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老宅。
一回来,周母就带我去看了所谓的好东西,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在黑暗中散发着翠玉的光芒。
“漂亮吧?”周母问道。
“漂亮是漂亮,只是……”我摸着下巴,发出灵魂拷问:“有没有可能,它是从谁的棺材里挖出来的呢?”
周母额角狠狠一抽。
“这可不是我瞎说啊,之前就有新闻曝出来过,说有人花高价买了一柄玉如意,结果天天梦到一个穿戏服的女人问他要东西,找了个大师一算,您猜怎么着,玉如意是盗墓贼从清朝一口棺材里盗出来的,您说吓人不吓人?”我说的言之凿凿。
周母:……
别说了,再说她晚上也得做噩梦了。
她今晚实在是被我和陆寂轮番搞的头疼,摆摆手道:“礼物都在房间里,你快去看看吧。”
我拍拍屁股上了楼。
周母立马给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会意,去厨房端了碗燕窝,跟在我屁股后面上来。
“少夫人,这是夫人特意让我给您炖的燕窝。”
我晚饭没吃几口,正好垫垫肚子,接过来一边吃一边给陆寂发微信,让他来接我。
跟老妖婆睡一个屋檐下,我怕晚上做噩梦。
佣人下来时,周母还在,她走过去,小声道:“少夫人吃了。”
周母满意点头,交待一句:“等少爷回来,也给他盛一碗。”
于是周齐越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佣人堵住了去路:“少爷,夫人特意让我给您炖的燕窝。”
周齐越没胃口,摆手上楼。
“夫人让我盯着您喝完。”佣人追上来,怕他听不懂,又暗示:“少夫人也喝了。”
周齐越脚步一顿,深深的看了眼碗里的燕窝,嗓音微沉:“里面加了什么?”
佣人摇头,她不敢说。
周齐越立刻上楼,门被锁了,他打不开,又马上去找了钥匙过来开门。
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我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难受的拥着被子,分明是在忍耐着什么。
“孟拂。”他走近轻声喊我。
“别过来!”我咬着唇骂他:“卑鄙无耻,你们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难怪老妖婆非要拉我回来,合着是在这里等我呢。
大意了!
马失前蹄!
“不是我。”周齐越现在像是格外在意我对他的评价,急忙解释:“我也刚回来。”
我呸。
信你的鬼话。
我难受的连话都不想说,只想哼哼,全身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更多的不是疼,而是痒,奇痒无比,迫切的渴望得到男人。
这药,让我看周齐越都顺眼了。
不行!
我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唇瓣上瞬间涌出鲜血,双腿把被子夹的更紧,额头青筋直跳:“滚,你滚,滚出去。”
明明是骂人的话,可在药效的加持下,却显得格外诱人。
周齐越眸光深了深,他死死握拳,像是在忍耐,更像是在挣扎。
几秒后,他做出决定,往前走。
“你别过来。”我大喊:“你想想林殊和,她为了你都自杀了,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你不怕她再次自杀吗,站住,不要过来,你……唔……”
我还在大喊大叫,周齐越已经走到床前,三下五除二把我裹进被子里抱起来。
我以为周齐越要抱我去他房间,在被子里死命挣扎。
周齐越怕我摔下去,紧紧抱着我,同时警告:“不想我碰你就老实点。”
我瞬间老实。
我是真不想啊。
见我真的一动不动了,周齐越的心没由来抽了一下。
孟拂得多不想和他做夫妻了,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
叮!
电梯到地下车库,他把我塞进车里,开车离开。
我把身体紧紧贴着门边,额头戳到玻璃上,企图靠这一点点冰冷保持理智。
“周齐越不是男人,他就是一头猪,你再饥渴也不能睡一头猪。”
“冷静,你能行的。”
我不停催眠鼓励自己。
周齐越听的脸都黑了。
谁家猪长成他这样。
催眠有点用,但不多,我还是好难受,好想亲他,管他是人是猪,我真的受不了了。
就在我控制不住要往周齐越那边凑时,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嘭!
惯性使然,我的头磕到了前面的中控上。
疼痛让我清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看见周齐越,解开安全带推门下去。
脚刚着地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整个人朝地上栽倒。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有力的手臂托住了我。
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一抬头便看见了陆寂。
“你……”他想问我怎么了。
“先走!”我截断他催促。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我快死了。
陆寂冷睨了周齐越一眼,把我带上他的车。
周齐越本想阻止,他怕陆寂会趁人之危,但转念想到陆寂在冒充我哥,又放下心来。
可他的心放的太早了,陆寂不会趁人之危,我会啊。
我最后一丝理智在看见陆寂的第二秒就溃散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指令:睡他!
“忍着点,我送你去医院。”陆寂很快发现我被下药了。
“我不要去医院,我要你,就现在,停车!”
我疯了一样去抢方向盘。
陆寂反应极快,手脚配合完美,车子歪歪扭扭拐进一条山林小路,在即将撞树前停下。
我已经不知道害怕了,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急吼吼的吻他。
“难受,陆寂,我难受。”
我一边吻他,一边没什么章法的蹭,蹭的他很快有了反应。
“别乱动!”
他深褐的眸子蕴着情动,嗓音幽暗,一只手按住我乱扭的腰,一只手按向座椅侧面。
车椅后移,空间宽敞许多,他收回手,伸向裙底。
“我帮你缓解。”
痛苦得到疏解,我舒服的趴在他颈窝里低吟。他却越发痛苦,隐忍让他的大动脉凸起。
我本能的去舔那里,惹的陆寂闷哼,手指微顿。
“别停。”我又开始毫无章法的蹭他,眼里水光粼粼,半是渴望半是哀求,声音都走调了:“陆寂,我要你。”
陆寂脑子里的弦啪的一声崩断,声色同样走了音:“孟拂,你确定?”
我无比确定,用炙烈的吻回答他。
什么时候换到后座的我都不知道,本就混沌的大脑被陆寂吻的更加眩晕。
直到一阵撕裂的痛感袭来,我被打碎的理智才终于回笼。
妈的,好疼!
陆寂也僵住:“你……第一次?”
他倒是听说了一些两人是名义夫妻的传闻,却不曾想是真的,周齐越真没碰过她。
早知道,他该温柔点的。
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全身都在颤抖,使劲推他。
呜呜呜,好疼好疼。
“乖。”陆寂按住我乱踢的双腿,俯下身抱住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一会就好。”
他又来吻我,轻轻的,浅浅的,慢慢的动着。
我迷迷糊糊的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车顶好像晃的更厉害,东西南北昏昏然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