,看着就烦。
“扔了多可惜。”我连忙阻拦,吩咐阿姨:“先放到楼上,回头捐了也是好的。”
阿姨用最快的速度让旗袍都从我妈眼前消失,我又哄了我妈一会才上楼,先去给那些旗袍拍了照,然后发给陆寂,说明是周齐越送的。
晚上,不出意外的,说不一定回的男人回来了,一上楼就往我房间钻。
我躺在贵妃塌上,身上穿着旗袍,笑吟吟的问他:“哥哥怎么回来啦,不是说不一定回吗。”
哼,小样,你继续傲娇啊,等着我求你回来啊。
看到周齐越送的旗袍端不住了吧。
轻松拿捏。
我这副算准了他命脉的样子,看的陆寂牙痒,他把我从塌上提起来,让我跟他平视,我能清楚看到他眼底的不悦。
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我拉起他的手,放到我玲珑的曲线上:“哥哥不觉得我穿旗袍特别性感吗,周齐越送了那么多,可给我们省了一笔买情趣睡衣的钱呢。”
陆寂的不悦微散,揽着我的腰贴近他:“真这么想?不是因为舍不得扔?”
“真真假假,哥哥自己检查啊。”
我按着他放在我后腰的手下移,滑过挺俏的臀部,又路过神秘的三角区,最后停在下摆的开叉处,与他耳边蛊惑:“这件旗袍的扣子太多了,我建议哥哥直接撕了。”
嗤啦!
伴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旗袍也被他轻松撕开。
我里面是真空的,看的他褐眸一暗,抱起我进了浴室。
情事持续到半夜才落幕,我直接累睡着了。
陆寂拉起我的手指解锁手机,从通讯录里复制周齐越的号码,添加微信。
工作狂魔周齐越显然还没睡,很快通过,高兴的发来消息:旗袍喜欢吗?
陆寂勾唇,对着地上残破不堪的旗袍拍了张照,发过去:很喜欢。
拍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半边裤腿也拍了进去。
旗袍是怎么碎的,不言而喻。
嘭!
森园书房。
一声巨响,手机被摔的四分五裂,一如周齐越因愤怒扭曲到近乎破碎的五官。
好半响他才平复下来,用座机给吴铭打了通电话,吩咐了几句。
老板一句话,助理跑断腿。
吴铭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加班。
……
明媚清新的早晨,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净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社畜们打着哈气踏上上班之路,地铁公交上人挤人,马路上车流如织,连人行道上都是脚步匆匆的人流。
红灯亮起时,市中心最繁华的十字路口停满了人和车,巨大的广告屏也伴随着红灯亮起,有人不经意间抬头望去,忍不住尖叫。
“快看,有人告白。”
一声尖叫引无数人纷纷抬头,只见醒目巨大的字体一个字一个字从眼前闪过。
#10084;周齐越Love孟拂#10084;
简单粗暴的告白,后面还有一张张婚纱照循环滚动。
“好土啊。”
“但是好浪漫。”
“我是土狗我喜欢。”
“这个孟拂,是我知道的那个吗?”
“对对对,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她是我们总裁夫人,总裁助理大半夜通知各个部门,全公司朋友圈转发总裁的告白,不说了,我得赶紧发朋友圈,这可关乎我月底的奖金呢。”
众人:……
这总裁,是否过于昏庸了点?
与此同时,全京海所有繁华区域的LED广告屏,以及大楼大厦的外墙都在同步播放这条告白。
真可谓,全城告白。
一大早,周氏集团总裁高调秀恩爱的微博就上了热搜,底下热评如潮。
“起猛了,大清早的以为自己在看电视剧。”
“楼上,这分明是霸总小说照进现实。”
“我掐指一算,一天得花几百万。”
“嫉妒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
“别人家的老公,有钱有颜又浪漫。自己家的老公,没钱没颜又直男。”
“横批:嫁了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