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很快就上来了,这速度,绝对是老板待遇。
我毫无千金形象的开炫,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要说还差点啥,那肯定是啤酒了,吃烧烤不喝啤酒,快乐少一半。
陆寂:“别想。来月事还喝啤酒,肚子不疼了?”
他给我倒了杯茶。
我:……
烧烤配茶,大佬什么画风。
好歹来瓶冰阔乐。
冰阔乐肯定更没有,我含恨干炫烧烤,炫的差不多时,门咣当被人踹开,吓的是我手一抖,最后一串羊肉串掉地上了。
我一下子就来了火,扭头就骂:“你妈没教你进别人的房间要敲门?”
对方大概没想到包厢里还有女人,且这个女人不仅没被吓到,还张口就骂人。
愣了两秒后,为首的男人才恶狠狠的骂回来:“臭婊子,敢骂老子,老子今天连你一块砍了。”
说着举起手里的斧头就朝我和陆寂劈来。
我和陆寂同时起身,我拉着他后退,他反手扣住我的同时一脚踢飞桌板。
嘭的一声,斧头砍穿了桌板,桌板挡住了男人的视线,也卡住了他的手和斧头。
陆寂松开我,几步上前扣住男人手腕,用力一折。
咔嚓!
手腕断裂。
“啊……”
男人惨叫。
咣当!
斧头落地。
陆寂又狠狠踢了脚桌板,桌板再次飞出去,连带着后面的男人。
“这个杀手不太行啊。”我摇头晃脑的评价。
陆寂见我一点也不害怕,一时不知道该夸我胆子大还是神经大。
烧烤店老板带着人上来时,男人已经疼晕在了桌板底下。
老板忙让手底下的人把人弄走,然后跟陆寂说道:“是斧爷的人,他现在对你恨之入骨,寂哥你以后出门带些人。”
陆寂嗤笑,显然没把斧爷放在眼里,对我招招手:“走了。”
我和他离开烧烤店上了车,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经常遇到这种事?”
“怕了?”陆寂问我。
我摇头:“是担心,老板说的对,你以后出门还是要多带些人手。”
陆寂在道上混,肯定没少得罪人。今天是幸运只来了一个,要是来的多,陆寂准得吃亏。
“带一群打手跟人谈生意?”陆寂剔眼问我。
“呃……”
倒也是不太方便。
我灵机一动:“你有没有想过开一家安保公司?把你手底下的打手都变成保镖,你的终极目标又不是当黑道大佬,既然早晚要洗白,那晚洗不如早洗,老话不是说了吗,赶早不赶晚。”
现在时间还早,可用不了几年上面就会开展全国扫黑除恶行动,陆寂这样背景不干净的,肯定是首当其冲被扫的。
陆寂一门心思都在扩张势力,积累资金,对付周家上,我说的事,他暂时没考虑过。但我这么一说,他也记在了心里。
“我会考虑。”
“还考虑啥啊,这不现成的机会吗,你先成立一家安保公司,等我们拿下王家的地,正好需要人负责项目安全,这业务不就来了吗。”我深知打铁要趁热的道理。
陆寂:……
他都心疼我爸有我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明天我就让陈默去成立公司。”我直接拍板了。
这话把陆寂听乐了:“你哪来的自信陈默会听你的?”
“他凭什么不听我的?我不是他寂嫂吗?”我理所当然的道:“不听大嫂的,他是不想混了吗?”
陆寂嘴角抽搐:“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那可不,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车子开回孟家,下了车我就不愿意走路了,眼巴巴的望着陆寂。
陆寂和我对视,几秒后,他转过身背对我,微微弓下腰。
我开心的跳上他的背,搂紧他的脖子:“有哥哥真好。”
陆寂啪的朝我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想勒死我?”
我嬉笑着松了力,下巴搁在他颈窝,故意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陆寂下颌线一紧:“老实点,不然把你扔下去。”
我不吹了,但悄咪咪的问了句:“今晚还一起睡吗?”
陆寂脚步微顿,我也感受到了一道不太友善的视线,抬眼看去,空荡荡的客厅里,坐着一个人,不是周齐越又是谁。
大晚上的,吓唬谁呢。
我从陆寂背上下来,不太欢迎的问他:“你来我家干嘛?”
“我来自己老婆家还需要理由?”周齐越嘴上跟我说话,视线却一直在瞪着陆寂。
陆寂目光淡淡,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周齐越的眼神越发阴冷。
我上前挡住他的视线,纠正他:“我们现在是离婚进行时的关系,你没收到我的离婚起诉书吗?”
周齐越:“没有。”
“不可能。”我说:“律师说起诉书已经送到周氏了。”
周齐越:“哦,可能前台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扔了吧。”
谁敢扔周齐越的东西。
分明就是在装蒜。
“周齐越,你现在怎么也学的不要脸了,你的骄傲呢,你霸总的尊严呢,你崩人设了知道了?”我简直叹为观止。
你是男主啊,又不是舔狗,拿错剧本了啊大哥。
周齐越不为所动,被我骂不要脸也没生气,只是抬手松了松领带,一副很累的样子:“我累了,先去睡了。”
说着就起身往楼上走。
呔!
往哪儿走呢。
我蹬蹬蹬的跑去拦住他:“累了你回你自己家睡,实在不行你去林殊和家睡,你睡我家算怎么回事。”
“我们是夫妻,你家不就是我家?”周齐越拨开我,长腿一迈上了楼。
我赶紧喊:“陆寂你干嘛呢,快把他给我叉出去。”
“呵。”陆寂用看渣女的眼神看我:“自己的老公自己解决。”
随后长腿一迈也上了楼。
我特么……
来不及哄陆寂,我一步三个楼梯的从他身边跑上楼,赶在周齐越打开我房门之前先一步钻进房间,并啪的一声反锁上。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别想踏进我房间半步!”
今晚我妈陪我爸参加宴会去了,不在市区,晚上不回来了,周齐越才敢登堂入室,我是赶不走他,只能死守自己的房间。